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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李近仁放开了她,然后把她的脑袋按在脖颈处,让她不能乱动,只能在他脖颈处呼吸。

幼薇喘了两口气,怒道:“李近仁,你敢占我便宜?”

李近仁一手抚在她头上,胸脯起伏了几下,然后回道:“我若想占你便宜,可不想只这样。我忍得多辛苦你该知道,你摸摸我的。”

哪里用得着摸,幼薇完全能够感受得到好吧。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于是干脆不说,闭着眼睛装死。

李近仁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又用脸颊摩了摩她的脸,道:“我要出去了,这一去也许就是一两个月。你要、等我。”

幼薇忍不住道:“说得我好像、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样。”

李近仁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是承认是我的女人了吧。”

“我没有。”幼薇死鸭子嘴硬。

李近仁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要你等我,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幼薇“哦”了一声道:“我才不明白。”

这个死鸭子嘴硬的男人,李近仁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能拿她怎么办,只能用侧脸摩了摩幼薇的脸,叹道:“真舍不得放你。”

说着,他的手松开了,幼薇连忙爬起来,仿佛李近仁就是一只饿狼,行动迟了就会被他拆解入腹。李近仁连忙伸手拉住幼薇的一只手,怕她爬得快了从塔顶上摔下去。

这次,幼薇没有甩开李近仁的手,而是任由他拉着。两个人又在塔顶上坐了一会儿,李近仁道:“走吧,夜深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古人讲究早睡早起,凡是对幼薇不利的影响,李近仁都尽量避免。

拉着幼薇从塔顶上飘落下来,当他们进入主道,因为怕又惹来武候们追,李近仁专拣屋宇楼顶走。

幼薇被他拉着,一会儿凌空,一会儿跳跃,觉得十分的稀奇好玩。当她在一家小院飘落下来时,她竟然一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自己住了几个月的房子。

李近仁道:“到了。”刚说完,又道,“那、我走了。”虽然有点不舍,但他还是果断转身,飞身出了小院,消失不见。

幼薇莞尔,这家伙,还是很守礼法的,若是现代社会,两人已经突破那层关系,谁还会压抑控制自己?当然,自己是一定会拒绝他的对不对?

幼薇正痴痴地想着,绿翘突然在她身后出现,道:“阿姐是不是舍不得郎君?你看那边看了好久了。”

幼薇转身否定道:“谁说的?我只是在想问题而已。”

绿翘捂嘴笑道:“知道知道,阿姐在想问题嘛。”那语气,分明就是揶揄。

“死丫头,连你姐你也要嘲笑。”幼薇跺了跺脚,往大堂冲去,绿翘哈哈笑着跟过去。

第二天早上,幼薇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阿陌,他仿佛刚从某处回来,身上还带着晨露的味道。他面对幼薇施了一礼,道:“鱼掌书记,主子今天早上已经出发去了处月国,如果掌书记有事要吩咐的话,可以让绿翘带话给某,某随时候命。”

幼薇诧异道:“不是说过两天再走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个不知道,主子大概是不想你难过吧,他昨天就已经决定今天早上启程了。”

“哦。”幼薇应了一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是该感谢他的贴心还是怨责他不告诉自己,或许都有,也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幼薇在府衙上下班,阿陌有时会过来教绿翘武功。绿翘帮幼薇打理着家中杂务,白天练武,晚上跟着幼薇一起看书习字。她学习很用功,幼薇每天教的诗歌她会背熟,字会照着幼薇教的去写,直到记熟为止。

新建的钱庄有事故要处理的话,阿陌会领着幼薇过去。一开始,那些老臣并不服气,但幼薇处理过几件事情之后,他们慢慢地发现,这个女孩并不是如他们想象的一般,是个绣花枕头。她有一套自己的见解,处理起事情来也干脆利落。

但是,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丫头是谁?老板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处理?

于是有人暗中跟阿陌打听,这姑娘是谁?阿陌的回答是,这姑娘看着年轻,却实打实地在钱庄里占着股份的人。有人猜测,这可能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也有人猜测,这丫头跟老板有着某种关系。但是这种猜测最终都未被证实。

九月九日重阳节,在古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如同三月三日一样,大家在这一天呼朋引伴,登高,赏菊,喝菊花酒,佩带茱萸,还要吃重阳糕。

王维一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可谓家喻户晓。“每逢佳节倍思亲”更是成了脍炙人口的千古名言。

这一日,幼薇接到请帖,却是左名场请她在重阳节这天到他家中喝酒赏菊吃重阳糕。左名场递帖子的时候已经申明,自己请了很多朋友,希望大家都能到家中热闹一番。

在长安的时候,这种宴请之风就大为盛行。无他,古代没有别的消遣方式,各种诗友会,菊花宴,酒宴,踏青,踏秋就是人们的娱乐方式了。

幼薇同意了。一方面她自认为与左名场之间还算光风霁月,虽曾论及过婚嫁,但两人之间距离适当,没有暧昧过。所以当成普通朋友交往,无须费心费力,大家说开就好了。另一方面,幼薇这段时间的生活有点单调无聊,两点一线的枯寂生活让她很难拒绝这种热闹。

左名场很高兴,眉开眼笑地说:“那重阳节这天我就在家里备薄酒以待了。”

幼薇眨了眨眼,“没问题,一定准时赶到。”她甚至对左名场比了一个“oK”的手势,左名场福至心灵地读懂了这个手势,转身轻快地跑走了。

这时的左名场心里似放飞了一只白鸽,在天空中快乐地翱翔,而他跑起来的身体就如白鸽那般轻盈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