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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就不能做个好朋友吗?”

低沉的声音一出,白袍人回首怔眼。

“为什么,我分明已经朝你的脑袋挥出一阶拔刀,你为什么还站在那?!”

“因为你鞋带没系。”

白袍人低头看向自己光溜溜的铁鞋的时候,一阵天晕地旋,再看向葫娜惊慌失措的面容,已然变成了仰视,神游太虚,魂飞魄散。

甩了一下刀刃上的血,归鞘,渊伟鄙夷的说道:“没有我剑快的都不配使用魔力。”

正得意,视线上的数值睁眼间变了变,渊伟的骷髅色旋即乌青麻黑。

【戾气值:198】

【灵魂值:3】

【正气值:3】

看见大好正气涨之又涨,不觉神清气爽,百骸吞元,不料其他两鬼数也勾上一点,恍若步入火坑。

他不满地踹了一剑地上的无头尸,瞅了瞅尸体的腰包,还期望掖有贵物,可能是个缺钱的货,尸体除一把破短剑便穷得铃铛响。

看附近无人便在尸体上刻下落日公会与几个姓名特征的字样,随意找了个公共粪坑扔了进去,带有天然母性的白奥也屁颠屁颠叼着袭击者的头颅物归原主,做了一次狗生正气事。

处理完后拍拍身则回到房屋口葫娜身边。

“这是血的味道!阿尔卑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那些歹徒又回来了?”

葫娜神态警惕,不知从哪捎来一支扫帚,昂首挺胸,凶巴巴地笔向门口。

“差不多。”渊伟如有预料的说道:“十有八九是接了某些人的赏金任务,特地找上门除掉你,想毁尸灭迹。”

葫娜一听毁尸灭迹,脸色刷一下苍白了起来。“该不会是...那些歹徒买通的人马吧,怎么办,怎么办,我爹爹他们。”

她心里面立即担心起刚出发不久的家人。

“不用担心。”渊伟咬了一块酥脆香甜的果实,含含糊糊说道。“以这些吝啬鬼的德行是跳不了多高的,赏金只够一人,不会伤及无辜,而且他们也惹不起冒险家公会。”

“真的吗?”

葫娜锁脸急忙确认。

“我接触过他们,没错的。”

她百般信赖的放下心。“那太好了!”

渊伟看到悬下心的她,偷偷闪到一边轻叹。

其实他心里也拿不准这事,上一任持刀者法坤在落日公会商谈时,他就一块得知这些歹徒有关后续避免蛛丝马迹泄露的两个行程。

具体第一通过杀掉人质,制造死无对证的现象;第二则是花费巨额金币买通曦虎一名公会勇者,搅乱后事调查发展,以防万一。

如今被收买的公会杂鱼已被他一刀铲除,如没有其他人掺和进来,如落日公会的后续计划没有变化,那这事真没有继续搅和的空间,有也是等待曦虎公会发现粪坑尸体,前去捉拿那帮恶徒吧。

“白奥!”

渊伟喊了一声。

大白狗竖耳一呆,当即大摇大摆着毛茸茸的尾巴,乐欢欢跑到他面前嗦了几口铁旮瘩。

“以后注意保护你的现任小主人,知道吗?”他扔了几块果实,义正言辞道。

他的嘀咕话顿时让葫娜抿嘴窃笑,凑前蹲下托腮:“看来小白奥与阿尔卑斯相处得不错,以后不怕没有主了,真是太好了。”

他语重心长道:“白奥是条好狗。”

葫娜略有感触地点头,进入回忆。

“确实,当年小白奥在万年雪山刚出生时就被我母亲带回家,陪伴我们一家度过了十几年岁月,偶而还听冒险家魔法师说过,白奥派头像是寒冰虎和冰唳犬的串代,脾气却像是普通土狗,乃凤鸡命,稀奇吧。”

“在我眼里它什么狗样都一样。”他若有所思道。“那你处理完剩下的事后,是要打算带它一块出发吗?”

说到这渊伟有意识地扫视清理得一尘不染的房子,还有桌上的一个形似旅游包的大皮革背包。

葫娜摸着白奥的狗头可怜兮兮回话:“我想,你能答应吗?”

话里征求着意见,搞得他才是主似的。

他笑道。“多多关照。”

谁叫白奥是他前世穿越过来的狗子。

“嘻嘻,白奥,阿尔卑斯认同你啦。”葫娜十分活跃地揉搓白奥的茸毛,像搓面团似的。

渊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到视线上的正气值又增加了一点,被曦虎公会搅乱的心情皆烟消云散,似笑非笑起来。

“事不宜迟,我得赶紧准备一些东西,阿尔卑斯你能帮帮我吗?”葫娜抬起小虎脑问道。

得到好处的渊伟自然一口应下,随她走到了房间内,书写了几张留言,注明了离开之意。

先前葫典托付了一些好友邻居来照料她,为离走之前安抚这些托付,她才出此下策。

留言里暗示了渊伟这个肇事者,结果没有意外当场遭到了渊伟的拒绝,最后只得把渊伟描述成牛气哄哄的冒险家。

完笔,葫娜还强烈要求亲自逛一趟村落,回味乡意,在渊伟的陪同下,她步伐麻利地来到被葫典所托的邻居家门口,朝门缝搪塞了一张进去,而后又跑去冒险者驻扎地,偷偷也放了几张。

光天化日之下,她东跑西跑的异常动态,不一会被村里的人发现,这时小道边有两体型臃肿的妇人猜疑。

“这葫家小孩不是瞎子吗?怎么会跑起路来比你家小孩还要灵活麻溜,根本不像是瞎子。”

“这不是葫家小孩,你看她面戴面具没有缠纱布,应该认错人了吧你。”

“可看样子,村里头就葫家小孩长这样,还有身后那条大白狗,你能说出第二个吗?”

“不可能,走,看看去。”

两个收菜回归的妇人攥有心眼的跟上葫娜。

半个时辰后。

葫娜传递完留言条,回到家中急忙收拾剩下的旅途工具,换了一身行动便利的轻装,并在渊伟特别叮咛下,拿出平常练剑用的大剑鞘。

渊伟从床地下找回了雪藏已久的心疼宝贝—屠戮之刃,与这家伙共享起剑鞘。

当葫娜张罗好一切,来到餐桌边背上行囊,准备如同往日开门离开时,不知为何突然身躯一颤,宛若鬼上身一动不动定在原地。

“咋啦?还有什么东西惦记着你呢?”渊伟探出头疑惑道。

只见葫娜依依不舍回到餐桌边,不动声色地抚摩了几下数列排在餐桌边的五个木椅。

略显暗淡的霞光下,每一个木椅仿佛都承载有昔日的温馨,眼内浮现出母亲为一家切菜,细心询问晚上吃什么,围在一桌吃饭数落着葫典姐的烘闹画面。

“没有事,只是暂时的。”她用尽力气转过身,匆匆离开了家门,离开生活了十二年的暖巢。

渊伟昂头看着她那溢出面具的血泪,一股游子离乡的思绪不禁涌上心头,或许这就是痛苦与快乐并存,但她很不同,又不可言喻。

“阿尔卑斯!我们要出发了!”

“喔!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看到那个哥布林没有!”

“在哪里?!”

渊伟惊鸿一瞥,发现了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八点钟方向树顶上!”

葫娜听此立即激情四射,运起了魔力,拔出渊伟,使足了前所未有的气势,举头便挥出拿手好技,血腥凌厉的十字斩!

“什么?!等等葫娜!我是樊罗斯啊!”

斩过之处,落叶破碎,血气逼人,如此迅猛的攻击之下,猥琐在洛兰树林树上的“哥布林”不淡定地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