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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天气逐渐寒冷下来的缘故,天亮的时间也日渐推迟,乌云在空中密布,将太阳严丝合缝的遮盖起来,在日上三竿的时间点,却让人看不见一丝的曙光。

许府上下每个人此刻的心情或许就如这天气一样,压抑而焦虑。

许府别院,许二爷在院子里踱步不止,他神情慌张,嘴里喃喃:“他们找到解毒的方法了?不可能不可能,明明那个丫头片子走的时候连毒药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这才过了两天,她怎么可能会找到解药?可是万一他们真的知道解毒的方法了呢?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个老头又是什么来历......”

许二爷从院子东头走到院子西头,又从院子西头走了回来,像极了四下乱转的无头苍蝇。

丽蓉看他走来走去,就是不停下来,看得心烦,最后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行了,你别转悠了,看着就叫人烦!”

一旁跟许二爷一样焦虑慌张的许瑛被吓了一大跳,下一秒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打嗝。

丽蓉赶忙去给许瑛顺气:“是娘不好,吓到我的瑛儿了。”

许瑛勉强顺了气,问道:“娘,您别跟二叔吵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想怎么办啊,万一爹他真的活过来了......那他肯定又会骂我没脑子,又要逼着我去念书,他,他肯定不会让我继承咱们家的生意的!”

“是啊丽蓉。”许二爷也道,“当初可是你拉我,要我给大哥下毒的,是你跟我说大哥要是死了,许家名下的那些药铺,你会分我一半的,交给我自己去打理的......要是衙门的那群人知道是我们下毒杀人的,那我就玩完了啊!”

“行了,你们放心吧,就算老爷的毒真的解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又没证据证明毒是我们下的,慌什么?”

丽蓉疲倦的摁了摁眉心,心里烦躁不已。

本来事情都如“那个人”说的那般顺利进行着,给许老爷连着下三年的慢性的毒药,让他的身体状况每日剧下,而积年累月的毒迟早会让许老爷彻底倒下,最后再伪造成他重病身亡的假象,如此一来,许家就能顺利落到她的手上了。

一切都应该按照“那个人”所说的顺利进行着,登门看病的大夫里不会有一个人能查出许老爷身上中了毒,不会有一个人能查出来的......

事情本该如此,可是却被那个不知道从哪买冒出来的死丫头给打破了。

死丫头查出了毒,她今日带来的那个死老头子又知道了解毒的方法。

现在事情已经脱离了轨迹,接下来她又该怎么做?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孩子得到许家的生意,才能让她的孩子继承那些店铺......

“就算我们下毒的事不会被衙门的那群人发现,但咱们这三年来付出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啊,到嘴的鸭子肉难不成就让它给飞了吗?”

许二爷攥紧了拳头,愤怒又无力的怒火将他彻底包围。

他之所以答应丽蓉,坚持三年在暗地里不断地给他的大哥下毒,就是为了让他大哥能早点死掉,然后得到更多的店铺,得到更多的银子啊!

明明都已经是临门一脚了,他大哥离死亡明明都只差一口气了,但现在却又忽然告诉他:嘿,你大哥不死了,你大哥被人救活了,许家的大权依旧在你大哥手上,你依旧是个住在别人家里混吃等死一事无成的废物,你大哥依旧是你大哥,怎么样,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许瑛也暗暗咬紧了后槽牙。

他马上就要成为许家的主人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这档子事,爹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去死吗,把许家的家产交到他手里不好吗?

如果爹醒了,那肯定又会拿他和许璟作比较了,爹那么器重许璟,以后肯定会把许家的家产交到许璟手上的。但是凭什么?明明许璟就是个没了娘的只会念书的闷葫芦,古板又懦弱,心思也不在经商上面,爹凭什么一直向着许璟?

就凭许璟是嫡出的吗?

他虽然是庶出的,可他也不比许璟差啊!

......说到底,还是爹眼拙,不会判断。许家只有在他手上,才能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爹是错的,他是对的,娘也是对的。

丽蓉的眼眸沉了下去,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她的目光停在了焦虑不已的许二爷身上,旋即嘴角一挑。

“二爷,其实我并不认为衙门那边带来的人能把老爷身上的毒给解开,不过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我有一个主意,保证能让许家最后落在我们手里。”

要想让事情重回到原来的轨迹,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

“未来要接管许家的人只会有两个,我的瑛儿,或者是那个贱虫许璟。若是许璟出点意外......就算老爷身上的毒解开了活了下来,那他也只能把许家交给我的瑛儿了吧。”

她想要的,只是让她的孩子以后能够有立足之地,能幸福美满的生活一辈子。既然毒死许老爷这条路行不通,那就换一条路走。

“二爷,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的就是你的,瑛儿接管许家,不就是你和我们一块接管许家吗,到时候许家的那些生意店铺,有一半将会使你的。”

许二爷转了转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丽蓉说的话的可行性,丽蓉也不着急,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许二爷的回话。

最后,许二爷如她所料的开了口:“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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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老爷子,你知道他身上的毒是什么?”乔桑瞪大了眼睛,惊愕的问道。

插在穴位里的三根银针逐渐变了色,被仿佛泛着毒气的黑色所包裹。

臧世礼嫌弃把银针拔出来扔在一旁,道:“是无色散,毒性极强,但是毒素蔓延又极慢的一种毒药,我记得制作这种毒所需要的药材是北疆那边的独产,最开始也是北疆人研制出来的。不过因为药材稀缺,制作的工序也特别繁琐,无色散本就稀少,再加上这些年来北疆和大周边境地带经常发生些小摩擦.......所以北疆那边的东西一直都很少往大周这边传的,大周的大夫不知道这种毒也正常。”

“......”长知识了。

乔桑消化了片刻,又问:“那你能解开这种毒吗?”

臧世礼道:“这种小毒怎么可能难得住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