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折腾了两个钟头，老富累躺在床上手都提不起来。他带出来的两位姑娘早就在他两边睡着。
累归累，对柳冰儿送来的人还是满意，对他的喜欢愈发清楚了。
只是转念一想，柳冰儿的事情实在太难办了。就是那边负责审批的有意无意的点了几下，底下的人才手忙脚乱把万古的综艺全都砍掉。
好像是早就有预谋要对万古出手。心里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又应下了柳冰儿的要求。
要是开口了，不就是故意和上面对着干？以后自己还能好混？
前台内线电话这个时候响起，老富实在懒得起来去接，踢下旁边睡着的人。
“去接。”
不过是刚才他们点的外卖到了，前台要确认才允许放人进来。
门铃很快响起来，女人裹着浴巾去开门。打开门缝伸手出去，外卖没拿到。反而被人抓住了胳膊。
“什么人！给我放手。”
紧接着就是房门被大力推开，身强力壮的男人把这个女人控制住，后面涌进来四五六个人。
为首的事气势汹汹愤怒到极致的富贵夫人，踩着高跟鞋，手里挎着限定包包。她后面跟着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摄像机。
这个变故也是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里。
“好你个老东西！这次被我抓个正着，看你还怎么抵赖！”
“去！把这两个人看住，不准跑。”
老富反应很快，惊得抓起衣服想往卫生间躲，却被彪形大汉抓住丢回床上。想反抗，肥胖的身子哪里抵得过满身腱子肉的人
两个女人依靠在一起瑟瑟发抖，完了，完了，全完了。
——
苏相思的指尖一下接着一下点桌面，时不时叹息出声。外面苏晴和男主角演了什么完全看不进去。
钟灼儒也跟着她叹息：“和奶奶一个样。怨天怨地个没完，喜欢就去追。”
苏相思听了这话又是心纠得难受：“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慕锦尘的心思啊堪比黑洞。”
以前不也暗示过几次？结果怎么着？不也是没成。
“你也不怕他听见。”
听这意思，慕锦尘不喜欢她？没道理，上次给她送蛋糕。那眼神快把他生吞了。
可是前几天的绯闻又是什么意思？
她和慕锦尘聊天对话框里稀稀散散，她问，他答。绝对不超过五个字。这个诡异聊天氛围弥漫了好几天。
这个情况还是头一次，也解释了，咋还生气呢？
“都说忙起来能让人忘记事情，我和恒星合作的珠宝要上线了。”
苏相思愁容妙变殷勤讨好：“好钟总，咱们也算长期合作了。代言人敲定了吗？你看看星锐怎么样？啥风格都能驾驭。”
钟灼儒也学着她的口气叹息，故作为难：“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先照顾自家艺人。我觉得我们沃程的艺人也不错。”
“别别别，多考虑几个。我们还有得条件谈。”
“你们家慕总已经钦点了你旗下的艺人，放心。我们这次主题是‘璀璨和永恒都来自你’，怎么样，这个主题也是慕总想的。”
苏相思的表情从乐开花肉眼可见的变成了平静，接着就是平静到冷漠。
钟灼儒看得心发颤：“姑奶奶，你没事吧？”
苏相思微微垂眸，刘海遮住了眼里的神色，小幅度摇摇头。
“突然想到星锐的艺人档期都排不开，你还是考虑沃程的吧。”
就这理由？艺人会嫌代言多？为何钟灼儒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