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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这个自闭少年,装的楚楚可怜(6)

赵鸣打游戏还不消停,一连抛出了大堆问题。

祈绥每次想开口,都被时桉接过了话,好像他才是最了解的那个人。

他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随他胡编乱造去了。

一局游戏下来,祈绥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赵鸣技术够硬,胜利吃鸡。

退出结算页面,时桉又不死心地发来一条消息。

【桉桉:哥哥不是喜欢看果的吗,我现在就可以脱。】

像,…性骚扰,真的。

祈绥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抬头,果不其然瞧见时桉突然从床上坐起了身。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宽松的白毛衣,低领的,露出修长的颈线。

背对着他,微棕色的碎发在头顶的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他突然揪着衣摆的两边,提拉着往上,露出一截坚实有力的腰际线。

侧面隐约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

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宽阔的后背,肌肉线条明显,纹路清晰往下延伸。

全然不失一般的成年人。

祈绥有点懵。

时桉才十八岁,就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不对,妈的!这家伙在色诱!

他嘶了声,表情扭曲地能夹死一只苍蝇!

赵鸣突然提醒,“祈绥,你快准备啊,我们开下一把了。”

“我,我……”

眼瞅着时桉要侧过脸来,祈绥大脑一炸,手忙脚乱地往床上一倒,猛地栽进了枕头里。

“我不玩了,我好困啊!我要睡觉了!明天再陪你玩!”

“诶……”

赵鸣不明所以,也没多问,乐滋滋地玩去了。

时桉哼了声,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默默把衣服穿了回去。

果然,哥哥只会口嗨。

床下的男生打游戏键盘敲得震天响,还在跟随机匹配的队友问候祖宗。

明明吵得要命,祈绥愣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调整下心态睡觉。

枕头下面的手机又连着震动了两声。

他忍无可忍,知道是时桉又开始作妖了。

不出所料。

——【桉桉:哥哥,你怎么害羞了?】

——【桉桉:我才果了上半身,你怎么就不敢看了?明明是你想看的啊。】

——【桉桉:还是说哥哥不喜欢看上身,想换个地方?】

祈绥咬牙切齿,果断将时桉拉入了黑名单!

妈的,这个小哭包居然还是个死变态!

是不是前十八年憋太久,一成年就直接释放自我,连脸都不要了!?

他觉得不可理喻。

-

隔天他没把时桉送回时家,而是告诉了弗里斯让他亲自来接他家少爷回去。

两人当时还在食堂吃饭。

时桉美滋滋地给祈绥碗里夹了个鸡腿,弗里斯带着几个魁梧的保镖冲了进来,跟抓逃犯似的。

食堂的同学还以为是学校社团在排练,个个端着饭碗看戏。

就听见弗里斯毕恭毕敬地说:“少爷,请跟我们回去吧,您一晚上没回去,先生着急死了。”

祈绥咬了口鸡腿,“少爷,您就回去吧。小的实在伺候不了你啊。”

“哥哥……”

时桉眼眶瞬间红了。

眼见着他又要开始那套,祈绥端起餐盘子就往食堂外跑,时桉拔腿就追上去。

“少爷,我的少爷,你别跑啊!”

“哥哥!”

几个人就在行路不通的食堂里上演了你逃我追的狗血戏码。

旁边有同学嚼着饭菜嘀咕。

“我靠,这是表演社新排的节目吗?好炸裂的剧情,好歹毒的演技!”

“咋回事,哪请的保镖,还有个歪果仁?”

“布吉岛啊,老师没教过。”

祈绥今天铁了心要把时桉送走,时桉哭得要死要活的就是不跟弗里斯回去。

扯着嗓子一直喊“哥哥”。

那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他卖了。

祈绥半点不心软,就在旁边端着餐盘子啃鸡腿。

看着他们几个架着时桉上了开进学校的黑车。

等祈绥吐出嘴里的鸡骨头,那辆车也开出了校园。

隐约看见时桉从伸出窗外一只手,下一秒就被弗里斯拽了进去。

“……”

681感慨。

【好一对苦情人啊,穷小子与大小姐的爱情故事,穷小子因为太穷不愿耽误大小姐,果断将大小姐送回富贵人家。好经典的剧情啊!】

祈绥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对,能困住我的只有穷,爱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端起餐盘子就往食堂走去。

681愤怼,就差扯着他的耳朵喊,【绥绥,你变了!你以前可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你懂什么,爱情就是要随机应变。”

今日不同往日,他现在就是个穷鬼,什么破烂恋爱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今天下午还有兼职呢,收拾收拾赚钱去了。

-

因为时桉的这次意外出逃,时家最近把他看得特别紧,光门口就守了两个人。

祈绥把他微信拉黑了,他就打电话给他。

隔着屏幕,祈绥都能感觉到他浓厚的哭腔,估计又哭成了个小泪人。

“哥哥,你是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要把我丢掉?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收拾完饭店刚走的一桌饭菜,祈绥空闲下来。

听到这话,有些别扭地抿了抿唇,“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你,你还……那样那样。”

他有脸脱,他都没眼看!

“我改。”时桉哽咽道。

好像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了。

他最近忙,确实没怎么跟时桉联络感情。

思考了下,把他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时桉忽然道:“哥哥,你撒谎。不是你说的吗,你不会丢下我。你进时家的第一天,你就说,你不会丢下我。

你说你会陪着我,但你现在不仅丢下了我,还把我推出去。哥哥,你撒谎。你骗我!”

“时桉。”

祈绥沉声。

他能理解时桉幼年创伤后的敏感、脆弱,但长期以往,两人的关系逐渐变得奇怪。

像被一种无形的关系束缚住。

挣不开,也逃不掉。

“桉桉,你听我说 ,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好吗?你的病还没好,医生说你随时有复发的可能……”

话音未落。

时桉将他打断,“所以哥哥,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