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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阿曲跌倒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面的那时候,石头几乎擦进她的皮肉里,可她仍是没放弃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她太想活下去了,她不想死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穴里。

凭什么?那些人说她是怪物,她就得死?命是爹给妈生的,究竟管这些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微微透着青色的眼眸里竟是流露出了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恨意。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哪怕一个人,能帮帮她就好了?

“你说你,跑什么?”

不知何处现身的老者穿着一身法袍,轻飘飘的落在竹林枝头,仙风道骨,端的是一派正经模样,看向她的眼神却带着极度的淫邪,让阿曲简直要吐出来!

“我呸!”阿曲自知今天是走投无路了,可她并不想连累另一个人……那个同她一道被关进地牢的男人。

只要她拖得再久一些,对方逃走的概率就能更大一些了。

她把那粒药也塞进了对方的嘴里,那是她最后能保命的。

阿曲很想再看看这世界……可阿曲更希望,他能够活着。

她这样对自己默默说道,心底深处升起了点莫名其妙的甜蜜。

或许是想到对方,她的眼神只是稍稍温柔了片刻又变得无比坚硬,她毫不犹豫开口便骂到:“公孙悟!你这无耻老贼!枉我水源村上下几十户乡亲对你信任有加!你只不过是个沽名钓誉诱骗少女给你练功的……”

“啪!”

阿曲话还没说完,不知何处而来的一道罡风就抽了她一个耳刮子,这力道之大,顿时让阿曲一边脸颊肿起,甚至打下了她的一颗牙!

“无知小儿。”

公孙悟明明被对方戳及痛处,却为了多年习惯的那点高人气派而故作镇定:“你不过是个身份低贱小小妖物,本座愿意收下你,那可是是你的福气,口出狂言!竖子尔敢!”

“说那么多,不还是要掩盖自己犯下的罪行?”阿曲半边脸高高肿起,说话仍是半点不含糊:“你糟蹋的那些少女!会回来找你的!”

公孙悟顿了顿,忽然开怀大笑,那笑声肆意又长久,久到阿曲的内心都有些惊惧的时候,他才悠悠的反问:“你这贱婢,不会还在等着秦震来救你吧?”

阿曲脸色一白,忽然好似一只疯狗似的冲着高处吼了起来:“你干什么!你不许动他!!”

她吼得撕心裂肺,公孙悟看着她这幅狼狈模样,却笑的更是开心了,过了许久,像是欣赏够了她的丑态,这才悠悠的说:“本座可没想过杀他,杀了他我又没办法向贺南弛那个护短的疯女人交代,不过嘛,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拿了失传多年的龙鱼毒毒死了他……啧啧啧,你说有趣不有趣?秦震居然是自愿吃下去的?他是不是疯了啊?那可是对人族有着致命剧毒的龙鱼毒啊?”

“毒……”

阿曲茫然的看着他,身子都在不住地发抖:“那怎么……怎么能是毒啊?那是救命的!救命的!那是我阿娘留给我救命的啊!”她几欲暴起,却给一双萤白的手摁住了肩膀。

“公孙掌门,您这么逗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那按住了她肩膀的,是一个面容同公孙悟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但比起公孙悟,他显得要好亲近的多。

或许是因为他双颊那对酒窝,这让他比起对面的公孙悟又多了几分可爱和俏皮。

奇怪的是,这男子看着瘦弱,这手却有千斤力道,压得她怎么也动弹不得,阿曲挣扎了许久,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才忽地一愣,为了自己的无能而无声的流起眼泪来。

“龙鱼只是对人类有毒,不是么?”那女子单手摁着她的肩膀,也不去看竹叶上站着的公孙悟越发难看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说:“她怎么能知道?您说这些,不就是要逼着她希望破灭臣服于您?公孙掌门,都什么年代了,不要这样吧”

“公孙彻也……”

公孙悟阴森森的盯着对面的人:“你早就知道了?”

“爹指哪一件?”

公孙彻也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佯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爹是说骗拐幼女,还是以人炼药?又还是准备拿那个叫秦震去威胁贺南弛?嗯……还是别的什么,儿子不曾知晓的?”

“够了!”

公孙悟怒喝一声,脸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着——他自恃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不会叫任何人发现,可是今日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毫不客气的全盘揭露在阳光之下,这无疑是对于公孙悟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老疯子的极端羞辱!

“你闭嘴,乖乖回去。”公孙悟冷冷盯着对面的儿子:“爹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不起啊爹。”公孙彻也将自己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折扇一合,足尖一点迎了上去:“可是儿子做不到!”

“所以你是被公孙彻也给救了?”庄韫玉未曾想会在这听到这样的一段真相,难免有些吃惊,也不禁是唏嘘万分。

秦震与阿曲于牢狱之中结下这样一段缘分,却因为阿曲的好心办坏事叫秦震白白丢了性命。

他无法去说谁对谁错,但本出自同组,他却不愿看见阿曲小小年纪便丢了性命。

正当庄韫玉思索着之后如何将她的事情告诉贺南弛等人,只觉得灵识一阵巨荡,他的灵体也在瞬间被扯回身体;这种由于外界伤害所导致的强行召回所导致的伤害也立马体现出来——他睁眼的瞬间便朝前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吓得之前那个奉命前来抓他出去的男人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嘴里直说“晦气”

“你这是作甚!”庄韫玉仍没忘记自己那穷酸琴师的高傲身份:“既然已经下了定论!何须再来折辱与我!”

“我呸你这个猥琐小人!”那男人生得五大三粗,骂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要不是少掌门仁慈,连在病重的时候都说要放了你,谁愿意碰你这个家伙!”

庄韫玉微微皱眉,捕捉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公孙彻也病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