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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顾盼已经累到快没有意识才停止。

顾盼身体一轻,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许景堂的怀里就被他抱进了浴室去清洗脏乱不堪的身体。

因为顾盼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洗澡的能力,所以自然一切都要靠许景堂来代劳。

顾盼其实挺想问问许医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实在是太累了,累到睁不开了,只能任由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涂抹上雪白的泡沫,探遍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本来想着就这样装一阵死,逃避一下这令人不知所措的现实,可两条腿却被人非本意地打开。

“许医生!”顾盼吓得一下也找不到累的感觉了,一下从弹坐了起来。

男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两只手压住顾盼的膝,让她无法将腿合拢。

“别动,我看看。”

许景堂一张脸此刻确实是完全找不到半点情欲的痕迹,手指拨开顾盼的花瓣,仔细地查看着已经因为过度摩擦而微微撕裂的穴口。

穴肉肿得很厉害,男人的手指刚刚插入便让顾盼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许景堂抬起头看着顾盼,那表情就像是在讨论一个严谨而正规的学术问题。

顾盼摇摇头,“还好……”

疼当然是疼的,可顾盼不敢说。

许景堂看顾盼那副样子就知道这小姑娘又在撒谎,不过他也并不打算拆穿。

因为从小姑娘阴道的撕裂状况来看,是不可能不疼的。

看来他刚才确实是太粗暴了。

直到顾盼被许景堂从浴室里抱着回到了床上,顾盼才感觉力气稍稍恢复了一些。

然后她就看见许景堂去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送了些东西过来。

顾盼看着许景堂把东西从一个小绒布盒中取出,是一管很小的乳白色药膏。

“张开腿,我给你上药。”许景堂把药膏转移一部分到手指上,就朝顾盼转过身。

“……我、我自己来吧!”顾盼一听这话直接在床上僵成了一条鱼干,“许医生你把药膏给我就……”

许景堂也不多在这个话题上做纠缠,直接欺身而上掰开少女的双腿,看着真空状态下少女红肿的外阴,毫不犹豫地将手指送入顾盼干涩的甬道内。

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在顾盼的小穴里来回摩擦抽送,直到药膏完全被吸收才抽出手指,却意外地牵扯出一条丝线。

水线垂落,顾盼已经臊到捂住了脸。

天、天啊!拜托我的身体我求你争气一点啊!

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许景堂的心情倒是不坏,又转头开始给顾盼的外阴上药。

等到忙完这些,许景堂才打电话让人送来了餐点。

虽然现在这个时间对于午饭来说已经有点晚了,不过饿的不行的顾盼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一通狼吞虎咽之后还悄咪咪地打了个饱嗝。

坐上餐桌的时候顾盼就觉得许景堂带来的这个药确实是神奇,刚才屁股还疼得不得了,转眼就又能跑又能跳的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黑科技。

吃完跟下午茶一个时间的午饭,顾盼才踌躇着想要问问许医生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难道跟高远一样也有什么心理疾病?

想到这里顾盼才发觉自己忘记问高远这个问题了,大概也是因为高远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她面前发作,所以顾盼就把这茬暂时给抛到脑后去了。

“那个……许医生你刚才给我涂的是什么啊?”想想高远的病症,顾盼就觉得还是不要单刀直入直接问了。

许景堂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作用是缓解疼痛并且加速伤口愈合,名字的话……还没有命名,不过反正也不会投放市场,命不命名都无所谓。”

“呃……”顾盼听了个一知半解,其实她有点想问还没投放到市场的话这个药是哪里来的,不过还在纠结这句话要用什么问法会显得自己不那么傻的时候,就听见男人继续开口:

“刚才是我太粗鲁了,抱歉。”

许景堂镜片后的双眸露出一丝愧疚。

看着许医生露出这样对于顾盼来说十分陌生的神情,要说顾盼刚才可能心里还有点不忿,现在也是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这样啊……”顾盼点点头,“那……那个,所以许医生你应该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吧。”

许景堂眸光微敛,“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对吧,所以说许医生你……”对于许景堂这样的回答完全没有准备的顾盼还是按照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说了几个字就察觉到不对然后停了下来,抬起头一脸呆若木鸡地看着许景堂,“……啊?”

“药是从我的研究所拿过来的。”许景堂非常耐心地一点一点给顾盼解释她所看见的一切,“他们会研发一些比市面上现有的药物效果要好,成本却高昂得多的药品,简单的来说这些药品不可能流向市场,也只有我的研究所能够生产出来。”

顾盼听得一愣一愣的。

“至于今天发生的一切,确实在我计划之外。”许景堂说着似乎为此感到遗憾而小小地皱了皱眉,“不过对于我来说,今天这件事情只不过是把未来某一天要发生的事情提前了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许景堂的话就像在顾盼的脑海中扔进一个石子,一下激起千层浪花。

“可、可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可你却计划着想要上我!?

顾盼睁大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许景堂大概已经换过了一件衬衣,刚才在性爱中被崩飞的扣子又回归了原位,一身犹如山间雾霭般高不可攀的洁白。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现在顾盼腿间那已经很轻微的不适感在提示她那一切的真实性,顾盼总觉得自己连他的衣角都无法触碰到。

男人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了一下,那是他已经对这个话题没了耐心的表现。

“我从没想过要跟你做朋友。”

许景堂说着,将咖啡杯放下。

“我们之间只可能是两种关系。”

瓷器间的碰撞发出轻微的脆响。

“爱人。”

他抬眸看向顾盼,目光坚定。

“或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