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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

抖了抖头顶的雪,布甜直接很有礼貌,却也很没礼貌地绕过白寻进了房间,

为什么可以这么自来熟?

白寻看了看后面,除了跟随来的两位愚人众士兵守着,就没有其余的执行官了。

只有这小萝莉一个人?

吼吼~

要是放在以前,白寻可就不客气了,送上门的甜点,不饿也得舔一舔。

可惜现在,他一天天的被影都磨损得够呛,近来影脾气还有些暴躁,两人因此吵了一架,可谓身心俱疲了。

咚咚,

布甜忽然探出头,手指叩了两下门,雪白皓腕上的彩色手链发出清脆的碰响。

“前辈你发什么呆?是我很矮吗,以至于从你面前走过去都没被你注意到?”

“……”

白寻松了口气,他倒是觉得这小萝莉谈吐挺随和呆萌,

像是一拳下去可以揍哭很久的那种,就是不知道她到底符合了愚人众的哪一点条件?

才让愚人众招了这么个玩意儿进来,狠狠剥夺了「公子」的末席。

应该是关系户,这个可以猜到。

就是掐不准是谁的关系那么硬?

桑多涅吗?毕竟这俩小矮萝莉站在一起,就像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似的。

咦~

一想到桑多涅和她抱在一起,脸贴着脸,腿绑着腿,暖暖呼呼的画面时,白寻顿时有些迷了眼。

转身径直回了屋,白寻也并未多看布甜一眼,多少承受了对方一句“前辈”

自然而然也学着高冷了一点。

坐回榻榻米上,白寻问道:“我倒是没想到会是你来,更没想到只有你来。”

“其余执行官都被布……被女皇陛下故意调回至冬了,只有我离你最近,所以也是没办法的。”

故意?她闲得?

“干嘛都调回去?璃月不能失去公子,就像摩拉克斯不能失去达达利亚。”

白寻很老派地品了口茶。

布甜不懂这是什么梗,显得有点茫然:“因为他是至冬人吧。”

“哦~我还以为他是璃月人呢。”白寻调侃道。

布甜则手指一勾,轻轻脱下绒毛靴,跟着爬上了榻榻米,然后略显乖巧地盘坐在对面,那双包裹着小脚的淡粉色棉袜很像是……某种降温解暑的零食?

“前辈呢?已经变成了稻妻人,枫丹人,偶尔才是限定版至冬人?”

白寻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小萝莉话锋很尖锐啊,

他只能目光瞥了一眼布甜的脚,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

布甜皱了下眉,一下抬起脚凑过去:“香的!!为什么捏鼻子?你以前可从来没嫌弃过我的。”

“唉唉唉,你做什么?”

“你闻,你好好闻!!我才不臭!我很香的!你品一下!”

“姑娘,你冷静点!”

白寻躲得远远的,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纠结这个问题。

唯独门外两个愚人众士兵听见这动静,便急忙识趣地走远了,只是没想到竟还是自家大人主动投怀送抱的。

坐了大半个月的船,就为了这事儿?

女皇陛下若知道执行官大人们公费约会亲嘴打游戏,还不得气得掀桌子?

好像受了点什么打击一样,

布甜忽然变得有些忧郁,看着窗外的雪景,

“咦……稻妻的雪真是小气,只够几个小朋友们搓两个雪球互相丢一丢,真没意思。”

淡粉的唇前呼着阵阵热气,她手捧着温热的奶茶,还有些娇俏的抱怨,

“在我们至冬,盛大的雪夜过后,不仅是孩子们的世界,也是成年人的狂欢。”

她说道。

白寻点头,

那可不么……

稻妻这点小场面的确就像个孱弱的女子。

那像至冬的气温,三百年前死的人,三百年后可能都还新鲜,

民风更是“朴素”,为了打雪仗,还有特制的大口径雪球发射炮,

就连雪球里包裹的,也不一定全是雪。

别人打雪仗重在玩雪,

至冬重在打仗,还有打炮!

白寻小时候第一次见识至冬的雪仗时,就没注意被砸了个头蒙,摔在地上肿了个大包。

神奇的是第二天,至冬国竟然就由愚人众发布了最高禁令:全面禁止投掷的雪球直径超过两拳,违者每超1指,就砍1指,判1年!

这么离谱的禁令,以至于大家都以为是某个胆儿大的把女皇陛下给砸了,一边感叹这哥们儿真猛,一边感叹神明也这么玩不起吗?

“至冬的雪夜,如万华天降!好看多了。”

布甜就这么赞叹起了至冬的雪景有多好,人有多美,

说的好像白寻是个不解风情,远走他乡的孤儿似的。

这时,

团崽才憋不住从里屋钻了出来,看了两眼就躲到了白寻身后。

白寻摸了摸她的头,顿时也觉得至冬的雪夜的确美,也只有那么美的夜里,影才能绽放出最绚烂的花朵,孕育这么可爱的小丫头。

布甜看了看团崽,一下就抿住了唇,回想起了一个不太平静的雪夜,她赢了实力,输了人生的雪夜。

“你继续说。”

白寻示意,

她撇了下嘴:“不说了,下雪有什么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下雪,特别是夜里,下给谁看呢?”

“……”

白寻顿时想摸500摩拉让她去锦野玲玲的药店里挂个号。

团崽有些粘人,死活要爬到白寻怀里抱着打瞌睡,一天不睡12个小时好像走路都会摔倒一样,

布甜吸溜了最后几口奶茶,便正色起来,从兜里摸出个东西放在桌上推过去,

“草神之心?”

白寻先是一愣,抬头看着她,“不是落在了多托雷手里么?”

她摸了摸鼻子:“嗯,我花的一点代价,从他手里拿过来了。”

“什么代价?”

“留了他一口气。”

“纳尼?搞半天是他付出了代价吗?”

“纳尼!”

团崽也跟着学起来,

白寻尴尬地把她按回怀里,随即拿起了草神之心,“这东西你揣在身上一年多没带回至冬?你这个行为,和斯卡拉姆差不太多了吧?女皇若得知,你可就不是末席了,你得请我吃席了。”

“听起来是挺严重的,我想想大概要摆三百桌吧?还要有好酒好菜和喜糖!”

她头头是道,满不在乎,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女皇一般不轻易认真,但认真起来是真不一般,你别把自己玩死了。”

“我也是认真的,再说了,我觉得女皇她其实是很温柔的。”

布甜很骄傲地挺了挺胸。

温柔?

那是小时候!

白寻不想搭理她:“奇了怪了,是你懂女皇陛下,还是我懂女皇陛下?”

“……”

回归正题,

白寻把玩着温润的草神之心:“给我这个做什么?”

“我们打的赌!没忘吧?”

“赌?”

白寻想了想,是有,初到须弥时,两人就曾赌草神之心最后会不会落到他白寻手里。

白寻若赢了,布甜就亲自为他向女皇讨要特殊奖励。

但要是输了,就得和布甜去执行为期一年的特殊秘密任务。

但显然,以白寻的德行,要是输了肯定不认账,倒不如……

“你给我你不就输了?”

“输?”

布甜揪了揪肩膀上的毛球,眼神清澈又纯真,“前辈你可能会赢一点,但我绝不会输哦。”

是吗?

白寻最终收下了草神之心,于情于理他都要回至冬一趟,那顺便借花献佛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随后,白寻放下团崽,到旁边检查起了必要的东西。

小丫头一离开爸爸的怀抱,立马就醒了,打着奶乎乎的哈欠,可爱得不行。

“多大了?”

布甜问她。

团崽睁着浅紫色的眼眸,摸摸嘴巴又摸摸耳朵,然后比了个手势:“一岁。”

“一岁……”

她仰头想了想,把时间一推,直接就黯然了,还真是在那一天,就在她的眼皮底下。

“姨!”

“姨?”

布甜无奈,很生疏地摸了摸她的头,是小生命诞生的奇妙感觉……突然就很想要一个。

她皱了皱眉,“严格来说,你应该叫我姐姐的!”

虽然一下就关系乱飞了。

“什么姐姐?”

白寻探出头:“你们都属狐狸的是吧?怎么个个都想让我家团崽叫姐姐?愚人众除了公子,真的有100岁以下的人吗?

包括你,长得是挺刑,实际上我猜三百都不止吧?相当合法。”

“问女孩子的年龄实在很不礼貌。”

布甜默默坐开了点。

白寻才不搭理她,倒是好奇地问:“你来找我,不只是为了神之心吧?否则完全可以在至冬交给我。”

“哦!”

她突然笑起来,两手撑着下巴,“前辈一下就从须弥跑回了稻妻,还抽空去了一趟枫丹,却不知道自己丢了东西在须弥吗?”

“所以你是来送东西的?可我丢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白寻摸了摸包,除了节操以外,什么也没丢。

布甜却笑得很甜,俏皮道:“你把我丢在须弥了啊,有点过分,有点生气,可又没办法,我也只能亲自把自己送过来啦!”

“呃……”

白寻愣了半天,还没怎么品味这句话有什么玄机,就突然大惊失色,一把抓起她想往衣柜里塞。

“哎呀,前辈你轻点!”

“轻什么轻,我老婆还有5s到达战场,你快把鞋子穿好!”

“那就打一架咯,欸,不行,现在我打不过!”

“……”

搞得像你啥时候打得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