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柳冰儿居然安的这样的心思！”
黄老妖婆从墙角冲出来，一脚就踹在她身子上。
心里的气不过去，又狠狠的补上几脚。
“敢拿我挡刀！亏我这几年真心待你！”
“不是你给我和程海搭上的线？就是你说程海能帮黄家带出困境。”
“要不是我亲耳听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嘴里还有更多难听的话没有骂出来，柳冰儿平时看起来挺能扛，居然能被黄老妖婆连踹好几脚。
柳冰儿躺在地上直哭，嘤嘤嘤嘤的苍白无力解释这个是误会。
到底是不是误会，还是两个人联手出的一场戏，苏相思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黄家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动作，那就肯定是彻底撕破脸了。
以后肯定依旧是危险重重。
不由得抬眼望了眼慕锦尘，细碎刘海打下的阴影。
还是能隐约看出抬重新上药的认真神色。
这么一折腾回到家，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会擦白了。
整夜未眠，她没有半点的睡意。
“想问什么？”
苏相思抿嘴，太多事情想问了。可是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从何问起。
“黄家和柳家会消失吗？”
“会。”
不假思索毫不犹豫。
黄家和柳家就算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也会因为家族领导企业的原因走向衰退。
“不忍心了？”见她不说话，反问。
就算不忍心，黄家和柳家走向衰退这是肯定的。
谁也无法挽回，包括程海。
他要是真的有本事，不至于快五年都突破不了他设下的防线。
想找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那就得让他失望了，他的防线只会越来越严谨。
“程海是谁？”
势力上的纠纷，她本来不想过多的参与进去，可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她的预感很强烈，绝对和母亲的事情分不开。
慕锦尘慢条斯理把所有轻软纱布缠在他的手腕上。
“这段时间回奶奶那住吧。能照顾你。”
“彻底痊愈之前，少用手，特别是码字。”
“结痂后就涂这个新药膏。是景九奶奶研制了好几年的化痕膏。应该很有用。”
苏相思鼓气，这家伙，分明就是转移话题。
越是不想告诉她，就越想知道！
起身就跨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大腿肌肉结实的触感传到她细腻的皮肤上，身子不由得颤几下。
她知道他全身肌肉的爆发力有多强。
“他是谁？”
两人的黑眸对视了好十几秒，苏相思眼里十分坚持。
今天弄不清楚，她就誓不罢休。
最后还是慕锦尘率先妥协。
“在流庄发现母亲的那本日记。”
“黄笑凝一夜未归，其实是被卖给了程海。”
苏相思瞳孔略略放大了几倍，把心里的猜想说出来。
“被那位老妖婆卖的？”
慕锦尘不语，点头默认。
结果后面这句话，直接把苏相思整个人都炸开了。
“程海当时是想要琴姨。”
苏相思的表情从震惊到疑惑演变成不可思议。
“那程墨..........”
“是黄笑凝和程海在国外生的孩子。”
苏相思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