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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笙谄笑道:“这样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怕你呢?”

说起来,这还是他自己的锅。

谁让他给傅砚辞写了一段那么悲惨的童年呢。

又顶着小哥的身份,哪怕是进入了朝堂,进入了这个国家的权力中心,傅砚辞就因为姣好的容貌,被许多人窥伺着。

直到傅砚辞一步一步爬到丞相的位置,爬到这个再也没有人敢对他指手画脚的位置,爬到这个再也没有人敢用那种鬼迷心窍的眼睛看着他的位置。

这一路的加官进爵,感受到权力带来的各种好处,傅砚辞理所应当的,就变得越来越窥伺皇权。

林子笙有些后悔,早知道要和傅砚辞来一个面对面的对峙,就不添加那么多狗血元素进去了。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林子笙想,还是给傅砚辞写一个美好的童年吧。

林子笙作为宿舍里最后一个不省人事的人,作为这本书的作者,一直有个疑问。

那就是,那就是他的其他五个室友,“死”的太不寻常了。

被自行车撞死的。

被河边的杂草绊一跤摔死的。

去上香时,下山的时候滚下去摔死的。

跌了一跤,正好把头叩在洗脸盆里,差点活活把自己淹死的。

还有吃了几个蘑菇,把自己毒死的。

他自己已经算是最正常的了,劳累猝死。

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但他们确确实实都变成了植物人,在医院里排排躺。

这段时间,林子笙没少被警察叫去问话,不怪警察,但是他们出生的时间地点都有些太过巧合了。

一开始还有林雪庭陪他一起进去喝茶,结果后来,林子笙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宿舍风水有问题,硬拉着林雪庭去上香。

结果,林雪庭也从山上滚下去嘎了,然后,林子笙的嫌疑就更加大了。

毕竟就他们两个人,毕竟山上没有摄像头。

于是,林子笙从一开始的被叫过去喝茶,变成了刑讯问话。

而现在,林子笙看着自己身上的古装,他想,自己在警察局应该是洗脱一点嫌疑了吧?

作为一个脑洞大开的作者,林子笙现在严重怀疑,他们宿舍的其他五个人也没有死,和他一样,魂穿到了这个世界。

林子笙这几天一直在琢磨,他原本的那个身体没有死,那么如果他现在的这个身体死了,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的回到21世纪?

所以,林子笙并不是很怕傅砚辞的原因,大概有两点。

第一点就是,毕竟是自己笔下的亲儿子,不管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这个当爹的总得包容一下。

第二点就是,他怀疑死亡是一个穿越回去的契机,如果傅砚辞真的那么变态要把他折磨得半生不死再杀,那就直接自我了断。

林子笙想的很明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冲上去就是干!就当是游戏体验卡。

虽然还是有真的死亡的风险,但是林子笙这个人,一向比较乐观,他更倾向于不会死。

“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怕我?”傅砚辞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可能是因为林子笙的语气,太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傅砚辞居然开始认真地思考他这句话。

半晌之后,傅砚辞托着下巴,说:“大概是因为,这样可以省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吧。”

那些狗血情节,是林子笙熬夜一个一个写下来的,林子笙对他这句话,深有所感。

那些狗血情节,包括但不限于:父亲死后母亲改嫁,结果继父是个禽兽,隔三差五就要去占傅砚辞的便宜,他的母亲也知道,但却并不阻止,因为他的母亲没有任何生存的能力,只能依靠继父。

偷偷跟着家里的继兄去上学,趴在窗子听课,后来有一次被他们发现了,傅砚辞又变成了那群读书人调戏的对象。

傅砚辞不堪忍受,从家里跑出去,甚至常年不断的吃下那些改变身形的药物,但还是逃不过被人骚扰的下场。

如果不是傅砚辞要为官做宰,不能毁其容貌,他有时候真是恨不得在脸上划两刀。

哪怕是他后来成了科举考试的第一名,哪怕是他后来当上了大官,也依旧会时常被那些恶心的男人在后面议论。

直到他双手沾满鲜血,让那些人怕到不敢再用正眼看他,这种情况终于略有好转。

所以,对于傅砚辞来说,让别人怕他是一件好事,真的少了许多的麻烦。

而且那些人不敢靠近他,也就发现不了他身体上的秘密,少了暴露的风险。

傅砚辞看着林子笙,恶意满满的笑着:“比如现在,我就可以威胁恐吓你,让你不敢把这几天的经历说出去,不然我就用烙铁烙住你的嘴。”

林子笙自知理亏,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好的,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傅砚辞挑了挑眉:“瞧,果然很有用。”

林子笙给傅砚辞夹了个肉丸子:“吃菜吧,丞相,你不饿吗?”

傅砚辞拿起筷子的碗里搅了搅,夹起肉丸子正想往嘴里送,突然又停了一下,饶有兴致的问:“之前一直叫我的名字,怎么现在突然叫丞相了?”

林子笙也给自己加了个大鸡腿:“因为你刚才说的我好害怕,不敢造次了。”

唉!狗血让人失去理智。

他的亲儿子已经快被狗血折磨成变态了。

林子笙一时半会儿又改变不了他的变态,只能先填饱他的肚子了。

胃是情绪器官,多吃点东西,会变高兴,林子笙开始给傅砚辞投喂。

傅砚辞也不拒绝,林子笙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直到吃撑了,傅砚辞才装模作样的推辞:“真是折煞我了,布菜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王爷呢,该是我为王爷布菜才对。”

林子笙无语的看着傅砚辞:“下次,麻烦你说的有诚意一些。”

傅砚辞靠在椅子上,语气极为嚣张:“我就算是没诚意,你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