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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这么早就来请食饭啊?”陈浩南甩了一下长发,一口烟雾喷在了牛哥脸上。

牛哥感觉后背都出了冷汗。

啪!

牛哥一拍桌子,色厉内荏的喊道:“我手下被抓走了,难道不能问一句?”

噗!

韩宾一口烟喷在牛哥脸上。

与此同时大飞、陈浩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好像一座山朝牛哥狠狠挤过来。

“干什么?要动我老顶,问问我马头王手里的刀!”一个穿皮坎肩、扎着马尾的男子喊了一声,十几名打仔凶神恶煞的堵在门口。

空气充满了炸药味儿!

咕噜!

韩宾一扬脖子,将虾尾面的汤汁喝光,擦着嘴站起来。

“牛仔,你手下好冇规矩,跟话事人这样讲话?”

“韩宾,现在谁有道理,谁就可以大声讲话- - -”马头王举起斩刀,嚣张的说。

轰!

一个人影炮弹般冲了出去。

马头王猝不及防,被撞飞在地,他吐出一口血沫子,正要爬起来,陈浩南大脚踩住他的心口,一头长发无风自动。

“乐色!”

“你老母没教你讲话?”

“这里是洪兴总部,唔系阿猫阿狗拉屎撒尿的地方- - -”

说着,陈浩南提起大脚,狠狠踩在马头王的脸上。

每踩一下,就伴随着一声惨叫。

白色墙壁上多出大片血斑来- - - -

牛哥看得触目惊心,却不敢动。

身后,一群打仔潮水般涌来。

一个个手提斩刀、钢管,杀气冲天,牛哥手下的五百打仔屁都不敢放一个- - -

点会这样?

来之前明明打探清楚,总部就只有韩宾一个人。

点么会这么人?

上当啦- --

“宾哥,你慢慢食饭,我走先!”牛哥抹着额头冷汗,就要拔脚开溜,这时大飞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大飞,你想点样?”

呼!

大飞挖了下鼻孔,将一大坨鼻屎抹在牛哥脸上。

牛哥当场就吐了。

“牛仔,我大飞的嘴巴臭,没想到你身上的味道比我更臭啊- - -”

“记住!这里是洪兴总部,你小弟唔守规矩,浩南已经替你教训了。你要不守规矩,我大飞替宾哥清理门户- - ”

说着,大飞晃了下肩膀,褪下衬衫,露出堪比人猿的胸大肌。

这次来总部本就理亏。

加上大飞、陈浩南足足带了上千号人,真打起来占不到一点便宜。

“大飞,我叼你老母!你洗洗手,讲讲卫生- - -哇- - -”牛哥本想撂狠话走人,说了一半又吐了。

几个小弟急忙将他扶上车。

“哈哈!”

大飞狂笑着一抬脚,一只脏兮兮的人字拖啪的一下正中车尾:“牛仔,真以为自己是洪兴老大?”

“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飞,浩南,谢啦!”韩宾走过来,拍着两人的肩膀。

兄弟恐龙被斩死之后,他声威大减。

社团内也有许多反对势力。

这次大飞、陈浩南刚来助阵,让韩宾很是意外。

说起来洪兴是一个有几万人的大字头,但社团内部各堂口各自为阵,加上自己资历浅,许多堂口揸fit人都不买账。

“宾哥,别谢我们,要谢就谢天哥!”陈浩南点上一支烟,抽了口道。

“对啊!天哥收到消息,要我们带人过来扎场子。正好撞上牛仔这个叉烧搞事情- - -宾哥,现在没事啰!”

大飞补充道。

阿天!

又是阿天- - -

他才是洪兴真正的话事人。

韩宾叹了口气,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宾哥,只要你点头,我们立刻做掉牛仔。”陈浩南吐着烟圈道。

来之前,他已经得到了林耀天的授意,必要的时候可以动手清理门户。

“宾哥,你发话,我大飞第一个上!”大飞拉起背心,拍着肚子上的肥肉道。

“不用!”

韩宾吐出两个字。

不用?

大飞、陈浩南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主动出头,韩宾竟然拒绝。

脑子秀逗啦?

“洪兴的叛徒,我自会解决!”韩宾霍然起身,咬着一口细密的白牙道。

- - - - -

“叼你老母的大飞、陈浩南,我诅咒你们生儿子冇屁眼儿-- -”一路上,牛哥的火气大到吓人。

他的手指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都快掐出血来。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憋屈!

韩宾抓了手下头马黑狗,自己上门要人不成,反被洗涮。

尤其是大飞这个叉烧,竟敢将鼻屎抹在自己脸上。

呸、呸- - -

一想到这里,牛哥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牛哥,喝杯水!”马子阿香递过来一杯温水。

她身姿热辣,今晚穿了一件紧身短裙,好身材呼之欲出。牛哥心火一下蹿上来,他从背后抱住马子,一把将她按倒在桌上。

“牛哥,不要啊- - -”

“什么不要?你在砵兰街接客的时候都说不要,其实想要的很---来啊,来-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牛哥躺在了床上。

他大口喘气,感觉有些乏力。

于是,走到窗子边,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水。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谁啊?”

看见陌生号码,牛哥警惕的问。

“牛哥,我知道你今天在韩宾面前栽了跟头!想要找回场子,就来弥顿道咖啡馆找我---”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那人压着嗓子道。

“神经病--”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就凭你也能帮我?

牛哥挂了电话,骂了一句。

不到一分钟,对方再次打了过来。

“一个月前,你好兄弟黑狗在我手里拿的货!他现在被抓了,货不要的话我转给号码帮----”

一句话,戳中牛哥要害!

自从黑狗被抓后,场子里的货就断档。

那些熟客一个个都转移了阵地,搞到生意惨淡。

做堂口揸fit人听起来好巴闭,但手下许多小弟要养,安家费,生活费,每天一睁眼就是钱。

对方的话戳中了牛哥心口。

只是,他唔敢太信人!

万一是仇家派人来玩儿自己,点么办?

“黑狗被抓,人都不在冇有对证!要做生意,选一个安全的地方见面再谈。”牛哥握着大哥大道。

呵呵!

电话那头,响起了几声冷笑。

就像有人用刀在斩大骨,让人瘆得慌---

“胆子这么小,难怪被自己人欺负!再说一遍,我在弥顿道咖啡馆第9号房,你来的话价钱可以再谈--”

啪!

电话再次挂了。

牛哥坐在床头,默默抽完一支烟,突然抓起电话道:“阿勇,找几个能打的,陪我去一趟弥顿道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