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站在窗前看着他们的车开远。
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昨天晚上的事，没完。
闻丛舟，不扒出这人的老底，他就不是程小爷。
栖迟今天要飞云城一趟，与白南宇一起。
白南宇本该在当天晚上返回云城，但因为母亲生病住院，耽搁了。
这一耽搁，就收到了在京市出差的队长黄峰的电话，两人约出来谈了很久，白南宇在白家又多待了些时间，今天回云城，正好和栖迟是同一个航班。
“楚姨情况怎么样？”
飞机上，栖迟问道。
按照白家的规矩，他应该叫白楚姑姑，但是栖迟一直不把自己当白家人，而白楚与他母亲年轻时是非常好的朋友，所以从母亲这一边来看，他叫姨。
“老毛病了，医生说是忧思过重引起的心绞痛。”
说起白楚的情况，白南宇脸上有担心，也有疑惑。
他想不通，母亲每天在家里种种花，养养猫，从哪来的忧思过重。
如果是因为担心他的工作性质，那在他要考警校，当警察的时候，母亲为什么从来没阻止过。
回到云城，栖迟去了盛北别馆。
白南宇打车回市局。
他进到局里，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祝法医。
祝法医见到他很亲切，“小白，过来，我看你精气神不好，怎么了？”
“没怎么。”
白南宇好几天没没睡好觉，看起来确实比较憔悴。
“那我给你说个能让你精神起来的事，”祝福指了指法医室，“又死了一个……”
白南宇那时候没在市局，不清楚具体情况，祝福全程都知道。
刑警一队现在只剩下白南宇和林鹏还在云城，其他人去了京市的专案组，而林鹏也在前几天被隔壁的支队借走了。
白南宇这次回来也是要到隔壁支队去报道的，只不过他们现在集体出任务去了，他才有时间在这里听祝福叨叨。
正好他也想知道具体情况，“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他那天是下午的飞机，走的时候局里还没动静，要不然他根本不会去京市。
“就在你上飞机没多久，我们就接到了举报电话。”祝福说，“当时电话打到了高桥派出所，说是晚上有一批货会到码头，跟市局最近查的案子有关。
这个电话说得不清不楚，当时接电话的张豆豆警官还以为是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