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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曾芊轶早早醒来,简单地收拾一下,换好衣服便去办出院手续。

走出医院直接打车回家,回自己的家。

走到家门口时,她还在想,“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推开家门,熟悉的味道铺面而来,曾芊轶心满意足地笑着。

“谁啊?”卧室传来声音。声音刚落,就看见曾友穿着拖鞋走了过来。

他呼了一口气,凝重的面色登时和善了起来,“你吓我一跳。”

曾芊轶笑出了声,调侃着回应,“有家里钥匙,还能是谁?”

结婚后赵靳尘一直在出差,她除了要拍一些商务,整天都没什么工作。闲着的时候,她经常回家吃饭。熟悉的环境令她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一时也将那些不快的事抛掷脑后。脱下鞋,自在地走在屋里。

“我妈呢?”卧室敞开着,被子被掀翻,不见人影。

“学校有点事。”曾友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曾芊轶。

曾芊轶“哦”了一声,便疲倦地坐在曾友身旁。整个人陷入绵软的沙发中,如释重负地合上双目。

想到了回家的目的,她睁开眼,笑嘻嘻地引入话题,“赵靳尘回来了,昨天他妈妈过生日。”

曾友意味深长地瞥了曾芊轶一眼,从她进门后少见的沉默,他就意识了不对劲。一直没问,也是想等她想好再说,“那你怎么回来了?你俩吵架了?”

话毕,曾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看见她的神情,心中了然。小时候曾芊轶受欺负就会回家找曾友哭诉,她眼神中的气愤一如既往。

“昨天我随他一同去老宅。他先是把我丢在马路上让我去买礼物,在老宅他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叫他忍一忍,他也不理,我弄得我很尴尬。气死个人。”

曾芊轶看着爸爸认真地神情,更生气地说,“更欺负人的是,在车上我就劝他别这样霸道,他就将车开得特别快,把我吓晕了。”她委屈巴巴地看着曾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眉头微微蹙着,越说越生气。

其实最让人生气的是,他说的那句,我家的事你少管。

曾芊轶知道自己与他只是商业联姻,虽然对彼此不熟悉,但夫妻之间的尊重总该有。白瞎她前夜煮的面,全吃狗肚子里了。

曾友听完,神情不再轻快,严肃地说,“等他来,爸爸替你问他。”

“他会来?”曾芊轶疑惑着。

曾友斩钉截铁地说,“他不敢不来。”

门铃响起,俩人对视一眼。

曾芊轶期待着拉开房门,看见来人,对父亲的神机妙算感到震惊。赵靳尘一身西装,双手拎着礼盒,不卑不亢地站在她面前。他看见曾芊轶后神情冰冷,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激动一晃而过,她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

赵靳尘淡淡地说,“接你回家。”

听见这话,曾芊轶侧过身,眼神中的情绪变幻莫测,却也倔强着说,“我可不敢。”

“芊轶,不要没礼貌,来者是客。”曾友声音听着威严。

曾芊轶“哦”了一声,翻出一双鞋扔到地上就转头离开了。

赵靳尘目无波澜地看了她一眼,又默默地蹲下换鞋。昨天见她情绪不对,想等她清醒一些时道歉。没想到她睡醒后更不清醒了。

一早去医院接曾芊轶,被护士告知已经离开,他原以为她已经回家了。于是驱车回家,他总觉得不对劲,路上开得极快。果不其然,家里也没人。想到她昨夜的话,便确信她是回娘家了。

沟通就能解决的问题,她非要跑回娘家告状。现下只能摆正态度,先想办法获得曾友的原谅。

赵靳尘径直走向曾友,言简意赅地表明自己的目的,“爸,我来向您和芊轶赔礼道歉。”

曾友斜眼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曾芊轶远观着这风声鹤唳的场面,手心渗出层层冷汗。曾友平时和善,但发起火来却也非常吓人。至于赵靳尘的臭脾气,短短一日,她已经领教到了。她想给赵靳尘一点教训,但还是担心他们吵起来,于是赶忙拿出手机给搬个救兵。

曾芊轶睡觉时有将手机静音的习惯,今早走的着急也忘了调成响铃。直到刚才打开手机,才看见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还有一条信息。

“你在哪?”这冷冰冰的语气,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不知为何,那几分想要对方道歉的倔强,在看见这条并不温柔的信息软了下来。曾芊轶不是无理取闹,她只是想让赵靳尘认真地向自己道歉。因为觉得不被尊重,所以时时刻刻像只炸毛公鸡一样。

经过一夜的冷静吗,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多管闲事了。明知道赵靳尘和肖合关系不善,还非要插手他家的事。

“那天我朝芊轶发脾气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也不该将车开得那么快。”赵靳尘微微垂着头。

曾友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曾芊轶见情况不对,快步走过去。她拿过茶壶,给父亲斟了一壶茶,“爸,喝口茶。”

而后,她盯着赵靳尘,傲娇地说,“你向我道歉。”

“对不起。”

她满意地笑着,也为赵靳尘倒了一杯茶,“我原谅你了。”

曾友偏头看向他,听见他道歉,脸色这才缓和了些。“知道错了就好。”

赵靳尘摆足了小辈的姿态,拿过礼盒,又认真地向曾友请教公司管理方面的事。

等到李萍韵回来时,见屋里其乐融融的场面,心中了然。

李萍韵挑眉问,“不吵了?”

只见女儿朝自己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赵靳尘看见她回来,起身叫了一声“妈。”

李萍韵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包放在门口。她拉着曾芊轶的胳膊走到一旁,“说说吧,怎么回事?”收到女儿十万火急的信息时,她正在开会。曾芊轶夸张的在信息里写,“妈妈,出大事了,爸爸和赵靳尘在咱家要吵起来了。”

她了解曾芊轶的性格,三分的事都能说成七分,所以她淡定地开完会才回来。

曾芊轶挽住母亲的胳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讲了一遍。这次少了那些添油加醋,李萍韵听得也明白。

母亲用指骨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我该说你什么好。”

曾芊轶捂着额头,撒着娇,“妈妈,我疼。”

李萍韵又看了一眼客厅的两人,心知那时曾友的愤怒不过就是虚张声势。作为父亲,他再怎么质问都是无意义的,夫妻之间本就是难辨对错的,两个人各自道歉,这事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