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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能扛得住这样的眼神?

于诚业哪怕是心里还是气谢解,但是明显更多的是心疼,叹了口气无奈斥道:“你这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麻溜的起来。”

“老师,您原谅我了。”被训斥谢解并不害怕,反而露出欣喜的神色,用的不是问句,而是笃定。

“等这事了了,罚你课业之余将所有学过、看过的书都抄上三遍。没有抄完前不许出门。”

哼了一声,于诚业不再理会谢解,转头就对着谢家的族长和柳娇等人说道:“我与你们一同前去。

若这事果真是何家欺人太甚,那我绝不会放过他们。这样为了一己之私,不择手段的人家,必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虽然没有把话说的特别明白,事后要怎样惩戒何家人。但是在场的几人都听明白了。

毕竟谢解的这个恩师可是曾经做过官的人,若说他在官场上没有一点的人脉谁能相信?

这个何家,看来已经是真正惹恼了谢解的恩师,这一回不让他们大伤元气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看了他之前和谢解之间的互动,柳娇一行人才发现,谢解在于诚业心中的地位恐怕是比他们所想的还要更重要。

这对于他们来而言,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几人的脸上,顿时都是露出感动的神色。

何府。

随着聚集在自家府门前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还有不少都是分量颇重,不能驱赶,也不愿意进府中来的人。

何家的门房不敢耽误,连忙将这事报给了何家的家主。

等知道门口的人大半都是谢家的族人和他们请来的人,何家的家主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主事的人是谁?”

“小的问了,不过他们都不肯搭理小的。”

看主人的脸色很不好,门房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苦着脸的说道:“不过小的看他们似乎是还在等人的样子。”

“走吧,我出去看看。”

深深吸了一口气,何家的家主知道,这八九成是自家算计谢解的事东窗事发了。

不过好在当初的事情自己做的很干净利索,有什么小尾巴也都已经打扫干净了。就是有人去查,也指定是查不出来什么。

这样一想,他心里顿时就镇定了不少。

停住即将要迈出书房院子的脚步,他沉吟一下对前面的门房说道:“这事,你先不用理会。且等他们主事的人来了,让你来禀告,你再来告诉一声。”

说着他返身又回了书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呵,自个就不要面子的么?他们主事的人都还没来。自己就这么上赶的出去等着,那岂不是自降身份,反倒是显得自家心虚了?

那谢解也不过就只是个秀才罢了。谢家一族也就是普通草芥一般的人家,好不容易也才出了那么个金凤凰。

那样的人家,呵呵,等自己折了他们那金凤凰的羽翼,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让自己给他们脸,怕是会让他们得意忘形,以为自己的脸真的大吧?

这样一想,何家的家主强行压下了心里的那一点隐隐的不安,只等到门房再度来请的时候,这才慢悠悠的出来。

不过在看见谢解恩师于诚业也出现的时候,他原本还笃定的心,到底还是忍不住的有些虚了。

不过何家的家主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哪怕是有些许的心虚,面上也不会叫人轻易看出来。

他反而是先发制人,恼怒的看向柳娇问道:“亲家,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日就是两个孩子的大喜之日,你为何今日带这许多人来堵在我家门前?”

“为何你心中真不清楚么?”

柿子都是挑软的捏,所以柳娇一点也不意外何家的家主会直接先冲着自己质问。

这若是原主……

不对,按着原主的性格,她根本就做不出这样带人来何府大闹一场,为自家儿子洗清泼在他身上的脏水的决定来。

嗯,不是做不出,而是更可能的是她压根就想不到还能这么干。

柳娇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人设可能还是崩了。

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她满脸悲愤的抬头看何家家主,直接就是怼了回去:“我家的解儿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性别人不清楚,我是他的亲娘还能不清楚吗?

这些日子我在家越想越不对劲,我儿子一贯洁身自好,还曾经对我说过,往后若是娶妻,哪怕妻子生不出男孩继承家业,他也绝不会愿意纳妾。

还说过,往后他要将这要当成他这一支的家风传承下去。后人年过四十无子,才容许有一个通房,或是纳一妾。

若再无子,那便是命中注定,不必再强求了。所以你们让我怎么相信他能够干出来那样醉酒闯进你家后宅,玷污了你家庶女的事情来?”

想到自己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虽然有些不符合原主的性格,但是如果强扯到自己是为母则强这一点上去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人设如果还是能保持住,还是尽量保持的好。

所以,说着说着,柳娇就拿沾了姜汁的帕子擦了擦眼睛落下泪来,声音哽咽,语气虽然和缓,但是对何家家主发出来的却无异于是灵魂般的拷问。

她质疑道:“况且这事情中的疑点太多。我儿子可是千杯不醉的。他那日得是喝了多少的酒才会醉酒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况且你家的后宅真是那么容易闯的?

就算是你家那是在宴客,我也不信是个随随便便哪个醉汉就能够闯进你们家内宅。就算是我这样没什么见识的小门小户的妇人也知道。

按照常理,越是宴请宾客,人多口杂的时候,不是更应该看紧了门户么?不说得多派多少人看紧了。难道是就那么敞开,就连一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何家家主:“……”

谢解千杯不醉?这他怎么不知道?

若他果然是千杯不醉的话,那往日他同窗聚会时,怎么会一到喝酒的时候,都能推就推的不肯喝。就是好不容易喝了,也至多只喝一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