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圣浑身染血，断了一臂。
力圣头颅碎了一半，伤口处缠绕着雷霆，阻止伤势恢复。
两魔完全不顾伤势，任由后方圣人的攻击落在身上，闷头逃命。
终于。
他们依照姜山给的坐标信息，找到了天界的位置。
刚进入天界，他们就焦急喊叫。
“主上，救命啊！”
两尊在外面威名远扬的魔族大圣，此时却仿佛被人欺负找家长诉苦的小孩一般，哭的那叫一个惨烈。
身后的十几个圣人见状，都是一愣。
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领头的一位圣人，手握雷霆，眼冒紫光，他大喝一声道：
“哼，这里还藏着其他妖孽，诸位道友一起出手，正好灭掉他们！”
“哈哈，本以为只能杀了这俩个大圣，没想到还能逮到大鱼，天助我也！”
“一起出手，杀！”
这些圣人不愧是活了无穷岁月的存在，并未贸然进入天界。
而是打算先毁掉这方世界，然后再一举灭掉几个魔族。
下一刻。
他们全都纷纷出手。
“无尽雷池！”
“苍天言白！”
“混沌乱海！”
“……”
一道道强横无比的攻击杀来。
如果这些攻击落下，即使是如今已经扩张的很大的天界，也挡不住一招。
顷刻间天界就得毁灭，天界中的众生也会陨落。
姜山目光发冷，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命圣和力圣被姜山呵斥，心中一颤，连忙拜倒。
“主上，人族诸圣要灭我魔族，一场大战，我们寡不敌众，为了活命，只能寻找主上而来，主上，我们有罪，您愿怎么惩罚我们，我们绝无二言。”
姜山没有说话。
但他这种沉默，却让两魔心中更恐惧了。
姜山的强大，他们是亲自体验过的，那种挥手间无数召唤物的场景，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忘记。
甚至，在他们心中，姜山很可能是突破了源境初期的存在。
也只有源境中期的存在，才能有这么强的实力吧。
“哼，等会再教训你们！”姜山冷哼一声，踏步而去。
一步跨出，已经来到了世界之外的虚空中。
此时。
那些圣人的攻击已经到来。
姜山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
“好胆！”
姜山大手一挥。
无尽召唤物出现。
“杀了！”
姜山转身回去了。
区区十几个圣人而已，不可能是这些召唤物的对手。
人族诸多圣人见状，顿时呆住了。
甚至他们还揉了揉眼睛，一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的表情。
眼前的一幕确实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环视四周。
这是什么情况啊？
简直就像是在梦里啊。
无数源境强者，数量之多，数也数不清，甚至比一方上界所有生灵总数都多。
源境强者数量比一方上界生灵总数都多，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可能相信。
然后。
下一刻。
他们彻底绝望了。
只见他们的攻击在无数召唤物的攻击下，瞬间被抵消。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对方的反击到了。
看着铺天盖地的攻击，他们全都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啊？”
“这里到底是什么世界？为什么会有如此众多的源境强者？”
“我投降，我投降啊，不要杀我！”
“我命休矣…”
在无数召唤物的攻击下，他们几乎只反抗了片刻，就彻底没了生息。
攻击停止，无尽召唤物自动分散开来然后隐藏在虚空四方，原地只剩下了十几具圣人尸体。
他们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凄惨无比。
一个个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姜山带着两个魔族大圣走来。
命圣和力圣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刚刚那一战，他们都看在眼里。
太快了。
几乎是片刻之间，这十几个圣人都死了。
死的太快了。
力圣更是打了个寒颤。
当初，他也面对过类似的围攻，但虽然召唤物也是这么多，但只有上百个源境召唤物加入了战斗。
这一次却是不知多少召唤物一起出手，那场面之壮观，简直就是超乎了想象。
姜山面色平静，一挥手将那十几具圣人尸体收走，然后对两魔说道：“回去吧，将具体情况说一遍。”
“是！”命圣和力圣恭敬道。
回到了天界。
命圣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一一说了。
“你们魔族和人族实力差多少？”姜山问道。
命圣沉思片刻，说道：“人族圣人数量比我们魔族多了一半，源境强者数量差不多。”
“无尽久远的岁月以前，魔族曾经压制人族，但风水轮流转，魔族衰落，人族兴起。”
“自从属下成圣以来，人族就一直压在魔族头顶了，而且他们还在下层虚空建立了罪渊。”
力圣插嘴道：“主上，这罪渊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关押罪犯。”
姜山闻言，没有直接问询，而是问道：“罪渊裂开一条缝，无数罪犯逃脱，是谁做的？”
命圣说道：“主上，属下也不太清楚，反正不是我们魔族做的，有传言说是罪渊下方被镇压的真凶做的。”
真凶？
姜山顿时来了兴趣。
“说说看吧！”
命圣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原来，诸天万界一直流传着一个只有圣人才知道的传言。
人族圣人最初建立罪渊，其目的并不是关押罪犯，而是镇压一尊存在。
那个存在被称为真凶。
他们魔族推测，罪渊被破开的那条缝，就是被镇压的真凶做的。
“那真凶很可能是源境中期的存在。”命圣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姜山点了点头：“嗯，此事本座知道了。”
“既然人魔大战，你们就留在本座身边吧。”
“对了，让你们搜集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收服他们之后，姜山就给他们下达了命令。
命令他们去搜集宝物。
现在虽然过去的时间不长，但应该也有所收获了。
加上他从那十几尊圣人尸体上获得的战利品，或许能进化一次境界了。
“主上，我们将我们魔圣界的资源都取来了，您看。”
说罢，交出两个储物的小世界。
姜山看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这两个小世界顶的上凤凰星域的大小了。
其内部的资源更是无数。
粗略估算了一下，比卦圣给的资源还多出来万倍以上。
“系统，全部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