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重新接管身体的李凡有些无语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山林。
这个系统果然不出他所料，是个不正经的系统。
融合竟然是需要嘿咻？
看来之前的救世主系统宿主也是个女人？
而这段时间系统之所以像换了芯子就是在融合嘎了的救世主系统？
同时，李凡的心里也生出一种疑问，到底是他想跟那么多女人搞事情，还是系统指使着他跟那么多女人搞事情，还有那个离谱的一击必中效果。
这么一想，他心里不好受了。
有一种代人播种的播种机的感觉。
连看一看融合后的完全体系统都没多少兴致了。
不过，不用他去看，系统直接化身一个白衣罩体的白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系统老爷爷？！
白衣白影？这和阴虚幻境之中黑衣黑影的黑衣卫很像啊！
“知道你有许多疑惑，你问吧！”
“你这是进化成完全体，不需要寄生宿主了？”李凡首先担心的是他没有系统之后的事。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应该明白了很多事情，黑衣卫其实也跟我们白衣卫一样，只不过他们是寄生在其他的生灵身体内。”系统化身的白衣卫对李凡说道。
“变异巨兽？所以他们能够一直操纵变异巨兽？而且他们有三个黑衣卫，你才一个。”李凡像明白了又像没有明白，同时还有些担忧。
“阴虚幻境里的三个黑衣卫相当于是你们三个各自为政，各自进化之后的削弱形态，而我现在算是最终形态，是我们白衣卫、黑衣卫的最强形态。”
“如果黑衣卫还像阴虚幻境里一样是三个的话，那么这一场赌斗，我们白衣卫就赢了，接下来你们就会有百年的休养生息，然后就是我们的势力到来建立新的域外光链，你们的后代可以在光链的传送下到达其他星系，见识到不同的文明。”
白衣卫浑身散发着白光，似乎是在高兴。
“你的意思是不是变异巨兽不会再来占领陆地，人类这百年休养时间可以恢复生产，没有末世，没有天灾？”李凡不确定的问道。
不过白衣卫的回答却是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不是，你们只不过不会被黑衣卫抓捕炼化奴役，末世依旧在，天灾依旧有，只不过最多持续百年，至于变异巨兽，就算没有黑衣卫的驱使，它们依旧会遵照本能占领整个蓝星，寻找它们需要的资源。”
“那我靠女人获得奖励变强的能力是不是也没有了？”李凡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毕竟这件事关系到他以后的生存。
“不是全部，这是白衣卫和黑衣卫寄生宿主的馈赠，只不过后面再不会有任何变化，也没有相关提示与解答，所有的奖励都将固化。”
“你的后代也会因为你的宿主经历得到白衣卫的亲近，以及黑衣卫的憎恶。”
“家族成员物资、趋吉避凶和一击必中这三种系统绑定奖励都将消失。”
“还有，你和她都会停留在5级变异者这个门槛，无法达到更高级别的境界。”
这是断了人类进化的路？
“那变异巨兽呢？也是停留在5级这个门槛吗？”李凡心里沉重的问道。
“是的。”
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真正到确定的答案，李凡还是有些黯然，5级变异巨兽和5级人类变异者的实力，不能说天壤之别，起码也是天地之隔。
想想他一个4级变异者还需要借助系统的战斗模拟能力才能有把握将3级变异巨兽猎杀，就知道两者之间的天然差距。
“以后就要靠我们人类自己求生了？”
“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求生，我只会帮助你们拦住黑衣卫。”
“阴虚幻境还会收留死亡的家族成员吗？”
“不会，现在这种结局已经算是蓝星的终章，以及新的开始。”
李凡与系统所化出来的白衣卫一问一答之间，终于将这一场与系统在末世的邂逅画下了圆满的句号。
可是，他的人生却还没有结束，日子还需要继续。
这种感觉，就像钱花完了人还没死透一般。
这件事情太离谱，就算是李凡末世之前看数千万字的网络小说也没上看到这么离奇的系统。
让他发呆了很久。
就连系统所化身的白衣卫什么时候消失的，他都没有注意。
直到被嘿咻过的女人从昏迷中醒来，穿好衣服将他拍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女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凡。
李凡只能将之前系统所化白衣卫的事情详细与她再说了一遍。
交谈之中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外国混血，叫碧昂丝·麦克斯，二十八岁，霉国华人，母亲是霉国人，父亲是霉国华人。
她之前的惩恶扬善系统可以接收所杀恶人的一种知识、特长及一项属性点，并且不管她的话是何种语言对方都必定能够听懂。
进化之后可提前复制接收恶意者的能力并直接使用，就像是一台复制机器。
这也解释了之前她为何能力与李凡差不多，而李凡也突然能够听懂他说的话。
“恶意？系统之前对你有恶意？”李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种行为就是恶意。”碧昂丝有些气愤指着自己下半身说道。
“你们霉国人不是都很开放的吗？”李凡没交过外国朋友，所有对外国人的印象都是道听途说，而且之前在霉国的基地之中也没收获多少纯洁的霉国女人。
“我们的开放也是对朋友，伴侣，亲人，何况也肯定不是你脑子中的那种开放。”碧昂丝扭头生气的开始寻找回去的方向。
不过她发现之前从李凡这里复制提取的空间跳跃出数百公里的能力被削弱了，现在她最远只能跃出百里，再远就不行了 。
李凡的能力倒是如白衣卫所说，并没有受到影响。
只不过家族物资没了，一想到未来上万人的食物，李凡一时间也有些头大。
“跟我回家？还是我送你回去？现在不需要你继续惩恶扬善了。”李凡追了上去拦住碧昂丝。
“不用，我能自己回去。”碧昂丝头一扬，哼哼着说道。
“那行，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到我的霉国基地找我的人通知我。”李凡见她不愿意跟他走，也没有强求，留下一句话就直接一个空间跃迁回了龙国。
完全没有听到碧昂丝在原地气得跺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