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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还有人在喝酒庆祝,公主府里,驸马崔瀚没有出席除夕宴,懂得都懂,人家脑袋都冒绿光了,还让人家来赴宴,当众鞭尸吗?

多大仇多大恨才会做这种事情,所以崔瀚没有参加宫宴,谁都理解,只是更同情他了。

他喝酒只要一个人陪着,就是汾阳公主,只是此时的汾阳脸色很不好,和崔瀚的心情大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公主啊,怎么不喝呢?这么好的日子,不喝几杯庆祝庆祝,多可惜啊!”

汾阳道:“崔瀚,你到底想说什么?”

崔瀚摊摊手:“我能说什么?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就跟狗似的伺候你呢,你都是残花败柳了,我还得当宝一样伺候着,我请你喝酒,你还不高兴了吗?”

汾阳落泪:“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我的错啊。”

“够了!”

崔瀚突然生气,一盏酒泼在她脸上,让汾阳打个哆嗦,跟着大怒:“你敢泼我?”

“老子还想打你呢!”

崔瀚掐着她的脖子,一脸的凶恶,“跟你说多少次,不要去打扰温窈,不要去招惹她,不要害她,你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的吗?”

汾阳怨毒道:“还是温窈,你就那么在乎她?还说跟她没什么,你越是这样护着我,我越是不甘心,你眼里怎么可以有别的女人,只能有我。”

崔瀚突然生出无力感,这女的脑子有病似的,还是大病,气道:“照你这么说,我的母亲,妹子,亲人,都不能关心的吗?

你把我当什么?你的所有物吗?”

汾阳笑起来:“对啊,我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我的,不应该的吗?”

崔瀚哈哈大笑:“好的很,是应该,你不就是仗着你老子是皇帝,才能欺负我的吗?你怕是不知道,你老子病重,话都说不利索,站都没法站着,不定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可就驾崩了。

还有你的好大哥,今儿晚上睡了你老子的嫔妃,你给我戴绿帽子,我也送你爹一顶,多公平啊。

想想明天的热闹,真是让人期待呐!”

皇帝让他忍着,不准合离,崔瀚答应了,但是他反手送给皇帝一份大礼,你也得忍着,有本事你杀了你自己亲儿子啊!

汾阳看他疯狂的笑,一股凉意冒上来:“你做了什么?”

崔瀚看着她,“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宴席上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汾阳目瞪口呆:“是你做的,你陷害太子。”

崔瀚一摊手:“是啊,就是我做的,我换了太子想要宠幸的人,但是太子也不无辜,一国储君,宴席上宠幸舞女,我可没有让他这么做。

他是自食恶果,这种人怎配当皇上,我是帮你们朝廷一个大忙呢,你们得感谢我才是啊!”

汾阳睚眦俱裂:“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崔瀚觉得好笑:“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当然为了自己出气啊,公主啊,这只是开始,明儿还有大戏上场呢。

你说说,咱们父皇几个儿子都没资格坐那个位置,后继无人,天下会不会乱了呢?”

这才是他最终目的,皇子们一个个拉下水,都不配做皇帝,然后就是旁系宗亲去争夺皇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个位置上,他的机会会更多。

汾阳大惊失色:“你,你真可怕,你不高兴你报复我啊,为何要报复天下人?”

“哈,公主殿下你什么时候这么伟大了?为了天下人牺牲你自己啊,真是让人感动哟!”

汾阳不说话,只是问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也别恨我,谁都有资格恨我,唯独你没有,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会一样样还给你的。”

“你敢?”

崔瀚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得她摔在地上,捏着下巴道:“你看看我敢不敢?我不打女人的,是你逼我的,打你都他么的脏老子的手。

你不是贱吗?不是想把老子当你的所有物吗?我让你贱到底!”

汾阳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为何温柔贴心的驸马会变成这样?因为她清白被人糟蹋了吗?

“以后会传出公主骄奢淫逸,蓄养面首,日日寻欢作乐,我会找几十个男人伺候你的,公主你慢慢享受吧,我这个驸马做到这个份儿上,够意思了吧?”

汾阳心底涌起一阵恐慌,“不可以的,你不要面子了吗?”

“呸,老子哪儿来的面子?不是你亲手葬送了吗?你这是自作自受,也不怕告诉你,把温窈换出来的人是我,你敢害了窈窈,我让你尝尝什么是自食恶果。”

汾阳彻底绝望:“是你?”

“对,是我,我多好啊,让你死也死的明白。”

“温窈那个贱人哪点儿好了,你这么维护她?”

“不需要你知道,反正你这个脑子也不会想明白的,享受你的好日子吧,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会失去你在乎的所有东西,像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

驸马说完,心情舒畅,筹谋到今天,终于忍耐够了。

起身离开,汾阳抓着他的衣摆:“崔瀚,我错了,我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咱们好好过日子,咱们离开京师,去我的封地,做一对普通夫妻好不好?”

“想什么美事儿呢,你也配好好过日子,你也配我把你当我的妻子吗?你只配在地狱里挣扎,只配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崔瀚离开,之后进来两个男人,犹豫片刻,最终扑向了汾阳。

汾阳没有哭闹,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完了。

崔瀚站在屋檐下,看着夜色,不知道想什么。

一道黑影落在他身后,禀告道:“诚王府有变,白晋禹看穿了主子的计划,只是不知诚王会如何应对。”

“白晋禹,这人倒是个人物,看看他能走什么棋,璟王府呢?一切安好吗?”

“是,都挺好,本来也牵连不到璟王府。”

下属忍不住问道:“主公为何对温小姐如此关照?”

不仅汾阳想不明白,很多人都想不明白的。

崔瀚淡淡道:“不该你琢磨的事情别瞎琢磨,很闲吗?”

“卑职知错,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