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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还有这种好事?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诡父

“而且他们在学的明显不是蛊术吧?蛊术不都是玩虫子吗?”

姜礼看着那些边扎草人边抹眼泪的小孩子,感觉回到了小学时代。

当时自己也是这样站在边上看那些同学边被罚抄边抹眼泪的。

爽得一批!

“谁告诉你巫蛊之术只局限于蛊术的,巫术也是其中很重要的部分啊。”

黎白婉分别只想院落里两边的孩子:

“那边是学蛊术的地方,邹姨亲自教的,这边则是教巫术,那个是邹姨的徒弟邹忝,未来不出意外也会是长老的。”

“作为蛊术大拿的徒弟去教巫术么,这算不算是作出了违背祖宗的决定...”

姜礼越来越觉得巫蛊门有些过于奇怪了。

“少贫嘴了,先去打个招呼吧。”

说着,黎白婉带着姜礼走向了邹忝。

察觉到有人靠近,邹忝头也没抬,没好气地说:“家长在外面等一下哈,我今天非要教会这几个兔崽子不可!”

黎白婉对此颇为无奈,邹忝这人就是这样,认真起来就对其他一切都不管不顾了。

“邹忝哥,是我。”

邹忝这才抬起头来:“哦,白婉回来了,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堂堂人级大巫师,连几个小孩子都教不会了?”

于是,仅仅只是打了个招呼,黎白婉就被邹忝晾在了一边。

“看来你的面子不是很够啊,人家都不理你。”

姜礼在一边悠哉游哉地说风凉话。

“你可闭嘴吧,人家这叫认真,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黎白婉也觉得没面子,但还是倔强地说道。

两人就这么看着邹忝忙活到太阳下山,有一半的孩子倒是达到了邹忝的要求,但依旧有一半的孩子不得要领,气得邹忝脸红脖子粗。

另一边学习蛊术的孩子们都完成了所有任务,差不多走完了,邹忝这边依旧十分热闹。

而此时的邹忝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是我教的方法有问题不成?”

“老师,我们真的很饿了。”孩子们可怜巴巴地说道。

邹忝也是有些心烦意乱:“去吧去吧,回去吃饭去吧,刚刚老师有些心急,不是冲你们发火,快走吧。”

“老师再见。”

最后留下来的几个小孩子嘤嘤嘤地从姜礼身边跑开了。

而邹忝这会儿依旧没有理会黎白婉的意思,还在琢磨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应该啊,以前师父就是这么教我的啊...”

黎白婉对魔怔的邹忝也是感到无奈,上前安慰着他。

姜礼因为和邹忝不熟,更是不了解巫术,没什么话语权,干脆捡起孩子们留下的工具玩起来。

“邹忝哥,这不怪你,有的孩子就是比较难教,得耐心一点,要自信,不要怀疑自己。”黎白婉苦口婆心地说。

“不是,你不了解,光是这扎草人,我已经教了一个星期了,第一天编草人还好,他们都帮家里干过活,很快就学会了。

但是后面,咒语教了两天,如何加头发施咒教了三天,到今天从头到尾实践一遍,已经是七天了,结果还是这么多人不会。

我就不明白了,当初师父也是这么教我入门的,我也就学了不到一天,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怎么就这么难教呢?”

邹忝哭丧着脸,委屈地诉说着心中的苦楚: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教了,我现在已经想找我师父辞职了,这启蒙老师不当也罢。”

“别这么想,毕竟是孩子,接受能力差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中途放弃的话你之前的努力不就相当于白费了吗?

你想想看,我们以前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同样会时不时惹师父生气?

如果当时我们的师父也这样中途放弃了,还会有我们的今天吗?

你说对不对?”黎白婉劝导着比自己还大了不少的邹忝。

邹忝似乎也因为黎白婉说的话想开了不少,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却突然表情剧变,‘哎哟’一声,随后捂住了自己的胯间。

“怎么回事,怎么...哎哟!”

邹忝还来不及反应,胯间就又是一阵剧痛。

黎白婉也是一愣,随后心有所感,扭头看向了一直没出声的姜礼。

只见姜礼正左手拿草人,右手拿针,兴致勃勃地比划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

黎白婉只觉得一阵头疼。

“我在偷师啊,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以前总觉得电影里扎草人很假,没想到还真的有这种老六技能,一时之间情不自禁了属于是。”

姜礼兴致盎然。

邹忝此时也终于注意到了这个老六:“你你你,你从哪里拿的草人,快放回去。”

“哥,这你就错怪我了,这的确是我刚做的,你摸摸,还热乎着呢。”

姜礼把草人递给了邹忝,当邹忝接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这草人的胯下插着两根针。

邹忝面目狰狞,忍着钻心的剧痛拔出了那两根针,这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仔细看去,这草人的确不是刚刚自己过目过的那些草人其中之一,虽然有些粗糙,但已经算是满足了最基本的标准。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迟钝的邹忝这才发现姜礼是生面孔:

“你是附近的巫师?不对,编草人的手法很青涩,比初学者还不如,你没接触过巫术吧?”

“没啊,我就是刚刚看你教那些小朋友,自己依葫芦画瓢做的,材料啥的我看桌子上都有,总之很顺利就做出来了。”

姜礼感觉邹忝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不对劲,起身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信,你们在那站了才多久,就算让你学你也学不明白,你说是你做的,那你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邹忝直视着姜礼,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姜礼被这眼神看得慌慌的:“我不要!”

“听话!做给我看看!”邹忝毫不退让。

一旁的黎白婉早就已经扼腕叹息了:“这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在黎白婉的和稀泥下,姜礼还是答应了当着邹忝的面重新做一遍。

为了保证材料没有被做手脚,邹忝还特意从屋子里抓出一把新稻草,又从脑袋上扯下几根头发。

姜礼看得触目惊心,心说当老师容易秃顶居然是真的。

“你来!”

邹忝端正坐姿,认真地盯着姜礼。

姜礼也不紧张,从头开始重新编草人。

经过刚刚的尝试,姜礼这次明显熟练了不少。

从绑草,到在关键处混入邹忝的头发,再到用画笔在草人身上撰写苗文,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你懂苗文?”

黎白婉见状也是十分惊讶。

“不懂。”姜礼摇摇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是苗文呢,不过相比之下,比道士的符文还是简单不少的,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属于是。”

“你是道士?”邹忝的眼神突然如鹰隼般锐利起来。

“不,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姜礼一本正经。

“你可拉倒吧。”黎白婉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是谁加入了清洁工,任务就是要清扫鬼怪呢。”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和我清扫鬼怪有冲突么?”

姜礼反问道:

“只要我清扫掉世界上所有鬼怪,那我的信仰就不会崩塌。”

“???”

黎白婉和邹忝二脸懵逼,对姜礼的逻辑无力吐槽。

不过,插科打诨间,姜礼又做好了一个新的草人。

邹忝的内心微微震动,因为姜礼这次做出的草人,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青涩的感觉,一点儿也见不到粗糙的影子,甚至可以说十分精致。

还不等他评价,姜礼就抄起一根针往草人的双腿之间插去,速度之快,邹忝根本来不及阻拦。

“啊!”

邹忝再次捂住胯间,发出一声惨叫。

“你他妈怎么又往那里扎?!”他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是不是捂错地方了,我扎的明明是肩膀啊。”姜礼有些狐疑地看向邹忝。

“你拿反了。”黎白婉忍不住提醒。

“啊这?”姜礼若无其事地把手里的草人调转了个方向,一脸歉意。

“我还以为草人是要分性别的,原来那是脑袋啊,我还特意编得比一般的大了些呢,哈哈哈,怪我怪我,哎呀,真是抱歉。”

听到这话,邹忝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感情你不知道那是脑袋是吗?

还故意编得大了点,这特么是草人,不是黑人!

拿过草人,邹忝深吸一口气,伸手颤抖着拔出了那根针,眉间的愁容却久久没有散去。

“没事吧?”黎白婉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问道。

邹忝倔强地摇摇头。

姜礼也是殷勤地重新接过草人,谄媚地笑着:

“哥,真是不好意思,这次的确是我不对,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邹忝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担心姜礼又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等姜礼有下一步动作,便一把抢回稻草人,并把桌子上所有草人全部聚集起来,取出一瓶药水撒了上去,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保险,干脆又把草人全烧了,最后还戴上了一顶帽子,防止有头发掉到地上,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

太熟练了,看来没少被孩子们捉弄啊。

姜礼暗暗感叹。

做完这一切,邹忝这才坐了回来。

“我承认,你的确十分有天赋,更让我感动的是...”

他顿了顿,仰天长叹:

“我的教学看来没有问题,零基础的人都能学会,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能帮到你我很荣幸,哥你也别这么夸我,我这人不经夸的。”

姜礼立马化身邀功小子。

“你叫什么名字?”

邹忝是个很惜才,对学术的态度十分认真的人,甚至显得有些死板的人,因此对于姜礼搞出来的事情他选择性的忽略了。

在他眼里,姜礼的天赋就像是太阳,而充满槽点的各种行为就像是星星,虽然星星很多,但是太阳一出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所以,他这会儿看着姜礼的目光已经不再有审视,取而代之的则是善意。

“姜礼,美女姜,懂礼貌的礼,黎白婉是我表姐,黎婧是我小姨。”姜礼熟练地自我介绍,用最远的血缘关系攀着最狠的亲戚。

“哦!原来你就是师父说的那个小天才,难怪难怪,刚刚是我失礼了。”

看得出来,邹忝对邹姨十分尊敬,爱屋及乌,现在对姜礼也变得亲切起来。

“师父说受到了你的启发,准备重编启蒙教学法,这才让我兼顾巫术入门和蛊术入门两个班的孩子,搞得我心力交瘁。”

“原来是这样,难怪邹姨不在。”黎白婉这下明白了蛊术班那边怎么没人管,原来是邹姨当了甩手掌柜。

说起这件事,邹忝突然变得幽怨起来:“她一开始跟我说的是回家拿点东西,结果就一去不回了,我一下午都快累死了。”

“怪我怪我,如果我没有这么优秀就好了。”姜礼苦恼地道歉,听得黎白婉表情僵硬。

但对待凡事都十分认真,明显缺乏幽默感的邹忝竟然把这当作了姜礼的谦虚,连连摆手:

“不不不,这是好事,说到这个,我有个不情之请。”

“哥,别客气,都自家人。”

既然是邹姨的徒弟,姜礼自然也表现得很随和。

“以后早上九点你都到这儿来,给我当助教怎么样?”

“助教?但是我啥也不会啊。”姜礼为难地说道。

“你刚刚不是很快就学会了扎草人吗?我现在教这些孩子的都是很简单的启蒙巫蛊术,难度都差不多的。

我每天都会先演示一遍当天的教学内容,你到时候就跟着孩子们先学一遍,然后学会以后帮着我教他们。

你们今天来的时间算晚了,所以看上去人不多,但实际上你们来的时候三分之二的孩子都放学回家了。

我一个人确实有点忙不过来。

当然,这只是请求,你要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

邹忝诚恳地说道。

姜礼有些犹豫,虽然自己的确对巫蛊之术有想法,但是如果要付出劳动力,多少和自己的风格不符,自己更喜欢白嫖...

思考再三,他还是问道:

“我先问一下哈,巫蛊之术,是不是都有些阴险啊?就比如扎草人,就是暗算别人的法门,其他的是不是也都类似啊?”

邹忝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如实回答:

“巫蛊之术在过去其实是被算作旁门左道的,虽然练到大成的确有召唤天灾的祭祀之术,或是以蛊乱世的搅动风雨之能,但那都是巫蛊之术的终极奥义,确实很难达到那种程度。

只以初期来说,确实难登大雅之堂,以暗算和偷袭占的比重大一些,如果你对此有抵触的话,那就算了。”

可出乎邹忝意料的是,姜礼听到这些实情,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失望,反而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还有这种好事?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