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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至于去往何处嘛……这就……”

“我府上有一鸦九神兵,改日会送至秦大人府上”柳朝清道。

“鸦九神兵?”秦程惊呼“柳大人果真没有骗我?”

“君子之约”

一听这话秦程可就兴奋了“殿下她昨日就去了福泽寺,具体去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去寺庙里也就是烧香祈福……”

石头听了秦程说的地方,心里瞬间万马奔腾瞬间眉头拧成麻花状,昨夜不但才跑了这么远的路,破庙一夜竟也是白冻了,他家主子造的什么孽啊,让他来承受,不等他内心吐槽完,就被他家主子的声音拉了回来。

“掉头去福泽寺”秦程话又没说完,柳朝清就放下帘子,声音冷肃,吩咐石头道。

“嘿 ,我说柳大人,你着什么急呀,马上就要下雪了,过几日殿下肯定回来,你这离京三个月才刚回京,怎么着也应该先进宫见见陛下呀……”刚得了好处,也挡不住秦程这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情。

自顾自的朝着马车说着,马车里的人没有任何想要再搭理他的样子,看着马车越走越远,秦程越看越开心,活像个村头老太。

“大人您今日可是稳赚啊,这鸦九的兵器乃是难得的宝物,下官还以为只是一个传说呢,没想到真有啊”副将一副羡慕的神情。

“你还别说,就连我这么爱兵器的人也只听说过,从未真正的见过,这柳朝清一个文官竟也喜欢收藏兵器,这还真是让本将军刮目相看了”秦程也是一脸得意,一边琢磨一边啧啧感叹。

“只是不知柳大人手中的是哪一个?”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价值‘千金’”看的出来秦程甚是期待,也不知是真爱兵器,还是爱那价值千金。

福泽寺

季轻尘给温若鱼揉了半天穴位,面色似乎还是没有好转,额头上的冷水帕子换了一波又一波。

没多久潘吝寻了烈酒回来。

“殿下怎么样了”潘吝把酒递给季轻尘,伸着脖子望了一眼还昏睡着的温若鱼,急的拍腿“哎吆~这怎么看起来跟我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啊”

季轻尘自顾自的接过酒,对宫婢道“拿个杯子过来”

“快去快去”不等宫婢回答,潘吝便摆着手催促道。

温若鱼烧的昏睡不醒,季轻尘也顾不得一旁有人,将她的衣袖拢了上去,露出两节雪白的玉臂,沾取杯中的酒涂抹在温若鱼的手臂上,来回的揉搓来降低温若鱼的体温。

潘吝打眼瞧着季轻尘的举动,虽说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但就这么摸来摸去也不顾忌着点旁人,实在叫人看了脸红,都快没眼瞧了,质疑道“这样能行吗”

“军营里药草不够时,军医用的就是这个法子,一定会有用的”这个法子的确是军营里常用的法子,发高热病情可大可小,若不及时医治真会出大问题的,担心温若鱼的安危,季轻尘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额头上的帕子,婢女又换了一波,终于一盏茶的功夫后,温若鱼才稍稍转醒。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季轻尘这才松了口气,忙将裸露着的手臂把衣袖拉了下来。

“哎吆吆~公主殿下您可算醒了,你可吓死老奴了,您这要是有个好歹老奴可没法向陛下交代啊”不等温若鱼开口说话,潘吝就捏着嗓音干嚎道。

“……”温若鱼抬手杵着太阳穴揉了揉,眉头紧拧,略微有些不耐烦道“潘公公,本宫还没死呢,你吵的本宫头疼”

“殿下~这晦气的话可不能说啊,老奴这不是担心您吗……”潘吝舔着脸笑道。

“本宫口渴,去倒杯水来”温若鱼懒得看潘吝那一副假模假式的样子,揉了太阳穴,又捏了捏眉心,半睁着困乏的眉眼,有气无力道。

季轻尘正准备起身去倒水,被温若鱼叫住“季轻尘你扶我起来”又看向潘吝烦躁道“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本宫口渴吗?”

“奴婢这就去”那婢女屈身一礼,轻快道。

她一直站在潘吝身后的位置,温若鱼刚醒头痛难忍,压根没注意到,忽而一应声,她才看了一眼,一看便知其意,待季轻尘将她扶起身坐好后,她才故作抱怨道“不过就在这里呆上几日,何必找人服侍”

“海棠姑娘如今不在殿下身边服侍,季大人一个男子多有不便,这个婢女是老奴特意为殿下精挑细选的,虽然比不上海棠姑娘,但也是个机灵的,日后就让她跟着服侍您,您若用的不好随时跟奴婢说,奴婢再给您换”潘吝奴颜婢膝道。

“怎么?本宫多年不回京,我荣华宫是没有婢女了吗,还要从别处安排人来服侍”温若鱼一点没有给面子“我看母妃那里没有人服侍,就让她去服侍母妃吧”

“娘娘那里奴婢改日再另外派人过去服侍,这个还是殿下您留着吧”潘吝道。

那婢女倒了水来,季轻尘接了过来,又递到温若鱼手上,温若鱼浅浅喝了两口,皱着眉头给季轻尘使了个眼色“水太淡了,换杯浓茶来”

“属下这就去给您换一杯”季轻尘接过温若鱼递来杯子,心领神会,他家殿下果然不是偶然生病的,这会儿的浓茶可只有隔夜的冷茶了,这是嫌自己病的还不够严重,要喝点冷茶再加重一下,看来的确是有计划了。

“既如此,那便留下来吧,不过本宫向来挑剔及难伺候,咱们有话在先,若是稍有不合本宫的意……本宫……可是要重重责罚的”季轻尘去换茶水,温若鱼眸光困倦的瞧了眼那低着头站在一旁的婢女,对潘吝道。

“这是自然,她往后就是殿下的人,殿下说东她便会往东,若有不从,要打要罚全凭殿下处置”潘吝连忙表态,只要能在温若鱼身边安插一个人,便能让他安一份心,当然更能让皇帝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便允了”温若鱼爽快应好,将目光又移向那婢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话,奴婢银铃”

“银铃”温若鱼忽然正色,目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