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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琅夕回到了青玄开的勾栏院之后才发现自己受伤了。从手腕到肘关节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她猜测大概是用魔旋掌格开景玄祎剑的时候划伤的。只是当时顾着离开,没留心到。

青玄仿佛第一次看到人受伤似的,竟是吓得面色惨白。叶琅夕笑了,这么没见过世面么?握着拳头愤愤道,“郡主,您告诉我!是谁将您伤成这样的?属下一定把他给你抓回来千刀万剐!”

叶琅夕此时放松下来,手臂上那剑伤钻心的疼痛一阵阵席卷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包扎?”

后者方才如梦初醒般叫人赶紧去请大夫给叶琅夕包扎好伤口。又是清洗伤口,又是包扎,费了好久才把伤口处理好。

因为要等伤口愈合,叶琅夕才能回去,否则手臂上的伤痕被景玄祎知道,她女魔头的身份算是暴露了。

三天后,叶琅夕手臂上的伤已经有开始愈合的迹象,只要不剧烈晃动,手臂几乎不会再疼了。这样回去,至少也不会叫人看出她手臂上受伤了。

青玄给叶琅夕找了辆马车,叫人将叶琅夕送回了圣雪宗。

她回去之后自然引起了一番巨大的骚动。

因为叶琅夕足足失踪了六天!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的时候,她却活生生出现在她的面前。

最先冲上来质问她的是阿黛,叶琅夕瞧她面色发白形容憔悴,眼球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就可知她因为自己的失踪多么焦虑。

“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叶琅夕有些愧疚了,这阿黛虽然平时对自己没多少好话,但是却一直在尽心尽力地保护自己的。

此言一出,圣雪宗众人目光纷纷落到了她身上,等候她的答案。

叶琅夕咳嗽了几声,故作轻松道,“那日那个蒙科沁把握掳走了,刚好我朋友看见了,就将我救了出来,然后我就和他们出去玩了一下...”

叶琅夕这话一出,马上就有不信的人。

“你第一次来圣雪宗,怎么可能有朋友?可见是扯谎了!”

人群中有人道。

阿黛显然也不信,“你和什么朋友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这六天我们几乎将整个清风镇上翻了过来!”

“就以前在东洛城里碰到的朋友啊!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认识...”叶琅夕遮遮掩掩的样子,更是叫众人疑惑起来。

人群中忽的有人道,“真是奇了怪了,你们觉不觉得有些巧合啊,她在清风镇失踪,玄祎尊者一离开,那个小魔头就闯了进来,岂不是太巧合了?”

说话的是个二八少女的弟子模样,模样娇俏可人,但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种尖酸刻薄的攻击感。

叶琅夕脑海里费力搜索了一阵这是个什么人物,半晌才想起似乎是某个炮灰女配。就在叶琅夕以为她会说出什么爆炸性的话来的时候,只听她道:

“要我说,她的朋友不会是那两个魔头吧?派她故意把玄祎尊者引走...”

叶琅夕一颗心放了下来。看来她废物纨绔的本性已经被众人刻在骨子里,几乎没人会将这个纨绔废物的郡主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强悍魔头联系起来。

众人被点醒,回头一想,却是这么一回事。此事实在太巧了。众人目光灼灼地逼迫她,让她说出实情。

叶琅夕装作支支吾吾不要多说的样子,“哎呀,不是魔头啦,真的是普通朋友,你们怎么不信呢?”

叶琅夕欲盖弥彰的样子撩起了众人好奇的火焰,扬言让她将那所谓的朋友赶紧招供出来,否则就默认她是袭击圣雪宗的两个魔头。

叶琅夕见推拉的火候已经够了,便装成妥协的样子,“...就是青竹馆的馆主青玄。我这几天和他出去游湖了...”

此话一出,登时在场中有几个人的面色就变了。

景玄祎初来乍到,自然不懂这青竹馆是什么地方,更别说那馆主了,便问旁边一脸青白的莫北衡,“青竹馆是什么?”

莫北衡面色极为难看,低声道,“师父,那是个腌臜地方,您也不用知道,弟子怕脏了您的耳朵。”

此刻,就算莫北衡不再多说什么,景玄祎观察他和在场众人的脸色也大概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刹那间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拳头砸到他胸口,闷闷的,让他一时有点难以喘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他不是早就知道叶琅夕从小就喜欢女扮男装混迹在这些勾栏院里了么?不是早就知道她干过不少混账事了么?

那边众人听到叶琅夕这个回答之后,纷纷在心里大骂不成体统,十分后悔从叶琅夕嘴里听到青竹院这三个字。

谁人不知道那青竹院是个专门提供男色的勾栏院?

没想到叶琅夕竟然是和那些男人混在了一起!

他们一边觉得大开眼界不可思议的时候,又觉得混账无比。

要是叶琅夕是圣雪宗的弟子,早就被逐出师门了。但是眼下叶琅夕并不是,就算她做出再混账的事情他们也管不着。圣雪宗宗主更是懒得多看她一眼,挥手让她赶紧离开。

叶琅夕离开这两天其实还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千羽雪拿出了留声海螺直接证明了紫英真人的罪行,后者本来已经被抓起来了,但是却又被人救走了。

更重要的是她带走了幽冥之境的钥匙。眼下众人都为那逃走的紫英真人头疼,想着要怎么把她抓回来。一切真相明了之后,叶琅夕无论恢复记忆还是没有恢复记忆,已经不重要了。阿黛甚至告诉她,她现在就可以离开。

——真是无情的女人,不要她了就把她一脚踢掉!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次考验。但她还是不敢太放松了,毕竟景玄祎那边还没有表态,叶琅夕猜不准他是个什么态度。考虑到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好,叶琅夕觉得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和景玄祎靠得太近,于是便借口舟车劳顿太累了离开了。

她却不知道自己行为像一粒沙子一般膈地景玄祎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