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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顿玛尔,曦虎公会基地内,一个黑袍人静静看着手中,洛兰密探送来的信息卷轴,微微一蹙。

公国帝国各分两路,东南西北分为四块区域,各自管控,最为显着的是这个比尔玛克工厂,日夜不休的调查工作在几次矛盾中迅速扩散变质,换句话说,就是双方的小弟看不顺眼干起来了,老大不小还添油加醋,那热火朝天的战火蔓延到其他区域。

洛兰弹丸之地,局势却像帝国争霸一般,只不过有个小异次元裂缝,还有几乎废弃的帝国工厂以及透个清澈见底的悲鸣洞穴,怎么如此混乱。

黑袍人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身后的白虎青天挂图栩栩如生,支腮看向下方两个半跪在地的白袍勇者,厉声道出声。

“你们就没有检测到有点用处的信息吗,比如这该死的战魂公会基地,或者是成员这些小老鼠,你们可别忘了公会割让洛兰,丢弃比尔玛克工厂可不是来观看两个国家的战争游戏的,而是为了勾引出这些老鼠!”

黑袍人猛力一拍,桌子瞬间化为冰块齑粉,危险的气息弥漫全屋。

白袍勇者汗流满面,急忙解释道。

“梨莓副会长,部下们确实来来回回几天几夜不断寻找战魂公会的尾巴,但结果就是没有发现他们的任何蛛丝马迹,我大胆猜测,他们可能已经通过异次元裂缝逃离到别的地区。”

黑袍人恍惚了一会,接着再次厉声道。

“那些蚂蚁村民呢,你不要说他们也像那些老鼠一样跑到了异次元之中了吧,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这个部下确实没有去追查到底,因为现在村民们被两国之间控制在地区之内无法外出,里面什么情况我们还没有去调查。”

黑袍人听到此话,抽手便无缝间射出一根冰刺。

嘭!

冰锥刺重重落在两人之间暴发尖鸣,迸溅的碎花掀起巨大的冰雾,周边隐隐晃动了几个帧数。

“那还废什么屁话,耽误了时间唯你们是问!还不快去调查!”

“是!是!是!”

两个白袍面部泛青,边连忙应声,边冒冒失失地撞门而出。

黑袍人楚腰纤细,坐在凭空铸起的冰块上,怒不可遏的脸蛋随着两个人裸露出来。

空中一缕余香在此环绕,气若游丝的蓝发少女坐在白虎背景之下鼓起腮帮子气呼呼。

“腌臜的战魂公会,你们究竟和魔界使徒有什么关系!难道暗黑领域之内真的在刻意隐藏什么,可恶的狄瑞吉,巴尔卡..赫尔德....”

怒喝之前,她冒火的双眼一直盯着图墙上的一张画有血红大叉的寻人启事。

话说,泰克拉完成渊伟交付的任务之后,便驱坐刀疤牛沿着峻峭山道,走去城堡遗迹。

遵循惯例,一路上俩个妖兽之间,闲聊起往事。可不过一会,好好的话题越聊越偏偏往种族歧视靠拢。

列如人族的岔癖古怪,欲望新奇,除同胞之外,章鱼使徒,幽灵鬼魂,牛头兽,史莱姆都接连惨遭毒手,甚至仙人掌都不放过。

还有吐槽勇者、冒险家人之初性本傲,说勇者的品行更是孤傲自大,说冒险家平日不干正事,到此遛弯耍帅。

它们甚至还强烈表示呼吁,这所谓的食物链顶端的位置,应当让贤狗头族战士,谁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喜欢执着这一点。

这七嘴八舌下来,来回都是古代时期勇者和冒险家如何搞砸了洛兰的风气的行为。

它们聊到这里,又不得不提新上任的领主大人。

在洛兰的范围内,不说全部,大部分妖兽血脉里流淌着十足的野性。

一般行为,像是吃人,战斗,破坏,嘴巴吐不出象牙,仿佛已经成为它们的日常习惯。

但如今洛兰风气大变,几乎所有生活在洛兰真灵体妖兽,混入泰拉村之后,开始慢慢接受并寄活在领主大人的庇护之下,而实力与生活习惯也不可避免的随着环境改变而改变。

无论在以前还是现在,妖群领主强者往往不仅起到统治作用,还是弱者学习的标杆,这是妖兽之间的秩序,就算是BOSS等阶的妖兽,也应该对实力强大,地位高的妖兽示以敬意,并给予忠诚的服从。

被凯诺任为领主之位,跟妖兽毫无关系而温文儒雅的葫娜,却自然成为这些千里迢迢,前来投靠的妖兽的学习目标。

而在背后起到推动监督作用的渊伟,更大刀阔斧地敲掉了狂野的脾气,就算本性难改,敲不掉,但为了上下小命,这头始终是唯唯诺诺地低了下去。

如今在里面,可能也就他们这些大一辈的妖兽BOSS能够稍微能够随心所欲,领领小兵畅所欲言。

刀疤牛若有所思地回头,看向走过的曲折陡峭的山坡,印着的都是它踏出来的牛蹄雪迹,不过很快被落雪填补。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它挠着头喃喃细语。

泰克拉无力趴在它的头上,自从使出浑身解数改善村落的土地,现在可以说是身体虚荒不行。

“刀疤牛军士,听说你接触过不少战魂公会的成员,所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讨教你,就是除了刀身不相同,阿尔卑斯大人的骷髅头,战魂公会的圣物魔剑的骷髅头,乍看上去都不相上下,你知道他们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刀疤牛直视着前方半山腰,不停行走,听到它的问题,随即面不改色地回复:“不知道,战魂公会的成员都是些怪家伙,只露其一,绝不露其二,对待任何外人谨慎小心,防备心极其强烈,所以他们绝对不会主动把关于公会的信息透露给别人。”

刀疤牛心情本来不咋滴,可远远望去,却豁然眼睛一亮。

诺大的城堡外墙,密不透风,不透如森,一丝一丝吊索扣固在城墙顶端,支撑高空中头顶盔甲的施工妖兽。

哥布林抬杠,牛头兽砌砖,寒空鹅毛大雪,絮絮飘飘。

不到半天时间,这面残破不堪的大围墙修补得七七八八,严森凌人,看上去有了几分云霄宝墙,天朝铁牢一般的既视感。

就差涂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八字大纲。

还未入内,一声声惨叫随风而来。

它们跟门外几只正在喝牛奶的哥布林守卫打了招呼后,进去一瞧。

原来是泰拉村村长格里利曼,手脚绑在朽木十字架上,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下透心凉的绿裤衩,并还扮了个“耶稣版“的形象,正被妖兽们“好生好养”供着呢。

“这家伙又惹什么事了?”刀疤牛上前疑惑道。

一个正在拿着一条开裆裤,在村长脸上挥舞的哥布林立即停手抱怨道。

“这只人类好不客气,在澡堂里鬼鬼祟祟就算了,竟然还拿一条咸鱼放入大伙煮好的牛奶汤里,搞臭了好汤,坏了我们的午餐呀!小的难解心头之恨,看我不抽死他!”

说罢,哥布林不由分又甩出开裆裤抽在村长的两瓣屁股上,一道鲜红的条印慢慢出现,村长嗷嗷叫继续,捂嘴仿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刀疤牛沉脸皱眉,转移视线说着,“唔,确实该打,不过记得留他一条小命,阿尔卑斯大人可能会介意。”

“放心吧大人,小的会把握好分寸。”

“继续啊!我好爽啊!你们就不能挑过好的地段做这种吗?比方说,月窗独光之下...”

村长吃了药似的寻衅,满脸潮红,口垂涎水,比妖兽还要妖兽,哥布林一顿反胃,抓起一团雪塞进他口中,再一顿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