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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源稚生说要送自己出去读书之后,绘梨衣没有因为可以细软跑,离开这个让她如临深渊的地方而露出喜悦的情绪。

正相反,穿着红白相间颜色巫女服少女干饭人停下了筷子,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真实想法的用看往自己身上插旗子的憨憨的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源稚生兄长。

绘梨衣的情绪表达能力太强,让源稚生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心中一万只曹尼玛在奔腾。

如果不是知道绘梨衣只是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源稚生就真的想要找一车优质高标水泥,把自己打成水泥桩沉东京湾里了。

在源稚生让绘梨衣情绪丰富的目光看得有点进退两难的时候,樱放下自己早已经停了下来的筷子,轻声给源稚生结尾道:“绘梨衣,你这是不想去少主曾就读过的学校读书麽?”

作为源稚生的女孩,樱永远都是他最信任也是最贴心的人。

这不,当源稚生在绘梨衣面前吃瘪的时候,樱立刻就给他解围了。

听了樱的话,绘梨衣收回了自己看吃枣药丸的插旗之人的目光,拿起自己粉白色小本本,在上面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如果我离开了,兄长你就会死掉的。

?*。?(ˊwˋ*)??*。”

源稚生看着绘梨衣带上颜文字的话语,瞳孔猛的一缩,然后很快就将这一页便利贴给撕了下来,捏成团揣进兜里面。

倒不是因为见不得绘梨衣在便利贴纸条上画出的开心颜文字,而是他不想让不能够知道这条上所写内容的人看到它。

毕竟绘梨衣搬到这一层住了已经两年了,源稚生对于她已经不止一次说出来(划掉)写出来的死亡预言这种事,已经有所习惯了。

emm……虽然经过卡塞尔学院脚盆鸡分部执行局的努力,这些死亡预言的准确率有所下降。

但是,这就足以让源稚生认为绘梨衣已经掌握了类似言灵·先知的能力,而且还是预见性极强的那种。

所以源稚生并没有把绘梨衣写在纸条的话语不当一回事。

但作为蛇岐八家天照命少主,源稚生也不会在死亡面前露怯,他对安静乖巧的绘梨衣点了点头,平静的开口道:

“能和兄长说一下,绘梨衣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吗?”

源稚生这是想知道,绘梨衣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死因,最好是能抓出一串叛徒。

绘梨衣在对源稚生点了点头,然后又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写了三句话。

“有一个跟兄长很像的人。”

“那个人来这边很多次了到你一直都没有发现。”

“你们两个一起死了。”

源稚生看到这一张纸条的时候瞬间就沉默了,他果然从绘梨衣哪里知道了自己可能的死因。

但如果是倒在稚女的手上的话,还不如不知道呢。

源稚生幽幽的叹了口气,在绘梨衣略带纠结的目光下,将这一张纸也给撕下来揣进兜里。

“绘梨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兄长可能要送你到卡塞尔学院去了哦。”

对于源稚生来说,与其让绘梨衣留下来将源稚女给宰了,从而让他继续跟赫尔佐格打擂台,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刷死亡副本呢!

绘梨衣暗红色的瑰丽眸子静静地看了源稚生一会儿之后,螓首轻点,然后继续当自己快乐的干饭人。

在绘梨衣的家庭早餐时间结束的时候,乌鸦弯着腰走了过来,低声道:“少主,本部的那个人回来了。”

源稚生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问本家的人是不是又跟丢了的废话,反正该担心的又不是他,而是大家长。

……

……

时间回到昨晚昨晚,深夜。

东经大学后门,但芬格尔乘坐的这辆出租车走了比正常情况下,多几倍的时间。

这绝对不是因为司机师傅在芬格尔的要求下故意在绕路,而是两人异父异母亲兄弟畅谈天下时忘了路途……

蛇岐八家监视人员:emm……你他么的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但即使是司机师傅绕路技术的再怎么离谱,也还是将乘客送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在芬格尔看着车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落下的雨水,想着要不要踩着已能没过脚腕的水坑跑到旁边的“ラーメン屋台车”时,停好车的司机师傅忽然开口:

“兄弟,失恋这种事固然会让人沉痛万分,但你还很年轻,一定要振作起来。”

芬格尔神色有点愕然的看着这个在这个历史时期应该是为生活奔波上班族的中年男人。

不知道该惊讶于他的世事洞明,还是要保持微笑回敬他一句一时的绿色代表不了什么,来表示他对自己的刀子感激之情。

沉默了好一会以后,芬格尔忽然饶有趣味的说道:“兄弟,你说这世界上有老天爷麽?”

“我不知道,我也不信这个,与其信这个还不如想办法多给祖国缴几块钱的税呢。”

这是真的通透。

“兄弟你说的有道理。”芬格尔称赞道,然后郑重的说:“等你孩子过阵子领了毕业证书就回国吧,你的祖国的建设事业需要你们。”

虽然你孩子未必就一定会是你孩子就是了,但是还是早点回你们伟大的祖国吧。

因为,脚盆鸡国这一亩三分地快要生乱了!

说芬格尔说完推开车门,毫不在乎的一脚踩在雨水中,他穿的是凉鞋,根本就不怕水!

司机师傅看着芬格尔面色阳光躲进拉面摊的雨棚里后,终于放下心来,然后低声骂道:

“当然是要回去的,那小子敢有什么歪心思,看老子不打断他的腿!”

刚一说完,他就发动这辆普通的出租车以比来时快数倍的速度在雨中飙驰而去。

……

芬格尔看了眼棚子内没别的客人后,极位自然的将门口的中日双语的营业中牌子反过来,换成了成了暂停营业,然后嬉皮笑脸的道:

“嘿哈,越师傅,我又来检验你手艺有没有进步了,这次准备给我打个几折?”

芬格尔现在说的是中文,因为这个摊主的母亲是一个兔子国人,也很会中文。

越师傅正在收拾着面碗,将洗净擦干的碗筷放进眼前这个被懒货送的消毒柜中进行消毒,他头也不回的道:

“你来蹭面吃就蹭面吃,干嘛每次都要把我的营业牌子翻过来。

你知不知道这让我亏了多少¥,四舍五入一下的话少说都得几个亿啊?”

芬格尔白了一眼将白发梳成整整齐齐的分头,穿着拉面师傅特有的白麻工服,额头上系着黑色的毛巾的越师傅。

“越师傅你知道的,我已经在脚盆鸡这边实习几个月了,再不多来几次就不能来了,我的就业分配意愿可是拉丁美洲啊。。”

越师傅麻利的收拾碗筷的手顿了顿,然后神色有所暗淡的道:“是啊,来自那边的你和樱国人相处不到一块很正常…很正常。”

上杉越可不是傻子,在芬格尔寻到他之后,他很自然的找犬山贺确认了芬格尔的身份。

“哪有这么夸张?”芬格尔激动的连连否认,甚至还举例道:“我和越师傅相处得不是很好麽?还有我对自己那个房东(蛇岐八家)也很有好感的。”

emm……如果忽略对方巴不得自己当场暴毙这种细节的话。

“呵呵。”已经收拾完碗筷,正准备将面条放入汤锅的越师傅冷笑一声。

“你在我这蹭吃蹭喝就不说了,好歹你还会假惺惺的说给我看看病。

你和你房东也算相处融洽?这是我这些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芬格尔丝毫没有被揭穿了事情真相而羞愧的自觉,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桌子上的廉价清酒。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规矩芬格尔也是愿意遵守的,可惜他成年好多年了。

芬格尔在犹豫着,思考着要怎么告诉这个没皮没脸的活着的、被自己单方面称为忘年交的老男人一个比笑话还像的答案。

emm……芬格尔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任何想跟昂热校长平辈分的想法。

越师傅下好了面条,并习惯性的往里面打多了一个蛋后,抬头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看的芬格尔,皱眉道:

“芬格尔小子,你来我这吃面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啊,遇到了什么难题了?”

难道是阿贺查到芬格尔小子和自己走得近,警告了他了吗?

芬格尔眨了眨有点发干的眼睛,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的房东现在一定在找我催租,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芬格尔决定了将说出来自己这次情报收集工作的一大收获,但怎么说就非常需要技巧了。

你和你房东的关系不好,我早就看出来了。”

听到芬格尔在有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之后,越师傅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越所以刚一说完,他的神情神情就变了。

虽然仍穿着一身拉面师傅的衣裳,但他却逐渐高远得像是站在远山之巅。

在上杉越看来,芬格尔是代表着昂热校长的意志(个屁)来的脚盆鸡,本家那群二货如果真的让他吃瘪,后果绝对十分严重。

emm……上杉越不是看不起现在蛇岐八家,他是一直都看不起那群连基本的人性都没有的垃圾。

现在看到芬格尔好像在蛇岐八家那边受挫了,很清楚这样一定会把昂热校长引过来的上杉越,现在都有心自己出手清理门户了。

那些人真的当他这个极道至尊挥不动刀了么?这群混蛋真想我往源氏重工砸两个黑日才肯安生下来过日子麽?

虽然心中的杀意已经逐渐凝聚了起来,但上杉越脸上却不显分毫,手上给芬格尔煮面的动作也完全不带丝毫的停滞。

芬格尔接过拉面后也不像樱国人那样说“我开动了直接的客气话”,哼哧哼哧就吃了一大口。

中午离开源氏重工后他就都还没吃过饭,这对职业干饭人来说简直不可饶恕!

在芬格尔埋头吃得正想的时候,越师傅猛的开口说道:“是遇到了和极道相关的事了麽?”

芬格尔有点惊奇的抬头,因为脸色呆滞了,这位主是想干嘛⊙?⊙?

这个黑道至尊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情报网络力量麽?

越师傅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没听到芬格尔回答有所变化,但是他一下一下磨着菜刀的样子,即使是心大如芬格尔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越师傅你误会了,我只是在为一个极道老人的即将逝去而感到难过。”

芬格尔半是解释半是为接下来话语做铺垫的低声说道,神色坦然。

越师傅眼神中的冷漠一下子消散,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再之后就转成了叹息之色。

越师傅作为被东大附院发了死亡通知单然后在芬格尔手中治疗成能c位出道的一个人,他最清楚这个年轻的吓人的东大留学生医术有多强。

既然芬格尔说那老人要死了,那就一定没救了,而以他吃了这么久的瘪的情况,会猫哭耗子也是正常。(异频道同话)

“既然那位先生即将逝去,那芬格尔你有准备参加他的葬礼送他最后一程麽?”

翻译:你会亲自参与宰了那个狗娘养的垃圾的活动麽?

芬格尔点点头,轻声道:“有的,但祂说自己葬礼上一定会有本家家主的人参加,让我不要再掺和进来。”

越师傅刚放松下来的神色又慢慢绷紧,昂热那个老混蛋派过来的人除了要大家长的命,也还要几个蛇岐八家的家主的命当添头麽?

还说不愧是你吗,昂热?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啊!

“你说的这个老人,他是那个极道社团的?”越师傅似是随口而发的说道。

芬格尔低敛着眉毛,作了好一会儿的沉思之色后,看着说:“蛇岐八家,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看起来完全不像极道呢。”

芬格尔的话音刚落,越师傅抓着菜刀的手上青筋明显凸起,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的哀戚之色。

各怀心事的老板和食客的交谈停了下来,变大了许多的雨滴打在棚子上噼啪做响

“芬格尔,你为那个极道老人选择的…地点在哪里能和我说一下麽?”越师傅尽可能让自己神色变得平淡,但哀戚之色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难不成越师傅还认识对方麽?”芬格尔脸上再一次露出诧异之色。

他是真没想到上杉越跟蛇岐八家还有联系,竟然在编排那个滴水不漏的大家长时引起来这个老人的警觉。

果然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接下来自己行事风格必须要更改了,能堂皇正大的核平处理就绝不能搞阴谋算计。

越师傅看出了芬格尔的想法,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但并没有做解释。

芬格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三两口把碗里剩下的拉面吃完,用纸巾擦干净嘴巴后道:

“这样么?就在源氏重工。

越师傅想过去的话可以过去,只是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进去。”

“谢谢,你自己打雨伞走回去。”越师傅将碗筷随意收拾,然后示意芬格尔离开。

芬格尔愣了愣,他忽然意识到了上杉越想要干嘛,急忙道:“越师傅,你该不会想要杀到源氏重工去吧,这可使不得啊!”你这样我就完了。

见鬼,怎么没人告诉他,上杉越还是个行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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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办白事,有bug指出来,有时间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