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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溪只是受了惊吓,昏厥了过去,实际上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两人离开屋子没多久,那被魔尸摧毁地摇摇欲坠的房子便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叶琅夕抱着昏厥的灵溪等在外面,没过多久,景玄祎和灵斋便赶了回来,看见地上的魔尸和坍塌的房屋,更是惊诧不已。

“发生什么事了?灵溪他怎么了?”灵斋昨晚差点失去弟弟,一见灵溪昏厥了过去,立马又惊慌了,生怕他出什么大事。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灵斋闻言,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后怕的不仅是灵斋,还有景玄祎。

景玄祎现在怀疑叶琅夕是个倒霉麻烦体质,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会遇到麻烦,她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就是忽然有头魔尸来攻击我们,还好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把我们救了。”叶琅夕有点心虚地说道。

说起黑衣人,景玄祎和灵斋马上就不约而同联想到了叶琅夕假扮的黑衣人。

“后来她解决完这黑衣人之后便离开了。”

景玄祎和灵斋大概相信了叶琅夕这个说法,并没有多问什么。叶琅夕转而去问两人今天的状况如何了。灵斋便大大殿当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叶琅夕。

听到巫王竟然将那大巫师关了起来,并且定在七天之后处决。叶琅夕一点也不相信。

景玄祎比较关心的是那魔尸的尸体,他也不顾及什么恶臭,拿起树枝拨动着那魔尸的尸首。

叶琅夕想知道他在干啥,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学到什么魔尸的知识。

“空的,奇怪。”景玄祎树枝指了指魔尸胸腔中的某个位置,那个位置空空荡荡的,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却被掏空了。

这个叶琅夕明白,魔物和人一样是有心脏的,得有心脏才能活。但是这具魔尸便比较奇怪了,没有心脏竟然也能活。

景玄祎心里更好奇的是大巫师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他将幼童炼成魔尸又是为什么?刚才他们解决完王宫里的事情之后,便去了一趟大巫师的住宅,然而在那里他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景玄祎猜测那个试验的一定和宗野王朝,或者和宗野太子有关系。找到宗野太子,说不定就能把这些事情弄清楚。

他不由又联想到了灵斋说的,宗野太子和大巫师勾结,准备捕捉妖族,创造一个新的妖魂窟,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

话说另一边,大巫师被关押进了大牢,还没多久,巫王竟然亲自来到了大牢当中,将那大巫师从里面放了出来。若是灵斋看到那一幕,一定会气的吐血,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送进大牢的人下一刻就被放了出来。

“大巫师,你受苦了!”巫王谄媚道。

大巫师道,“王上客气了,微臣本就该死,何来受苦一说?”

巫王清楚大巫师是联系南疆国和宗野王朝的纽带,换句话说,因为有了大巫师,才有南疆国的今天。

就算处死谁,他也不会处死大巫师。

今日是碍于景玄祎在场给灵斋撑腰,所以他才不得不这么做。

“大巫师,您息怒,七天后的斩首之刑,自然会有其他人代替您你去。今日孤王这么做,也是碍于景玄祎的脸面,那景玄祎德高望重,孤王也怕得罪他,成为众矢之的啊!等他离开南疆国之后,孤王一定马上恢复你大巫师和大祭司的身份!”

作为一个皇帝,巫王自己已经算得上低声下气了。

那大巫师也不傻,明白让一个帝王下不了台才是最愚蠢的事情,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他索性顺着台阶下就是了。

但是和他作对的人,他发誓一个也不会放过!

景玄祎,你不是德高望重,受人敬仰么?老夫就让你身败名裂!

也大巫师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阴狠的计谋已经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

几日过去了,叶琅夕瞧着景玄祎似乎有要长住在这里的趋势。前几天灵斋的吊脚楼被魔尸摧毁了,于是两人又重新搭建了一间。

不过是分开搭建的,叶琅夕和景玄祎归一座,灵斋和他弟弟分一座。而且叶琅夕也不知道景玄祎究竟要做什么。她还惦记这青玄,不知道那小子被别人烤了没有。最近几日,景玄祎一直没离开,她也找不到什么支开两人的理由。

于是便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后,终于太平地日子终于起en一点波澜,那日叶琅夕躺在椅子里吹凉风的时候,忽然森林里传来一个女子的惨叫声。景玄祎和灵斋一听到这个惨叫声便赶了过去,不多时,灵斋便抱着一个女子从后面回来了。

那女子身穿南疆女子的服饰,露出一双雪白的雪足,雪足上还挂着几串银的脚镯,几串银铃铛碰撞在一起,发出魅惑的声音。从叶琅夕身边走过的时候,带起一片令人迷醉的、浓郁的花香...然而即便如此,叶琅夕还是嗅到了那隐藏在花香之中的狐骚味。

这是头狐狸啊!

那女子虽然是被灵斋抱着的,但是一双细长妩媚的眼眸却一直往景玄祎身上瞥。

叶琅夕眯着眼睛瞧着她,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她想对景玄祎有什么非分之想,估计可能失望了。

“姑娘,你怎么跑到我的黑风林里来了,我在外面挂着一块牌子,提醒你们这里面有我养的很多蛊虫和毒物,你怎么进来了?”

那女子闻言,忽然哭地起来,她哭地极美,也极凄惨,梨花带雨的那种。

“父母想要把我嫁给我喜欢的人,所以我就逃婚,想到这里来躲一下...”说完见景玄祎不动声色,于是身子从板凳上滑下来跪在了地上,“求两位公子收留奴家吧,奴家愿意当牛做马地伺候两位公子!”

景玄祎有没有被她蛊惑住,叶琅夕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灵斋一定被蛊惑住。

他一看见那女子哭了,便心软了,“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不需要你当牛做马的!”

叶琅夕心里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