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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喜刚站在台上的清冷瞬间抛在脑后,她连忙小跑下去,想也没想就往他身上扑去。

程津被撞了个满怀,见她心情愉悦,他最近也忍不住微微扬起,“这么开心?”

姜迟点了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欣喜地跟他分享,“我觉得我发挥得挺好的,拿名次肯定有希望,你说对不对?!”

“嗯。”程津附和着,攥着她的手腕摸了下她的手,发现有些凉。

“准备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该回去了。”程津揉了揉姜迟的脑袋。

姜迟离开程津的怀抱,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舞蹈老师已经走过来了,像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拳头放嘴边轻咳了几声,“咳咳,比完赛收拾东西就该回去了,晚上早点休息,获奖名单还需要些时日,还得再等几天。”

“麻烦请问下,今早姜迟落水的监控调出来了吗?”程津眉眼忽的变得阴沉,看舞蹈老师的眼神都布上了一层寒霜。

舞蹈老师面上闪过一抹尴尬,“这件事我会给姜迟的家长一个交代,你们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还不懂。”

“所以呢?”程津挑了下眉。

“你这是……”舞蹈老师刚想反驳,到了嘴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跟个高中生计较。

年纪问题,争论起来观点始终不一。

“如果你们培训机构不愿意交人,那就按照我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程津扣住姜迟的手掌带她离开。

他这人有些随性,不管面对的人是长辈还是小辈,语气始终都是平淡又充满倨傲的。

姜迟小步跟在程津后面,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于是她便试探性地出声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啊?”

“嗯。”程津没否认。

他有家庭有身份背景,想要调查东西也只是需要发条信息而已。

那所谓的老师不愿意给他们个交代,索性他自己让人去查了。

回到服装店,姜迟换了便装把参赛用的舞服这些整齐放进行李箱里,行李箱给程津拖着,她自己抱着水杯在一边猛地喝。

比赛完后她心理没什么负担,名次的事情也听天由命,她咬了咬杯子的吸管,“程津,那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推我下水的啊?”

程津微微颔首,低着眉,轻声“嗯”了句。

“那是谁啊?”姜迟把水喝得差不多了,她盖上杯盖把水杯拿在手里,站起身走到程津身边。

程津把包递给姜迟,空出来的那只手牵她,“是你们班那个什么班长,叫桑榆的。”

她在他耳边经常念叨着这个名字,说有多羡慕人家发育什么的,听多了他也就记得这个名字。

姜迟听到程津说的答案,很不确信,“她为什么推我?”

“不清楚。”程津右手拖着行李箱左手牵着姜迟带她下楼,她脸上的妆容还在,但是并不影响美感,“要回酒店吗?还是直接回家?”

姜迟晃着手,内心里有些彷徨,她抠了抠程津的手心,“我跟你回家,不去酒店了。”

酒店毕竟是酒店,哪里有家里舒服。

“那等会儿在路上买瓶卸妆水。”

两人一前一后踏上电梯,姜迟往上抬了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程津身上。

“累了?”程津搂过姜迟的肩膀,以防她重心不稳往下坠。

“我只是不理解。”姜迟视线眺望着远方的美妆店,心有疑虑,“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会推我了。”

程津低头看着姜迟,到了最上方,没等姜迟反应过来,程津已经把她提起来了。

走过电梯,姜迟兀自的出声,“之前有次她单独跟我谈话,说我不适合跳芭蕾。”

程津安抚道:“现在进步已经很大了,以后会更优秀的,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不用顾及外界的看法。”

姜迟瘪了瘪嘴,这些道理她又不是不懂。

“有一次我跟她留堂练舞蹈,我去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然后在楼梯口碰见她了。”姜迟搂住程津胳膊,仰着头问,“你知道她当时跟我说了什么吗?”

见姜迟那副委屈的神情,程津习惯揉了揉她的脑袋,觉得她盘发有些碍事,索性停下脚步给拆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

姜迟垮下脸,“反正……她当时是穿舞蹈服下去见你的。”

程津:“?”

他皱眉,“我没见过,倘若没有这档子事,我压根不知道有这个人。”

她总在他耳边说“桑榆”这个名字,久而久之他也就免疫了,并不会记得太清楚。

姜迟抬起脸,委屈地控诉,“我们那个舞蹈服你是知道的,就露腿露屁股的,她还有胸……”

程津:“……”

他忍着不笑,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索性无视掉身边的路过的群众,一把将一副要哭出声来的姜迟抱起身,颠了颠,他空出一只手拖着行李箱,嗓音温润地哄着,“我真的没有见过那个桑什么的,就见过你。”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说到舞蹈服这件事,程津脑海里忍不住又想起了姜迟个人赛上的舞蹈,她的身

材一览无余,纤细得像是没有骨头,柔弱得风一拂就摇摇欲坠。

姜迟趴程津肩上,搂着他脖子,故作恶狠狠地警告他,“那你见过的话你也不能喜欢她。”

程津无奈,拖着行李箱走到路边,他边拿手机边回姜迟,“放心,我只喜欢你,不喜欢小仙女喜欢谁?”

大概是真的被程津那句“小仙女”给哄着了,姜迟才忍不住咧嘴埋在他肩上笑,欢喜地晃着脚,攥着他领口往旁边扯了些露出碎骨,她低头咬了咬,留下红印子她便跟得逞似的松了手,再次安分地趴在程津肩上,忍着笑意时眉眼弯弯。

程津拿她无辙,“跟个小流氓似的。”

“你也是流氓。”

“流氓兔。”程津反驳了句。

姜迟伸手掐了下程津的腰,“流氓兔是胖的,我不胖!”

“啧。”

程津下好单,便把姜迟放了下来,她头发有些膨胀,上面还有一些亮片,他用手捋了捋,依旧是觉得有些乱。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皮筋,无奈,他松开行李箱把姜迟拉到身前,把手当成梳子上下捋。

他们就站在马路边,行为上在大人眼里许是过于放肆。

姜迟懵了下,看着面前行驶的车辆,“你这是要干嘛呀?”

“帮你扎小辫子。”他从手腕上取下两根皮筋放在姜迟连衣裙左侧的口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