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冰儿眼里看来，黄笑凝对她的关心。对她都是建立在还有利用价值上。
自己确实很有音乐天赋，可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音乐，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以前之所以走音乐这条路，是因为每个人都说她的嗓音合适，都说她在音乐上会有很大的造化。
大家都这么说，她也就这么做。
在国外结交贵族圈里的人，参加无数的音乐会表演。
各种音乐奖项也拿到手软。
就连现在在娱乐圈里做导师，做不同的节目，把万古重新经营好。
这一切都是黄笑宁让她这么做。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
就好像是自己除了做这些，其他是完全都不会。
黄笑凝确实把所有的期望值和精力都寄托在柳冰儿身上。
自认为不会再生出像柳冰儿这么完美的孩子。
而柳冰儿的脾气是父母两人的结合，捆得越紧，效果反而越差。
手机铃声第三遍响起的时候，柳冰儿终于慢悠悠的接起电话。
镜子里巴掌大的脸全是不耐烦神色，可能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什么事？”
心里已经想出好几点黄笑凝找她到底是什么事情。
明明是母女俩，相处却像是上下级。
聊不到十分钟，全是对她的要求。
“苏相思有这么难对付？”
嘶哑磨耳的声音传来，让她忍不住微微把手机移开一点。
眼里冷漠清冷早已了然她要说什么。
“有慕锦尘在，想下手不是那么容易。”
说的也是可观事实，慕锦尘现在确实不在M城。
也是对苏相思下手最好的机会。
慕锦尘到底留了多少人在她身边，恐怕连苏相思自己都不知道。
苏相思经历过两次劫难，慕锦尘都还没有对黄家和柳家动手。
谁没事敢去挑了这个底线？
黄笑凝是太自信了？还是不知道慕锦尘的手段？
“我没有想对苏相思下手这么快。”
顿了几秒，还没等黄笑凝说教，又飞快补上一句。
“现在还是万古重要，苏相思不急。”
电话那头的黄笑凝不屑轻哼：“柳家那几个没用的，万古一手好牌都被玩烂了。”
柳冰儿默下不语，不反对也不赞同。
她回国尝试着接管万古后才发现，万古不只是存在管理上问题，还有需要当面其实很模糊容易让人钻空子。
所以她才努力的接触圈子里各方面发展的艺人和新生的爱豆。
有时候甚至后悔晚回国几年，如果不出国，自己在娱乐圈里的地位还能和苏相思并肩。
也不至于现在靠着关系也那么吃力。
“你要明白清楚，柳家想要站稳脚跟必须除掉苏相思和慕锦尘。”
“谅你还年轻也没胆量和历练，过几天我就回去。”
“到底是什么秘密？”
柳冰儿忍不住把这句话蹦出来，下一秒就后悔。
这不是她能问的。
和她预料中的一样，黄笑凝的语气变的冷漠无情。
“不该知道的事情，少问。”
柳冰儿张张嘴还没能说话，电话那头就已经先挂。
不该知道的事情？黄柳两家结盟数几十年，现在都有间隙。
再大的秘密都会公布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