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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俊两人听到了,撸起袖子就跟他们打起来了,欺负他们可以,但是诋毁睿王妃,就是不行。

这么一打,动静就大了,温窈都被惊动了。

“干什么的?军营重地胆敢私自械斗,这是要军法处置的,有这个力气,不如去干活去。

来人,都压着去禀告王妃,让王妃处置。”

军令官看到这一群人就头大,他也不得罪人,带着去找温窈了。

温窈正在看书呢,听到动静走出来,又是他们?

刚安稳几天又闹幺蛾子了?

“什么情况?”

军令官行礼道:“私自打架,行为恶劣,按照军法,每人二十军棍。”

“那就打吧?”

众公子们不乐意了:“是裴俊先动的手,为什么要挨打?”

“就是啊,我们也是受害者,难不成站着挨打吗?”

“我们不服,睿王妃,你就是偏心裴俊他们俩。”

温窈冷冷道:“谁说我偏心了?他们是凭自己的本事得来的职务,自己不行,就嫉妒别人,你们是那心眼小的市井妇人吗?

而且所有打架的人都要受罚,我有说过他们可以免除责罚的吗?”

裴俊和张炎都愣住了,心里生出委屈来,他们为了维护王妃的名声才打架的,王妃竟然不领情,真的太不值了。

温窈不管他们怎么想,摆摆手:“打吧,一棍子不能少。”

不过到底照顾他们的身体,力道要小很多,总不能真的给打死了,没法跟人家家里交代。

饶是如此,还是被打的鬼哭狼嚎的,屁股都是血,衣服也被浸透了,看着凄惨无比。

打军棍也有讲究的,这么血呼啦的看着吓人,其实不会伤筋动骨,还好养一些,麻烦的是那些青紫红肿,不流血的,这是把里面的肉给打烂了,救治不好是会丢了命的。

终于打完了,这群人感觉命都没了一半儿,哭啼啼的喊着要回家。

“行,谁要回家的?我立马派人送你们,你们以为,我愿意收留你们一群废物吗?除了会添乱,自己想想,你们做了多少事儿?

原本我以为你们会是可造之才,现在真的让我很失望。”

温窈说完,起身离开,剩下的事情军令官按照流程去办,不必给他们特殊待遇。

伤药敷上去,一个个哭的也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裴俊和张炎自从一起被温窈看中,就住在一个大帐里,实在睡不着,都在倒苦水,委屈死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帘子掀开,温窈走进来,似笑非笑道:“精神还挺足啊,看来这二十板子对你们伤害不大啊。”

两人羞愤低着头,满是怨念,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怎么着?觉得冤枉了,委屈了?”

云珊搬来椅子,温窈坐在两人面前,开始给他们说教了。

“睿王妃,是他们先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们听不下去才动手,也是为了维护您的名声啊,您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我们真的很不服。”

“那是挨打挨的少了,不服忍着,一个男人,想要成长先从忍耐开始吧,我问你们,我是你们什么人?”

两人想了想,裴俊道:“您是我们上峰,是最敬重的人。”

“您是睿王妃,是军中的领头人。”

温窈笑了:“你们也知道啊?我是你们上峰,不是你们喜欢的女子,你们为了我跟人大打出手,像是楼子里争粉头一样,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很好听吗?”

两人都是一脸恍然,随即羞愧:“对不起,睿王妃,是我们冲动了。”

“你们的初衷是好的,我领情,但是这是军营,是讲规矩的地方,他们不修口德,我自有法子收拾他们,而不是让你们用最莽撞的方式来解决,只会让事情变的糟糕。

现在,还服不服?”

“服,我们服了。”

“好好养伤,这是我秘制的金疮药,打你们也是手下留情,没有下死手,要不然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儿说话?”

两人羞愧难当:“王妃您教训的对,我们知道您的券券爱护之心。”

温窈点点头:“知道就好,以后好好努力,像世人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像单先生那样走出自己的路来。”

两人感激涕零之中,温窈再次去了其他公子们的大帐,为了教导这些人,温窈也是煞费苦心了。

对这群人,温窈就没这么温柔了,他们也心虚,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不过也觉得嘴贱几句,挨了打还挨了板子也够了吧?

现在看到温窈来看他们,都有些底气不足。

温窈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还是他们先吃不住,争着求饶:“睿王妃,我们错了,您罚的对,我们一定改。”

“就是,我们也挨了板子,够了吧?”

温窈等他们说完,道:“觉得挨了板子,委屈了?”

“那,没有。”

“别以为嘴欠几句不是什么事儿,没必要小题大做的,我罚你们是公事公办,不跟你们计较。

我要是那阴毒的,遇到反贼先让你们上战场,你们想想,你们能活着回来吗?”

众公子们打个激灵,哎呦哎,睿王妃能这么做吗?

还真的能,人家只做不说,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他们坑的死无葬身之地,之前是怎么鬼迷心窍了,竟然编排睿王妃?

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的吗?

“睿王妃,我们错了,我们真的改,再不敢了,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计较的哈。”

温窈继续道:“你们还没有上过战场,没有见识过战争的惨烈,我这个人喜欢把丑话说在明处,不会暗地里坑你们,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子侄晚辈,都是孩子呢。

看在你们家里的面子上,也不会让你们真的死在战场上,大可放心吧。

毕竟死在战场是,人踩马踏的,囫囵尸体都凑不齐全,我也没法交代啊。”

刚刚放松的心又提起来了,您不要说的这么吓人好不好?

“哎,都是天真啊,知道那些将士为何直送骨灰回家的吗?一来是运送太远了,到了家都臭掉了,二来是找不齐全,仪容没法看,总不能让人家家里多难过一次吧?

好了,你们歇着吧,该说的我也说了,要是还执迷不误,我也不耽误你们,早点儿回家当个混混二世祖,反正也饿不死,会投胎就是这点儿好,有退路的嘛。”

温窈说的轻松,他们却觉得在挤兑自己呢,都是一脸涨红:“我们以后再不说回去的事儿了,谁要是再说,谁就是孙子。”

温窈摆摆手,走了,自己去悟吧。

这次事情之后,他们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和谐,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他们内斗也很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嫉妒到失去理智。

还给崔俊两人道了歉,让两人就很稀罕,都是一类人,什么德行能不知道吗?

挨打挨罚丢了命都可以,唯独不能低头道歉,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小爷道了歉,以后还能抬得起头来的吗?

现在他们竟然肯低头,就很惊悚。

不过也没刁难,都是难兄难弟,说开了就好。

温窈把队伍整治的很和谐,将士们上下一心,才能百战百胜,士气高涨。

……

元锐和元婳兵分两路,快马加鞭赶到了扬州府。

进城排查的格外严格,还要交入城费,一个人要一百文钱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就造成了城内虚假的繁华,都是身穿绸缎的有钱人,红光满面,看不住灾荒年的痕迹。

没钱人都被挡在城门外自生自灭了,在这座城里,钱变得格外重要。

元锐和元婳进城就分开了,都嫌弃对方碍事儿,妨碍自己发挥,干脆各做各的了。

元婳难得性质高昂,换上裙子,打扮的温柔文静,除了肤色黑了点儿,还挺漂亮呢。

她打算走谋略,而不是莽干,利用女人的柔弱特长来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最完整的消息。

“弟弟呀,祝你好运啊,姐姐就先走了呢,你可要多小心,别丢了我大侄儿,小心窈窈挠死你,咯咯咯……”

捏着嗓子说话,元锐给肉麻的一身鸡皮疙瘩,“你放心,我丢了自己也不会丢了孩子的。”

“嘿嘿嘿,又不是没丢过你自己,你可是有前科的人呦。”

元锐脸黑,一辈子难翻身了。

“快走吧,大小姐。”

“你要喊人家元柔柔小姐姐,这是我起的名字,是不是很温柔啊?”

“嗯,希望你的温柔能多坚持一会儿,我等着你原形毕露的那一天。”

元婳冷哼,瞧不起谁呢?

扭着腰走了,消失在人群了。

元锐拉着孩子,道:“咱们先找客栈安顿下来吧。”

元元道:“好吧,我都听爹爹的。”

两人到了客栈,元锐道:“开一间上房。”

掌柜的打量他们一眼,问道:“客人是从哪儿来的啊?听口音不像是咱们这儿的人呢?”

元锐不动神色,“从北边儿来的,行商,听说这里的丝绸很畅销,来谈谈路子。”

“哦,经商的啊,那可是有钱人呢,就你们父子俩?怎么没带着随从呢?”

元元小脸一绷道:“你是官府吗?有没有房间说句话,查这么细致,把我们当罪犯吗?你见过这么小,这么可爱的罪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