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顾蔓蔓把话说完，对方微笑着打断道：“江总，您是在怀疑我金牌投资人的职业操守吗？
“陆总找到我的时候，的确有过类似江总想的那个意思，但赖某人不愿砸自己金牌投资人的招牌。
“我看重的是江总给出的那份长期发展计划，而且......”
说到这里，赖波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他淡淡扫了眼艾晓棠，大概是因为有她在场便有所保留。
艾晓棠倒是有眼力见，她借故上洗手间离开了席位。
“江总，其实对投资对象的背景调查是我们这些投资人的基本操作。
“恕我冒昧，我想问问江总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赖波很直白地问道。
顾蔓蔓迟疑着没有回答。
“我就是随口一问，若是江总不方便回答可以不透露，但我相信未来‘灼华’和‘mona’这两个品牌终究将成为一家！”
“明白了！原来赖总将目光放得这么长远！”
赖波哈哈一笑，泛着蓝光的镜片背后，那双锐利的眸子锋芒毕露。
他没有追问顾蔓蔓隐瞒真实姓名一事，而是重新将重点转移到了签约上。
片刻后，等艾晓棠回来时，合同已经签完。
顾蔓蔓主动邀请对方实地考察，后者欣然接受。
他们先是去了位于运河街正在装修的新店。
沿着运河而行，由艾晓棠介绍着灼华宣传片的拍摄内容。
赖波表示自己很喜欢这样的创意，但同样也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说实在的，这种片子若是拍不好就会显得不古不今，不伦不类，不知江小姐邀请的团队是哪家制作公司？”
“这么说可能有点惭愧，从摄像到布景，包括后期，我尽量自己包揽！”
顾蔓蔓的话让对方惊得立马顿住了脚步。
宣传片的功效相当于广告，投放市场后将直接影响消费者对这个品牌的第一印象。
怎么能够如此草率？
“江小姐，我觉得咱们的预算不至于精打细算到这样吧？”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节约成本，而是觉得不论是哪家制作公司、你愿意花多大的代价，能走心的实在是......”
顾蔓蔓耸了耸肩，继续说：“而且我觉得无论我怎样表达，对方并不一定能够理解我所追求的效果，因此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抱歉江小姐，我现在作为咱们这个项目的投资方，我必须提醒你：这么做的话，在我们公司风险评估那一块可能会有阻碍，这个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我想到时候如果过不了评估那一块，制作团队很有可能得由我们公司来决定。
“所以，我个人认为您在这一块上再慎重些！”
顾蔓蔓知道对方是好心，但她却坚持自己的决定。
“赖总，我希望等我们的宣传片出来之后再进行下一轮风险评估，怎么样？”
“这倒是问题不大！”赖波说。
几人在附近逛了没多久，艾晓棠接了个电话后小声对顾蔓蔓说：“蔓姐，吴姐来电话说男模都在店里。”
“什么？”
顾蔓蔓眉心跳了跳，又问：“全部？”
“说是来了四个，除了上次来店里的那几位还多了个脸生的，据说还带着一条狗和一只猫！”
顾蔓蔓：“......”
看来是陆修遇被他哥给薅过来了。
赖波以为对方临时有什么事，便提出今天先到此为止。
“赖总，不如今天先带您见见我们灼华的模特？”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