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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过程中,幼薇问道:“根据长安的收益,你觉得扬州钱庄开成的话,能赚多少钱一年?”

李近仁想了想道:“根据长安的发展势头,四个钱庄,几百万钱应该没问题。”

幼薇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几百万,就算一百万,百分之五也有五万,若是四百万就是二十万,就闲暇时间参与管理,划算。况且,长安她还占着大头,到时年入百万不是梦。

幼薇笑了,问道:“这个不错,长安的分成最迟什么时候到我手里?”

“年终,今年还没什么钱,初级运行阶段,没赚到钱,暂时不分红。”李近仁道。

幼薇唉了一声,又道:“没关系,有个盼头总比没有盼头好啊。”

李近仁安慰她道:“很快就可以赚到钱了,到时你也是个小富婆。”

说着让幼薇看前面的资料,幼薇翻了几页道:“你这是让店铺的负责人一起出资承办,他们按资金占比对钱庄拥有管理权。”

李近仁点头,开办一个钱庄需要的资金不少,他想开钱庄,但别的生意又想接着做,就只能这样安排了,这也是他之前把所有负责人一起叫来的原因。

交谈中,饭菜送了过来。吃饭的时候幼薇才发现,房里只剩下她和李近仁两个人,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近仁又坐到她旁边来了。

“绿翘呢?她去哪里了?”

李近仁道:“她一个人去吃了,放心吧,这么大的酒店饿不着她。还有后面的资料没看完呢,你接着看,我给你盛汤。”

李近仁殷勤地给幼薇盛汤,然后把汤放在她面前,道:“好好跟着我干,钱可以好好赚,日子可以好好过。”

幼薇觉得他这话没毛病,但又觉得他这话有毛病。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顿饭,李近仁问道:“饭后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下,里面有房间。”

李近仁本是好意,幼薇听了却差点跳起来,当即回道:“不要。”

李近仁笑得嘴角直抽抽,捂着嘴道:“我又没说我也要在里面休息,就你一个人,我有事,不打扰你。”

幼薇直接回绝道:“那也不要。”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他的常用房,要是睡到一半他又偷溜进来,那算什么?自己要休息,可以回小院,那里离府衙不远,睡醒再去打卡没问题。

李近仁也只是提议,幼薇说要回府衙,他便客客气气地送她回去,看着她进门。

左名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刚好挡住幼薇进去的路。他的眼睛落在幼薇身上,只是一瞬,随即看向廊柱下的李近仁。

象牙白宝相花刻丝锦袍,腰上系一碧绿的玉环。富贵之气直逼眼角而来,但在左名场看来,不过是用金钱包裹的一具皮囊而已。他慢慢抬眼,看向男人的脸,如同江南烟雨中的工笔画,每一笔都是精妙绝伦的存在,眼睛更是浩瀚有如幽潭深渊。

左名场一惊,上次发烧他见过这个男人,那时,他晕晕沉沉的,并没有发现这男人有什么不同,现在离得近,看得清,才看出这个男人绝非浅陋之辈。

幼薇已经在这一瞬绕过左名场进入衙门。左名场不及多看,连忙追上幼薇问道:“是不是这个男人?那……那晚……”

幼薇看了左名场一眼,有些不大情愿地回道:“是他。”

“他是做什么的?”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左名场问道。

“一个商人。”

幼薇扬长而去,左名场呆立在树下,“一个商人。”男人的身份如何不重要,关键是,幼薇会嫁给他吗?以什么身份?但是最后这句话,左名场不敢问了,他怕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而且,他想告诉幼薇,不管怎样,他都想娶她。可是,他也说不出口,因为怕拒绝。所以这些话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让它在脑海里徘徊。

“不,我一定要说,只有说出来才有机会。”左名场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幼薇走进长史处,很意外,刘瞻这次竟然也在。见幼薇进来,刘瞻问道:“今天去外面吃饭了,是不是府衙里的饭菜不好吃?”

幼薇微笑着回道:“不是,一个朋友相邀,所以出去吃了。”

刘瞻咳了一声道:“我替三娘向你道歉,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经罚过她了,还请你原谅她。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育好她,我向你道歉。”

幼薇走到桌案后面,笑了笑道:“大人不必这样,她应该是喜欢左名场吧,既然她喜欢,大人不妨做主把她嫁过去。”

“你不介意?”

幼薇笑着摇了摇头,“我介意,但是理解大人的一颗慈父之心,也愿意成全她,世界上多一个好人总比多一个坏人好。”幼薇这样说着的时候,心里嘲弄自己是朵白莲花。

就这么轻易饶过刘玲珑,没这么容易。

让她嫁给左名场,作梦!

幼薇一定会想法子把自己这段时间受过的一切让她也来承受一遍。毁人清白,刘玲珑,你该做好准备。

刘瞻却道:“我不会这么做。”

幼薇有些意外地看向刘瞻。

刘瞻起身走了两步,诚恳而慎重地问:“这段时间你身上也发生了不少事,你可以如实告诉我,那些陷害你的事中,三娘参与了多少?”

幼薇想了想道:“没有证据,但是,不论是那些首诗的传出,还是那天晚上被人下药,都有她参与的痕迹。”

刘瞻有些痛心疾首,他叹了口气,“如果左名场知道这些事,而他们又已经结为夫妻,你觉得会怎样?”

幼薇这次没有说话,就算她不出手,单就这些事情,就能见出一个人的品质心性,左名场若是知道,应该是不喜欢的吧。

刘瞻道:“三娘总归是我的女儿,我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她做的那些事,对你造成的伤害,今生我也弥补不了。另外,”刘瞻深深地看了幼薇一眼,“那晚,三娘问你的问题,我现在也想问问你。”

那天晚上,刘玲珑问幼薇,“是不是被人毁了身子?”

幼薇在条案后面坐下来,伸手去拿笔,笔架上的笔却滑向一边,她深深地深了口气,道:“是的,没错,她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