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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刘玲珑紧了紧手里的果篮,她特意拿了果篮来,只是想示个好,这也有错?

国香推了她一把道:“走吧走吧,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家薇薇宝贝面前。”

“阿姐。”刘玲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幼薇喊道。

幼薇道:“你走吧,我不会原谅你的。而且……”而且什么她没有说完,就拉着国香和绿翘进了门,绿翘转身就关了门并且下了栓。

听到门内的“咔嚓”声,刘玲珑直接绿了脸,她把果篮往地上一甩,转身就走,小环连忙提上果篮追上去。

“三娘,三娘。”

刘玲珑回过身来,怒吼道:“叫什么叫,看不出三娘我不开心吗?”

小环瑟缩了一下,也不敢再说什么,紧追刘玲珑而去。

刘玲珑走了一段路后道:“她刚刚说不会原谅我,而且还会,她没说完,但是我懂她的意思,她想报复我。我知道,她想报复我,哼。”

刘玲珑肃着一张脸,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幼薇会怎么报复她。嘴里嘀嘀咕咕道:“做就做了,难道我还怕你报复不成?连身份都是靠我父亲上的,我不信你有办法。”

刘瞻刚从外面回来,正居家休息,看到刘玲珑带着小婢从外面进来,问道:“这是去了哪里?翘着个嘴巴,脸色也不好看。”

“我去看阿姐了,你说她立了大功,我向她祝贺,她不但不领情,还骂了我,还说要报复我。”

刘瞻道:“你不是自讨的么?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你干的那些事儿你还有脸去找她,要是我我也不原谅你。”

刘玲珑很不服气,“阿耶,要不是你,她不过是个良人而已。她一个良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较真?”

刘瞻怒了,怒喝道:“这就是你的想法!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只要身份比你高贵就可以任意揉搓你,你还不能反抗不能有怨言?!去祠堂里跪着,反思己过,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许出来。”

刘玲珑被罚,心里更加不高兴,一扭身去了祠堂。

刘瞻气哼哼的,负手在房里踱步,本来还不错的心情被破坏,情绪非常不好。

刘夫人带着丫鬟进来,问道:“刚才我见三娘气冲冲地去了祠堂,我问她,她说是父亲罚她。你这才从外面回来,怎么又处罚孩子?”

刘瞻叹道:“你以为我想罚她,她现在的想法危险又离谱,再不好好规正她,等她嫁出去,在夫家怎么相夫教子立足主母之位?”

刘夫人问其因。刘瞻具言其事。然后,他让夫人趁机教导女儿为人妻的职责和在夫家的言行举止,算是出嫁前父母对孩子的一次教育吧。

祠堂里,刘玲珑气愤愤的,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反而怨责父亲在她出嫁前还要这样来惩罚她。

她对小环道:“那个女人要报复我他听不到,反而惩罚我这个一心想要建立好姐妹关系的人。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段时间父亲办案的时候受了她的蛊惑,所以处处向着她。”

小环跪在刘玲珑身旁,低声道:“三娘,这是在祠堂里,你别说那么多话。”

“你用得着你来教我?!”刘玲珑转头怒喝道。

小环连忙低头俯身,“不敢。”

京城长安。

李亿回来后一直沉浸在耻辱感中,过了好久,他才从耻辱中醒过神来,一时怒火烧心,在书房里咆哮,“是谁?务必给我查出那个人来!敢那样对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那日半夜,李亿从粪池中爬出来,一路奔跑,一身的腌臜与臭气,熏得他连连作呕。走过主道的时候,有武侯被吸引过来,本来是要抓他的,但一看他那个脏样,连忙捂着鼻子让他先去水边洗干净。

扬州城水域多,李亿很快来到一条小溪边,他都不敢扑通往水里跳,怕身上的脏东西掉到水里再涌入口鼻。

一步步走入水中,人狼狈如狗,心悲凉不堪,深感这是一生之巨大耻辱,足够让他铭记一辈子。

不敢用手去清洗,只敢在水中穿行,直到水把身上的腌臜冲洗干净,他才敢换到另一个地方去洗身子。把身上衣物都脱了下来,把全身洗了一遍,听到有人大叫“主子”,然后是“扑通”“扑通”两声,应该是牛冯和许羡两人。

李亿想到他们与自己刚才一样臭不可闻,连忙爬出来又换了一个位置。

把一身清洗干净,又把衣服摆扑干净,胡乱穿上。这时,有武侯追来,李亿在他们面前说了无数好话,说自己主仆三人走路不小心掉进粪池爬不出来,这才耽误了时间。又把自己新科状元的身份摆出来,这才得到武侯的谅解,给他开了证明,让他赶快回家。

李亿哪有脸回家,他让仆人牵了马来,带着两个他们两个连夜奔回京城。

一路上懊恼、失意、羞耻等各种不良情绪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夜不能寐,心不能安,直到长安之后好久还是这样。

当他在书房里咆哮出声时,已经是许久之后,他的两个仆人牛冯和许羡听到他的吼声,立时出现在他面前。

牛冯问:“主子怎么了?”

“去把扬州的那个人找出来,我要杀了他。”李亿两手撑桌,头部低垂,喘息着说。

“哪、哪个人?”牛冯问。

许羡用胳膊肘杵了牛冯一下,还被牛冯瞪着眼问,“怎么了?”许羡干脆低头含胸对李亿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调查出他是谁。”说着,连拉带扯把牛冯带了出来。

“你拉我干什么?”牛冯瞪眼问道。

“你姓牛,就是头牛了吗?”许羡问道。

牛冯不懂,许羡叹气道:“看不出主子这段时间消瘦得厉害?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为扬州的事吧。”

“那你说那个人是谁?”

牛冯这才后知后觉地道:“那个扬州人,我早就想将他千刀万剐了,我们现在就去查,查到是谁让主子抓了好出气。”

许羡道:“我早就托人查到是谁了,这人主子还真动不了。”

“怎么了?”牛冯大惊,扬州怎样的人才能让主子动不了?“他是做什么官的?”牛冯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