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事，流玉成功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但明天就不是了。
“我要先去那个什么研究所看一场大戏，再去赴神野亜衣的约。”流玉想着明天该干的事，躺在床上睡着了。
“为什么明天的事那么多啊......”
起早，流玉洗漱完毕，蹬着自行车就往郊外赶。
路上，一只黑猫跳上他自行车的车架，再跳到他的肩膀上。
“这边这边......”脖子上的铃铛哗啦啦的响，精神抖擞的蹲在肩膀上为流玉指路。
“那个，橘子研究所吧，这名字真怪（小声），你们过了这么久才叫我过去，太慢了吧？”流玉感受着耳边哗啦啦的铃声，随口说道。
“布局啊要，而且我们请你去看一下他们的下场，事情我们早就干完了。”黑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这么贴心？”流玉大为惊叹。
“毕竟是自己手下出了问题，得自己解决。”
“你们不就两人偶吗？怎么搞定的？”
“虽然你们只能看到我们两个加上一个乐园，但是其实我们经营了很大的势力的，毕竟做了那么久的超凡科学家。”
“所以乐园上面那条街是你们的吧？”
“是...”
“怎么不发展一下啊？”
“为了保密啊，而且你家的那些商场太厉害了，至少我们认为根本没有竞争的赢的可能。”
“保密？都安排你们的人岂不是更好，那么好一个地方废弃了反而更引人注目吧？”
“我们有关系啊，一堆人虽然不知道，但是还是在我们的安排下让那里很安全。”
“那开商场...”
“哎呀随便了，都一样，今天你怎么这么多话？”
“有些紧张啊...”
“紧张什么？”
“又要被搞的抑郁了。”流玉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带了一丝丝微笑。
黑猫没说话了，静静趴在流玉肩膀上，直到到了目的地。
一进去，就看到几个人挂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木架子上。
“这些是主犯，是情节最恶劣的。还有一些不知情研究员放走了，知情不报但自己没有脱离正常研究范畴的研究员就做出了一定的处罚，一些外围人员像是清洁工护士厨师什么的就和不知情的一起放走了。”
“情节不太恶劣的，没有几个，都只是因为才开始他们的龌龊事而已，但是确实没有那些人的令人作呕，就把他们送进牢房了，都是无期徒刑，出不来了。”
“动作太快了吧，你们还影响司法吗？”
“不是啊，涉及超凡的有自己的法庭，霓虹这里半年没有一次事情，这次一出事就很快判决了。超凡法庭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式，简洁快速，一般是习惯法。”
“那这些？”
“死刑，按霓虹法庭的习惯法，交给我们自己执行。”
“这个规定是为了包庇吧？这个法庭是不是被那两家中级圣地把控了？”流玉皱了皱眉头。
“对啊，主法官陪审团都是天照圣地的，其他零零散散的人员是魔女圣地的。特别黑暗，自行解释法律，这些法律根本没办法对他们的利益产生危害，像是天照的信仰争斗死的信徒不会给他们带来刑法，魔女本来就是依靠杀死里世界的怪物变强，于是她们规定在取出里世界时她们完全不受法律管辖，死伤多少造成多少经济损失都是只要赔钱就是了。”
“这么黑暗？”流玉头歪了一下，似乎陷入某种重大决定中。
“对啊，别的国家超凡者权利再怎么大也只有理性选择法律豁免权。”
“那是什么？”
“超凡者为了抵御超凡灾害和超凡犯罪时，基于当时情况做出的决定，如果是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而不得不为。所造成的损失不负法律责任。就像魔女必须选择代价最小的，至少是她们当时认为的最小代价来解决里世界，而这个最小代价的责任可以不用担。而没有尽力去做到最小代价的，要判刑。”
“可是还有可能是一种选择代价小，但是风险大，一种代价较大，风险小。这怎么办？”流玉一边说，一边把上尾真澄放了出来。
虽然顶级军工没了，但是借助圣人遗体的能力，还是可以连接上那片空间，不过只能放不能收，好像是少了什么媒介......
“看实际情况，因为风险也是代价的一部分啊。”
流玉放出幽灵，跟割麦子一样把挂着的几个人脑袋削掉，拍了拍扑到他怀里哭泣的上尾真澄的背。
“好灵活啊，也难怪，毕竟是习惯法，而且还有道德掺和吧？”
“没错，不像真正的法律一样死板，超凡的水太深了，用法律不一定管的来。”
流玉点点头，随即对着怀里的上尾真澄安慰道：“没事啦，还有什么好伤心的了。”
“就是没什么伤心的才哭的啊。”她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流玉只是一直这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谢你。”她停下了哭泣，突然拎起流玉的手，看着上面的手镯，突然笑了。
“好好保存啊。”
说完，便消散而去。
流玉愣愣的看着空中最后一缕烟雾散去，鼻子抽动一下，厌恶的看着还在喷出献血的几具尸体，转身离去。
“里账，记得处理好。”
“当然，还有，把我发的那本书看完，理性选择法律豁免权在那本书上有。”
“我已经很努力在看了......”流玉骑上自行车，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和流玉的身影一起消失。
黑猫蹲在地上看着流玉离去，随即扭头看向几具尸体。
“真是一群蠢货，研究就研究，把实验体当奴隶一样，死的好。”
......
“你没说她们都来了。”流玉对着神野亜衣说道。
“她们自己跟过来的，不过之后就是队友了，跟着就跟着吧。”神野亜衣看了一眼八千草薫，舞羽美海，兔月谷她们三个，有些无语。
“你们也要参加万国会啊？”
“对，虽然是中级圣地那一级别的比赛。”
流玉点了点头。
“流玉哥，好久不见了，最近杀了几个混蛋？”八千草薫毫不见外的对着流玉说。
“我又不是专门的杀手。”流玉对这个奇妙的打招呼方式有些抵抗不住。
“可是谷她说闻到你身上有股血腥味...”八千草薰奇怪的说，然后就被兔月谷给捂住了嘴巴。
“活该。”舞羽美月笑了一声。
“别骂我啊。”八千草薫拉开兔月谷的手，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