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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玄之珩见景玄祎为了叶琅夕,竟然都打算要离开玄天宗了,气地起身拂袖离去!

那莫北衡在景玄祎和玄之珩两边抉择要留在哪边,最后觉得自己跟在景玄祎身边估计夜佷多余,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玄之珩走了。

叶星河倒是丝毫不怕得罪了玄之珩这位盛极一时的宗主,走上前来,“玄祎,你若是打算和小夕成亲,依我所见,未免夜长梦多,择日不如撞日,这几天我准备一下,你便和小夕在这里完婚吧!”

“好。”景玄祎没什么意见。

而叶星河问过景玄祎之后,便自动忽略了叶琅夕,一副恨不得将她马上嫁给景玄祎的架势。

接下来几天倒真的是乱作一团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西蛮那边。

西蛮五万驻守边境的军队,被凶蠃屠杀了近大半,而西蛮太子也死在了那场战争当中,西蛮朝廷那边自然会派人过来调查事故。

东斩国自然成为了调查的主要对象——那凶蠃对西蛮军队大肆屠杀,却没有对月牙城动手,这的确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前来调查的人是景玄祎和叶琅夕比较熟悉的人铁弋将军。

上次西蛮八皇子在圣雪宗死的时候,也是他来这里的。

铁弋那边已经好几次派人来送信要求见叶星河了解当日发生的具体情况。然而叶星河却不大想见他。一来西蛮对东斩国的欺压,大家都心知肚明,二来,叶星河还要为叶琅夕准备婚礼,没有时间。

直到对方派了好几个使者过来,叶星河才请他到叶府来商量。

于是这天一大早上,年近七十的老将军便来到了叶府,看到叶府里面张灯结彩的,像是要办喜事一般。

叶星河见他来了,便将他迎了进去。

那铁弋将军语气不善道,“叶侯爷,是要办什么喜事么?”

叶星河从容答道,“是令妹的婚事。”

铁弋眉梢一挑,“哦,我们太子殿下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嫁出去?”

“铁弋将军,你大概忘了我妹妹还没有和太子拜堂成亲,两人更算不上夫妻,如今太子殿下不幸陨落,断然没有让我妹妹为他守寡的意思吧?难不成我妹妹的婚姻,竟然还要得到你们西蛮国的认可?全天下恐怕没有哪个国家有这个规矩吧?”

“你!”

叶星河实在不想和这东西继续叨叨了,便道,“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星河也知道。至于那日凶蠃为何只攻击西蛮军营,而不攻击我月牙城,星河亦不知情,将军与其问我,不如问问那些幸存的人,或许他们知道...”随后起身便道,“星河还有事,就不留将军继续坐了...”

那铁弋见叶星河竟是要和他们撕破脸皮,起身便道,“叶侯爷,老夫便实话实说了,为何那凶蠃会选择在迎娶叶琅夕这天出现,还杀死了我们的太子了和几万大军?而为什么又不对你们月牙城出手?若要说你们月牙城和那件事没关系!你觉得老夫是那么好敷衍的么?”

叶星河冷哼道,“将军太看重晚辈,太看重东斩国了,东斩国若是有凶蠃这种凶兽,又怎会几十年如一日地被贵国欺压至此?!至于为什么凶蠃会针对你们,是你们该去找原因,而不是来问我们,毕竟我们东斩国不仅兵力有限,甚至能人也有限,实在帮不了贵国这个忙。”

叶琅夕和景玄祎刚来到大堂之外,便听到了叶星河这番呛死人不偿命的话。

内心偷笑,心道叶星河也不似表面那般斯文,怼起人来也是一把好手。

叶琅夕和景玄祎从后面走出来。

“铁弋将军,您是西蛮国的忠臣,消息想来应该比我们灵通,什么人可以制造假凶兽,你应该比我们清楚。与其找我们追问原因,不如想想到底谁才是幕后真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以西蛮国和宗野王朝一向交好的关系,宗野王朝悄悄让人去看守妖魂窟不让外人靠近,又偷偷炼制假凶兽。这些事情铁弋不可能不知道。

而众所周知,几乎所有凶兽都被杀死了,若是再有凶兽作乱,那也只可能是宗野王朝。

是以那铁弋听了叶琅夕那番云里雾里的话之后,一脸阴沉地走了。

叶星河不明所以。

而作为知情人的景玄祎对于叶琅夕将矛头引向宗野王朝的行为也没有拆穿。

宗野王朝数次再背后推波助澜,无论是怂恿西蛮国对东斩国发起攻击,还是诬陷景玄祎的事情,可谓是无恶不作,这次两国可以狗咬狗地打起来,那自然最好。

铁弋一脸阴沉地走了,那凶蠃攻击西蛮军营的过程始终,他也从幸存者中那里了解了一些过程。起因是一只忽然出现的魔魂,那魔魂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大军前面,说她的路被挡住了,要求众人给她让路。

西蛮军队自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大军从她身体穿过之后,那头凶蠃便出现了。

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是那只魔魂的缘故。但是细细一想那魔魂挑事的动机太明显了。

所以这背后的问题是,那魔魂究竟是谁指使的?

成亲在即,叶琅夕却不是最忙的那个人,只有叶星河才是。

虽然之前他也已经准备了嫁到西蛮国的嫁妆,但是总觉得太晦气了,于是重新给她准备了,连凤冠霞帔这些东西都是重新准备的。

而叶琅夕除了在试穿衣服的时候比较忙,在其他时候几乎每天都很闲。

傍晚的时候,叶府来了稀客,叶琅夕和景玄祎被叫出去的时候,看到那所谓的稀客竟然是玄之珩的时候,景玄祎自是大吃一惊,他原本是料定玄之珩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更不会参加...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在他成亲前一日回来了。

景玄祎难掩脸上欣喜的神色,“师兄...玄祎还以为你走了。”

“谁走了?我不过出去找点贺礼罢了!”玄之珩黑着一张脸,又看了叶琅夕,发现自己还是看不顺眼叶琅夕——这丫头和她那温婉的母亲不同,眉眼之间总透着一股邪气,叫人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