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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连忙回道:“我是郎君府里的人,我们府里的丫头进府后都会学一些防身之术,这样就算有坏人进来,我们也能有自保之力。”

幼薇忘了,李近仁可是广陵首富,觊觎眼红他财富的人自是不少,所以让进府的人都学一些防身术,以防万一。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幼薇又问。

“我叫绿翘,今年十岁了,我到郎君府上已经五年了。”绿翘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十分讨人喜欢。

幼薇很喜欢这个灵灵俐俐的小丫头,道:“绿翘,那以后我们就做姐妹吧,我一个人住在这儿,有你陪着,日子也能过得开心些。”

绿翘很开心,拍了两下手道:“太好了,小娘子,我去烧水做饭。”

幼薇笑眯眯的,“叫我阿姐就好了,”然后又疑惑道,“现在就要做饭了吗?不是先吃早餐吗?”

绿翘回过头来,“已经是午时了。”

“啊?!”

李近仁捏了捏幼薇的鼻子,“中午我回去一趟,我还没见过阿娘,晚上我再回来陪你。”

幼薇脸倏地红了,跺脚道:“我晚上才不要你陪。”

李近仁哈哈笑道:“你想多了,此陪非彼陪,只是说说话而已。”

幼薇已经羞得钻进了厨房。

李近仁叮嘱阿陌看着人修好门再回去向他汇报,自己骑了马回李府去了。

杨老夫人见着儿子回来自然高兴,左看右看,问道:“瘦了好多,不过看精神状态很好。你那个,之前提到的病有没有去治啊?”

杨老夫人问得尴尬,却见儿子好像笑了一下,不过他立马用手拦在鼻子下面,杨老夫人也不知道他是笑了还是没笑,便有些狐疑地看着儿子。

李近仁却是在老母亲问的时候想到了昨天晚上,忍不住就笑了,见母亲疑惑,连忙道:“看了,正在找人看呢。”

“有没有好转?要是没有好转的话,我打听到有一个姓邱的神医,据说医术十分高超,我们去那里看看。”杨老夫人道。

“这个,那个。”李近仁顾左右而言他,“阿娘这段时间身体可好?”

杨老夫人不耐烦道:“我好着呢,你说说你自己。”

“我也好,也好。”李近仁接着糊弄,“阿娘今年四十几了吧,再过几年就要五十了,到时我们在扬州城摆几十桌,让阿娘高兴高兴。”

杨老夫人虎着脸,用生硬的语气道:“我可高兴不起来。”

“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别人你这么大,生的孩子都撒脚丫子满地跑了,你说我高兴得起来么?”

李近仁嘿嘿笑着,极尽巧舌之能事,终于转移了杨老夫人的注意力,又说了几句话,家里开饭,大家移步餐厅。

杨老夫人把四个丫头都带在身边,麦芽儿,八角,金哥儿,芸姐儿深知其意,一个一个地往李近仁身边靠,又是盛汤,又是夹菜倒水,让人应接不暇。

李近仁吃了几口饭就借口累了回房去了。杨老夫人放下碗,让芸姐儿把当初给儿子看病的大夫给请了来,一个个地问情况。他总觉得儿子并没有病,只是推托不肯结婚。否则说到病的时候他笑什么呢?八成笑她是个老糊涂。

可惜,这些大夫都没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坚称令郎有病。

杨老夫人也是无法,在芸姐儿耳边附耳说了几句话,芸姐儿一听就红了脸,“老夫人,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还不是为了我们李家。”

芸姐儿于是就应了,转身去吩咐厨房熬汤。

李近仁进了景仁苑,想起皇甫枚给他啰哩啰嗦写的几大页信,他也磨墨铺纸,准备大唠家常。

心情好,写文章也是不假思索,出口成章,没过多久,就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没啥大事,专拉家常,偶尔写写在回鹘的见闻,让皇甫枚看得不至于太过枯燥乏味。

想当初,为了看到幼薇的相关信息,李近仁扎扎实实地看他拉了五页家常,屁事没一个,看得他想吐。

正写得高兴,芸姐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放在他桌案上道:“老夫人说郎君没大吃东西,让奴婢给送点汤来。”

“放桌上吧。”李近仁说完继续埋头写信。芸姐儿转到他的身后,伸出芊芊玉指,在李近仁的肩上轻轻按摩几下。李近仁停下笔道:“出去。”

芸姐儿一下红了脸,收回手,走到他身侧道:“郎君,请喝汤,老夫人让奴婢看着你喝完。”

李近仁端起汤碗,三两口喝完,把汤碗放进托盘里,道:“拿走吧,没事不要进来打扰。”他也知道,芸姐儿这样做,八成是老夫人吩咐的,因而语气缓和了些,但是依然严厉。

芸姐儿咬了咬嘴唇,端着托盘,行礼退下。

李近仁也重新集中精神写信,很快他就觉出不对来,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他刚才喝的汤里竟然被人下了料。

这真是……

李近仁无语,大概是今天的笑被母亲发现,她起了疑心,竟给自己送来一碗下了料的汤。

现在好了,晚上幼薇那里就别想去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子底下,这样子是不能出去见人的,更不用说见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李近仁连忙起身关门,要是那些侍女再进来那么一两个,再挑逗两下,他没有十足的信心能把持得住。

李近仁坐在桌前,用毅力克制自己的蠢蠢欲动,直到鼻血直流,他才连忙去找毛巾,端了冷水去拍鼻子。

“郎君,老夫人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和麦芽儿都在外面,随时恭候。”八角妖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想来,门被拴了,她进不来,便想用声音挑逗。

李近仁没有作声,用冷水拍鼻之后,又用毛巾按压住鼻子,心里抱怨着母亲,“这是多大仇多大恨,下料下得那么足。”

这也不能怪杨老夫人,不是说有病吗?那就把料下足点,总会有点用吧。

这就苦了李近仁了,不知道捱多久药效才过去。不觉想起了昨晚,幼薇身上的药肯定不是普通春药,她后来基本上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