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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看着落寞的陈远,什么都没有说,给他开了张支票。

“想去哪就去哪,好好玩一趟,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他楚霖本就不是你的良配,别人可能觉得是你配不上他,可在我眼里是他配不上你。”

陈远本来以为季宴会说他一顿,没想到季宴却突然给他喂了一针强心剂。

这三年来陈远付出的感情比楚霖多多了,不说身份,楚霖真的配不上他。

陈远没有接支票,坐在床边给他理了理被子,“季总别再给了,我一个人真的用不了这么多。”

季宴沉默的收回支票,“我打你账户上去,留给你养老,这三年委屈你了,春意永远记得你的牺牲。”

陈远:“……”

陈远觉得季总好像误解了什么,他是不是以为……他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其实我……”

季宴打断他的话,“不重要,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等我的事情了了,我帮你在行业内,找个家世好性格好的。”

陈远懒得解释了,无所谓了,只是目光落在他窗边的玻璃球上叹了口气,“余总要是知道你欺骗他的事,以他的脾气,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季宴苦笑一声,“我当时不确定我的病情,我不敢赌,我不能给他希望又亲手把他毁灭。”

陈远沉默了,季宴做事总有他自己的思虑,可他却总觉得季宴就是每次考虑的太多,才会导致了他和余青礼今天的结局。

算了,临走时做件好事吧,就当帮他们一把了。

……

陈远离开的时候去了一趟大哥家,大哥和嫂子还有宝宝一家其乐融融,看他回来很开心,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陈章也建议陈远出去散散心,“爸妈身体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他们,比起他们我……更担心你。”

陈远笑笑,“我没那么脆弱,又不是第一次被甩,再说了这次是我甩的他。”

“对,咱们陈家的男人,拿得起放得下。”

晚上,春意的同事知道他回来后组了个局。

都是曾经春意的同事,谭雅宁邢微微都在,三年了她们两关系越来越好,去到哪儿都在一起,像对连体婴一样,就差没有那张红本本了……

白城看着陈远,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应该算是除了季宴和陈章,唯一知道他和楚霖事情的人了。

“失个恋而已,空窗期的话,不妨考虑考虑我……”

“我攻!”

白城尴尬地笑笑,“哈哈哈,当我没说!”

久别重逢,大家都喝醉了,陈远也不例外。

陈远三年来第一次喝醉,五六个男同事都摁不住他,又哭又笑的像个神经病一样。

直到,陈家人路过。

陈言刚谈了个合作,看着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本来是要越过去,随意一瞥没想到会是他,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陈远?”

一群醉鬼同事有点良心但不多,看到陈言认识陈远,立刻就把陈远拜托给了陈言。

陈远醉了跟别人不一样,刚才有五六个同事压着他所以没出事,现在解除束缚,他那醉酒脱衣服的毛病出来了。

陈言还没反应过来,陈远已经把上半身脱了个赤条条,陈言赶紧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不远处开了十几个小时车的男人,正好看到这一幕,车子一脚油门冲上了广场,一个急刹停在了两人面前,刺眼的车灯打在两人身上。

车主气势汹汹地跑下来,“陈远……老子不眠不休从商海跑来,就是来看你跟人在大街上苟合的?”

陈言回过头正要解释,陈远忽然抱住他的侧脸“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陈言一张脸顿时就红了,解释的话被他收了回去,任由陈远缠上他的脖颈。

楚霖气的眼睛都红了,扑上来想去分开他们,陈言身后的保镖迅速上前拦住了楚霖。

楚霖又气又急,“陈言,你踏马撬我一个小辈的墙角,要不要脸。”

陈言慢吞吞地抬起头看着他,“墙角?我可从来没在公众场合听你公开过男朋友。”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陈言继续道:“既然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那我追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无耻,你明知道我们……”楚霖气急败坏,一拳头就朝面前挡住他的保镖砸过去。

保镖不敢还手,但控制他还是没问题的,没两下楚霖就被那些保镖摁在了地上。

陈言则当着他的面搂着陈远坐上后座。

楚霖急了,“陈远……陈远你踏马给我下来!”

回答他的只有布加迪油门踩到底,炸街远去的轰鸣声。

……

第二天早上:

陈远艰难地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他酒品不好,喝多了就会发酒疯脱衣服,所以跟楚霖在一起的三年他从来不敢喝醉,一来是为了照顾楚霖二来是怕楚霖厌恶他。

三年前楚霖会下乡找他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他原本以为自己和楚霖不过是段露水情缘,眨眼就过。

因为他们的身份不对等,差太多了。

可没想到这贵公子竟然跟他确定了恋爱关系,虽然他任性,他嚣张跋扈,他无理取闹,他颐指气使……

可陈远都甘之如饴。

毕竟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做梦都会笑醒啊!任性一点算什么,就是他上房揭瓦,骑着他的头闹,那也只能宠着啊!

可这样不对等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失衡。

三年的感情大概在楚霖这种贵公子眼里不过是场稍长一点的露水情缘。

陈远揉了揉眉,突然觉得自己住的地方有点不对劲,被子并不是酒店的纯白色,而是质地柔软的烟青色,房间四周挂的都是名画着作,根本就不是简单的酒店房。

陈远蹙着眉想了半天对昨晚的事情也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出来醒酒。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有人走进来,陈远抬起头,四目相对后,陈远愣住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