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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骑帮从西城冲进临苇城,马蹄声在雪地里穿不出多远,倒是雪水飞溅。

长街上没几个人,这座城池如今完全丧失了生气。

绝大部分活着的人都有种能活一天是一天的感觉,一股灭顶之灾的气息就在那街道上,一重重门户里,空气中,天空上,无处不在的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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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班赞为领头的北骑帮人马在长街上全力奔驰,行人敢有不避者,立即就是踩踏而死的下场,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众人当即冲到苇帮的总部。

班赞老实不客气,连马都不下,见到有人前来问话,当即大手一抹长枪,刹那间一道寒芒飚了出去,那人还没搞清楚是咋回事,已经进了鬼门关。

“聂真!

给我滚出来!

“聂真,给我滚出来!

班赞,身后几个匪寇异口同声怒吼,苇帮的人眼见此等状况,真个儿是有点惊惶。

这不是商量的架势,完全是叫阵的架势。

不一会儿,聂真施施然从屋子里出来,眼见地上的死尸,一股狰狞爬上他的眼色,再看那班赞两眼鬼火旺盛,当即明知故问的道:“班兄这是为哪般??”

班赞长枪遥指聂真的头颅,道:“把肖哲叫出来,否则今日跟你苇帮不死不休,我要踏平你们苇帮的狗窝!”

聂真是最懂攻心的人,此人原本是从码头的底层做起,有常年跑江湖的经历。

在码头江湖,没有嘴皮子是不行的,聂真喷垃圾话的功夫是这帮飞贼不能比的。

“听说班兄蒙受丧子之痛,我聂真窃为之痛哭流涕,这样吧,横竖我还有几个干儿子,可以送与班兄养老,我那几个儿子孝顺得很,必不让班帮主晚景凄凉。”聂真一脸悲切。

班赞是个狠人,遇见这种不要批脸嘴还特别贱的人,一时有点急火攻心,又蒙丧子之痛,这下差点当场得了脑梗。

“杀!

班赞纵马冲进大门,手中的长枪一动之下,大门直接破开,木屑纷飞,长枪直接朝着聂真的大脑袋扎去。

聂真岂是易与之辈,论凶狠,他十岁就开始杀人,怕的谁来,当下双拐齐动,勐砸那长枪。

砰!

长枪遇见双拐,竟然发出类似与肉体碰撞的动静,原因是两者都灌满了真劲,碰撞时气流喷薄冲撞,发出不类于金铁交鸣的动静。

班赞是带着坐下马匹的冲力,一人一马齐动拼杀,端的是不简单。

聂真稍落下风,后退几步,班赞也是虎躯一震,两人都是后天层次的顶级好手,碰撞之下,自然都落不好去。

“哈哈!班兄何必急切?你儿子是那卢野宰的,不是蠢的找错仇人吧?再说了,一个儿子罢了,大不了再生一个,班兄老当益壮,料来不是难事。”

“我要杀了你!

!”

“咦?班兄不是生不出来了吧??哈哈,那我聂某人只好为你默哀啦,你要断子绝孙辣!

!”

“啊!

!”

班赞身后几个匪寇都是第一时间冲上来,再让聂真这样输出下去,班赞都不用再过招了,直接心脏病发作嗝了屁了,那就真成了笑话了。

班赞含怒之下,将一手野火燎原的枪法使到极限,一杆黑枪好像万道怒龙朝着那聂真飚去。

聂真也是个狠人,他的拐法不走硬刚的门路,身法灵巧,稳扎稳打,愣是跟端坐马上的班赞打得有来有回。

肖哲崔理等一众苇帮强手都从冲了出来,苇帮的众多人马早都被聂真给布置好了,当下箭失齐发,立即不少人死于非命,喊杀声震天价响,惨烈至极。

这等强人火并,往往都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正当聂真与班赞打出了真火时,

一股狂勐的劲气自上空压下,几乎将地上数尺的积雪吹尽,一个白色的身影硬是冲进两人枪拐交击的战圈里去,一时间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班赞差点掉落马背,聂真同样是接连后退。

一阵血红色从白须陀的脸上闪过,他很快即将震荡的血气强行压下去。

“两位帮主,既然已经加入我教,何苦如此??”

班赞大吼道:“苇帮害了我儿,请白须陀做主!

聂真立即道:“是卢野那厮做的,与我苇帮何干?班帮主说话要讲证据。”

眼看两边又要打起来,白须陀踏前一步,一股压力立即透发出去。

“班赞你是否真的认为是肖哲杀的班勇以及一众十三寇成员??”

班赞立即道:“不是他又是谁来?”

白须陀略一点头,道:“肖哲你给我过来!

肖哲吓了一跳,看了一眼聂真,见到后者面无表情,只能上前道:“须陀有何处置?”

白须陀笑道:“你拔出自己的刀,随意照我砍来。”

肖哲迟疑着不敢出手,但是看那大和尚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只好一刀迎面砍去。

那白须陀无动于衷,眼看长刀砍到眼前,忽然随意的弹出大手,随意在刀锋上屈指一弹,肖哲差点拿不住刀,往后退去。

众人既然无声,白须陀笑道:“这等粗陋的刀法岂能独力杀死北骑帮内众多强手??”

肖哲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适才,他完全是被当猴耍了,但眼前这大和尚如此强横,只好忍气吞声。

事实上,班赞完全是借机发作,只要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凭苇帮的人手不可能将本帮的人马灭尽,但苇帮的行径毫无疑问相当可疑,说与北骑帮的惨剧无关,十年脑血栓都不信,但认真论斤论两,他们却又苦于死无对证,只好发难火并。

半晌之后,班赞才道:“凭他确实杀不了我儿,但你苇帮敢说我帮此时全军尽墨与你等无关??”

聂真澹澹道:“还是那句话,说话要讲证据。”

白须陀道:“肖哲你来说。”

肖哲只好硬着头皮道:“那卢野似乎有一件奇妙的装置,可以在林间肆意的飞翔,简直像小鸟一样,完全不可捉摸。我等在山前分头追击,分头进击,被逐个击破,然后……等我等赶到时,北骑帮众已经全军覆没……”

……

他觉得自己说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真话。

宋玉枫道:“我也亲眼所见,那卢野的的确确在袖中是有一个诡异的装置,可令其做到普通轻功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班赞呆在原地良久,一时不能理解一个卢野竟然真的杀了他们北骑帮如此多的高手,算上之前命丧独木岭的几人,现在卢野完全是他们北骑帮的大克星。

“就算如此,肖哲你也要偿命!

”班赞再度不依不饶。

白须陀道:“肖副帮主自有其过错,我会亲自处置,但是此事情的罪魁祸首仍是那卢野,血战盟依旧负隅顽抗,我等切不能掉以轻心,聂帮主的属下叶扬同样命丧此子之手,我等当同仇敌忾,勿要自家冲突起来哩。”

班赞狠狠道:“我一定要手刃此贼!

白须陀摇了摇头,道:“卢野此子已成气候,手段凶诡残狠,一身轻功诡异难测,尔等不能奈何他,我当亲手搏杀此子,否则日后必成我教大患。”

众人大喜,只要白须陀出手,谁能在他的手底下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