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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酒?

让她倒酒?

他们还没那个福气!

夏梦微微抬头,视线落在男人身上,没动!

男人之前没看清夏梦的长相,此时看清夏梦的长相后,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惊艳之色。

“咦?”男人靠近夏梦,眼神色眯眯的盯着夏梦的脸,

“你是新来的吧?什么时候来的?叫什么名字?”

“长得这么漂亮,只当服务员多可惜啊,”男人说着伸手就要摸夏梦的脸。

夏梦脸色一变,眼神里的嫌弃是那样的明显,丝毫不因男子的身份而稍加掩饰。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他面色不虞,拧眉用训斥的语气开口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知道我是谁吗?连你们陈老板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能被老子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

“过来,”男人长臂一伸,就要揽住夏梦的肩膀,想要把她搂在怀里。

夏梦再次躲开男人猥琐的动作,只道,

“我们陈老板说了,我是要服侍贵客的,你嘛...”

夏梦故意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男人,然后讥讽道,

“还不够格!”

“什么?”男人不敢置信,又无比愤怒,像是被羞辱了一般似得,大叫道,

“我不够格?”男人像是被伤到了自尊心,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夏梦给吃了。

“你个小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啊,”夏梦回答的理所当然,只嘻嘻笑道,

“反正老板的贵客里面没有你,你要是不服气,你去找老板啊,我就是个不起眼的服务生,我懂什么?这些都是老板告诉我 的。”

“行!”男人气恼的一指夏梦,“你给我等着!”

“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去,如果你敢骗我...”男人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语气沉沉,

“到时候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哼,”夏梦半点不慌,她就是在骗他,那又怎样?

男人见自己的危险,夏梦半点不放在眼里,浑身上下更无半点心虚,心里也不禁相信了几分夏梦说的话。

难道这个老陈当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哼!

给他等着!

男人气势汹汹的出门去找陈老板了。

其余人因为两人的争吵,早已停止了嬉笑,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梦身上。

男人的眼神全都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惊艳。

毕竟,能成为陈老板座上宾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女孩子们则好奇的打量夏梦,她们眼中充满了疑惑,却并没有急于开口。

她们不认识这个女孩子,更没有在红楼见过她。

难道这个女孩子是新来的,但想起她提起陈老板时,语气稀松平常,倒不像是刚来的。

刚来的女孩子大多是倔强的、不甘的、愤怒与痛恨的,哪里会这样的平静。

终于有个男人没忍住,冲夏梦开口了。

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倒是不令人讨厌,但一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油腻味,

“美女,你们陈老板看不上老周,那我们呢?”

“我们都是你们陈老板邀请来的贵客,总该有被你服侍的资格了吧?”

夏梦闻言,先是用挑剔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几个男人好几遍,看的几个男人浑身不自在。

毕竟平日里,一贯都是他们用这种带着不尊敬与戏谑、玩弄的眼神打量别人,何时成了被人打量的目标?

就好像猎人与猎物的角色瞬间转变,让他们猝不及防跟不知所措。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习惯了成为那个掌控者,当有不受他们掌控的人出现时,他们就忍不住有点慌了。

夏梦漫不经心的打量完,一脸嫌弃道,

“好大的脸,你们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竟然也敢自称贵客?”

“我们陈老板私下都懒得提你们的名字,你们未免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我们陈老板跟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自以为是的人,明明狗屁不是,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跟个250似得,他提一嘴,都嫌晦气。”

“我觉得...”夏梦盯着几个男人,一本正经道,

“陈老板说的那种白痴,应该就是你们这种类型的。”

这次是几个男人一起愤怒了。

他们看向夏梦的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一个个怒发冲冠的样子,把他们身边的女孩都给逗笑了。

别看这些女孩一个个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实则,谁心里乐意陪这些老男人啊!

她们都是20岁左右的年纪,花一样的容貌,身边向来是不缺男人追捧的,随便找一个都比这些老男人不知道强多少。

当然,这些老男人有权有势有钱,不否认,确实有女孩为了钱权委身于这些老男人,但这些女孩大部分可不是,她们是被迫的。

‘噗嗤、噗嗤...’

几个女孩刚笑出来,就意识到不对,立刻捂住了嘴,脸色却不由自主的煞白一片。

糟了!

果然,这些老男人自尊心受挫,本就在怒火爆发的边缘,若说他们之前的怒气还是冲着夏梦,或许还有陈老板。

但此刻,他们的怒气,无一例外的冲向了他们身边的女孩们。

因为在他们心里,他们虽然和这些女孩调笑打闹,但他们同时也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女孩们。

女孩子们在他们心里是宠物的角色,是受他们支配、调教,随便羞辱的角色,他们之间的差别,比人跟狗之间的差别都大。

他们是上等人,而这些陪酒女,却是肮脏的、下贱的东西。

一群下贱的东西,怎么能有资格嘲笑他们?

反了天了!

“啪!啪!”

一个男人愤怒的伸手,打了身边女孩两个耳光!

“小贱人,你敢笑我?”

其余几个男人看向身边女孩的眼神,无不透露着冰冷和蔑视。

女孩被打了两个耳光,丝毫不敢反抗,疼的只敢用手捂住脸,甚至连呜咽也都只敢小声,声音还没有发出喉咙,就被女孩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像是咽下去了什么坚硬的、冰冷的,让她难受的东西。

“呵!”夏梦冷笑嘲讽,“她们若是下贱,你们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你们觉得她们下贱,她们脏,你们怎么还要她们陪酒啊?”

“你们比她们还要下贱无数倍,你们全都是一群贱骨头。”

“陈经理说了,只有恼羞成怒,被戳中痛点的男人,才会心里破防,殴打女人,这样的男人全是垃圾!”

陈经理:...我没说过。

当然,陈经理不在这,他有没有说过这些话,目前是夏梦说了算。

夏梦说他说了,那他就是说了,没说,也说了!

“呵呵...”一个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好一个老陈!看来,他忘了,他之前是如何像狗一样的求我了。”

“是啊,求我们的时候跟孙子似的,恨不得跪下来舔老子的鞋,现在发达了,就敢蹬鼻子上脸了,看来有些狗注定成不了人!”

“没错,狗嘛,都是要训的嘛,狗如果不听话,那就打咯,多狠点,把狗的脊梁骨打断,腿打折,就不信狗不听话。”

“说得好!就该这么办!”

夏梦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即不屑道,

“哼,就凭你们?你们给我们陈老板提鞋都不配!”

“我们陈老板说了,以前那些人不拿他当人,等他出息了,一定要十倍,不,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哼,你们一个个的,不把我们陈老板当人看,怪不得我们老板也看不上你们,说你们是肥猪,总有一天,总会有把你们杀死吃肉的一天!”

“哼,”夏梦举起拳头,一脸认真又虔诚的大声道,

“我相信陈老板,陈老板从来不说大话,他一向说到做到。”

好嘛,原来是这样。

这几个男人之前对夏梦的话还半信半疑来着,觉得这个女人在撒谎,老陈可没有那个胆子跟他们作对。

原来老陈平日里看着温吞,没想到却是个心胸狭窄,过河拆桥的主儿!

也对!

他们之前都见过老陈最狼狈的样子,老陈心里嫉恨他们也是理所当然。

“哼,老子不跟你一个女人计较,”男人一挥手,

“走,我们去找陈忠文算账去!”

“对,找他算账去!”

“一个狗东西,竟然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来,陈忠文飘了啊!我必须让他知道,谁是爷!”

“对,在我们面前,一个陈忠文算什么?还敢瞧不起我们了,看来我们平日里还是对他太客气了!”

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出了包厢,找陈老板算账去了。

等人走后,夏梦走到被打的女孩面前,关心问道,

“你没事吧?”

女孩捂脸的手已经放下了,夏梦看到女孩脸上那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像是什么恶心的、消不掉的印记,让人心疼。

面对夏梦的关心,女孩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忙摇头,

“没,我没事!”

其余女孩见几个老男人都走了,顿时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妈呀,刚才吓死我了。”

“老娘以为今天又要少不了一顿打呢,运气太好了。”

“希望他们走了不要再回来,烦死了,瞧不起我,还想让我服侍他们,什么东西!”

“就是,若不是走不掉,老娘才不伺候他们。”

“不过...”一个女孩好奇的看向夏梦,“陈老板真的说过那些话?”

夏梦轻咳一声,“谁知道呢!”

有的女孩信,也有的女孩不信。

“你在骗他们吧?”一个看起来长相艳丽,身材火辣的女孩,直勾勾的盯着夏梦,

“陈忠文可不是个傻得,”她们可是亲身领教过陈忠文的心狠手辣。

陈忠文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如她们一般注定要被男人糟蹋的女孩说那些话?

除非陈忠文喝醉了,醉酒状态下说的。

可就算陈忠文真的说过那些话,这些话也不该说出来的,太危险了!

刚才那些老男人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他们去找陈忠文对峙,陈忠文肯定不会承认,到时候为了消除那些老男人的怒气,一定会...

于菲菲看向夏梦,一定会把这个女孩推出去,任由那些老男人出气,到时候...

也不知道这女孩还能不能活下来!

“你...”于菲菲好心提醒道,“你还是赶紧去把那些人拦下来吧,否则...陈老板是不会放过你的。”

有女孩点头表示赞同,同时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夏梦,

“陈老板向来眼睛不揉沙子,纵使他真的跟你说过那些话,你把话传出去,也一定惹恼陈老板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其余女孩回过味来,纷纷劝夏梦:

“要不,你去找老陈求情吧?”

“你长得这么漂亮,老陈留着你有用,说不定会放你一马。”

“是啊,陈老板向来无利不起早,你一定要向他展现你的价值,你才有可能活下来。”

夏梦冲几个女孩笑,“放心,陈老板不会宰了我的。”

这话可说不准!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就在这!”

“就是你手下的女服务生说的。”

“这次,我看你怎么狡辩。”

“哼,枉费我们平日里对你多加照顾,你这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老陈你可不要忘了,没有我们,你早就成了穷光蛋了。”

“就是,以前求着我们的时候,恨不得给我们下跪,现在生意稍微好一点儿,觉得用不上我们了,就开始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老陈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此时陈忠文可谓是一个头两个!

虽然他心里确实看这群傻吊不爽,但不爽归不爽,这些人对他有用,陈忠文就算不爽,也一定会敬着这些人,更不可能在一个女服务生面前骂这些人。

他陈忠文又不是没脑子!

“陈忠文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事儿没完!”

“对,没完!真当我们跟那些小贱女人一样好欺负呢!”

“就是,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身份,敢瞧不起老子,老子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破产,你信不信?”

面对一个个威胁,陈忠文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但不管被这些人怎么骂,现在的陈忠文是没胆子还嘴的。

不但不能还嘴,还得好声好气的哄着:

“几位哥哥,我老陈是什么人,大家都应该很清楚才是啊,我老陈敢发誓,我绝对没说过那些话,那个女服务生也不知道是谁派来害我的,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几个男人冷冷盯着陈忠文,大有不给我们一个满意回复,就直接弄死你的节奏!

如果只有一个,陈忠文还真不带怕的,但几个人的能量加起来,可就不是陈忠文能抗衡的了。

在陈忠文的好声安抚下,众人重新回到包厢。

几个女孩也明显听到渐行渐近的说话声,她们神色略显慌张,有些担忧的看了夏梦一眼,然后飞快的叮嘱道,

“千万别跟陈老板对着干,他真的会...杀人的!”

“对!他的心可狠了!”

“如果陈老板来了,你就跟他认个错,就说自己喝多了,胡言乱语呢,千万别跟之前那样傻乎乎的把什么都说出来。”

几个女孩飞快说完这些话,在几个男人推门而入的时候,立刻闭口不谈,甚至还抬头都不敢。

此时,包厢里只有夏梦一个人还站着。

而且,她的站姿很随意,透着一股子游刃有余的自信。

陈忠文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包厢里的夏梦。

陈忠文打量夏梦时,夏梦也在打量陈忠文。

陈忠文看夏梦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正好,夏梦看陈忠文的脸,也觉得熟悉。

不过夏梦记性比较好,她很快就记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见过陈忠文。

优秀企业家会谈,当时好几个区的企业家被政府聚集起来开会,夏梦当时也在,虽然两人没说过话,但也有几面之缘,自然会觉得眼熟。

陈忠文没有夏梦的好记性,他只觉得夏梦眼熟,不过,眼熟也正常,红楼里的女人,他哪个不眼熟?

只是,陈忠文疑惑的是:这样漂亮的女人,他印象应该更深刻才对,怎么好像没什么印象。

“你...”陈忠文看向夏梦,脸上一副思索状,

“你什么时候来的红楼?”

夏梦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陈忠文,

“就前段时间啊,陈总不记得了吗?哎...”夏梦故作失望,

“陈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陈忠文蹙眉不悦,无视这个话题,质问道,

“你跟几位老板胡说了些什么东西?现在你当着我的面澄清。”

“啊?胡说?”夏梦惊讶又委屈的看着陈忠文,

“我什么时候胡说了?冤枉啊陈总,我可是从不说谎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那些话,真的都是你跟我说的啊,您不记得了吗?”

“难道您真的年纪大了,开始老年痴呆了吗?”

陈忠文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敢当着他的面撒谎,当即大怒,

“我才没有老年痴呆呢!你说,我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那些话?在哪说的?”

夏梦非常淡定,淡定到笃定,所以那几个男人看陈忠文的眼神越发不对了。

夏梦一点儿也不心虚,面对陈忠文的质问,张口就来,

“就那天您喝醉了,搂着我,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很多话,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您当时跟我说的,还有很过分的,我都还没说呢!”

“那天?”陈忠文也不是个没脑子的,抓住夏梦话语里的漏洞,紧追不舍,

“到底是哪天?什么地方?几点几分?”

夏梦委屈,“我当时也喝醉了啊,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陈总,您不会真的把那天的事情给忘了吧?”

“您要是忘了,也没关系,”夏梦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反正,这红楼里您安装了很多针孔摄像头,您只要调一下监控,就能知道了嘛!”

“什么?”

这次不等陈忠文说话,几个男人就跳了脚。

“陈忠文你个王八蛋,不是跟我们承诺过,这红楼里没有摄像头的吗?”

“陈忠文,你在红楼里安装针孔摄像头,你是想针对谁啊?”

“针对谁?这还用猜吗?当然是我们了,只要抓住我们的把柄,他不就可以威胁我们,然后为所欲为了吗?”

“狗日的陈忠文,你活腻了?敢抓老子把柄?我看你真的是活够了!”

“好你个陈忠文,老子以前还当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黑的,你敢抓老子把柄,老子就敢弄死你!来啊!大不了鱼死网破!”

陈忠文差点没疯了!

这话是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说的吗?

这是怕他不死啊这是!

多大仇!多大恨啊!

“你胡说!”陈忠文眼睛都红了,一张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眼神更是凶恶如同恶鬼,死死盯着夏梦,似恨不能在夏梦身上扎几千几万个窟窿,好让眼前这个女人直接消失在眼前。

“我怎么可能在红楼里安装针孔摄像头,”陈忠文努力跟几个老总解释,

“几位老总,我真的没有啊!我陈忠文用自己的性命发誓,我保证没有!”

“你们一定要信我啊!”

几个老总听了陈忠文的话,眼神依旧冷冷的,控制不住脾气的,已经用吃人的目光盯着陈忠文了,很显然,他们没信。

陈忠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突突跳得很快,身体的血液因紧张和愤怒都沸腾了起来,整个人都好似要炸了!

“我...”陈忠文咬牙,再次瞪向罪魁祸首。

“我知道了,”陈忠文旭死死盯着夏梦,忽然开口,

“你一定是某些人派过来离间我们的对不对?难道是我抢了你背后之人的生意,所以才遭到报复?”

“各位老总,你们可千万别信她的话啊,”陈忠文急切的解释,

“这个女人说的话不能信,她一定是我的对手派过来的,你们若是信了她的话,那可就上了她的当了!”

“来人!来人!保安人呢?”

陈忠文冲门外大叫,走廊上的保安听到陈忠文的声音,立刻就跑了过来,

“陈总,您有什么吩咐?”

陈忠文指着夏梦,“把这个女人带下去,一会儿我亲自审讯,一定要把背后的人揪出来,你们看紧点,别让她给跑了。”

夏梦听到陈忠文的话,脸上霎时充满了被污蔑后的委屈,与背叛后的难过,

“陈总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难道当真不念半点旧情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把你曾经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而已,你为什么要生气呢?”

我为什么要生气?

陈忠文快把夏梦给气死了!

你他妈都快把我给玩死了,竟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会生气?

你以为你很幽默是吗?

陈忠文死死盯着夏梦,几个保安听到陈忠文的吩咐,半点不敢耽搁,当即就要走过去,把夏梦给抓起来。

“我知道你是喝醉了,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才会觉得我骗你,”夏梦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一脸深情无悔的看着陈忠文,

“我不怪你,其实想要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也很简单,这间包厢里就有针孔摄像头。”

“只要我把针孔摄像头找出来,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了吧?”

“而且针孔摄像头藏在哪,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陈忠文闻言,瞳孔立刻紧缩起来。

包厢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没有人比陈忠文更清楚,但这事儿他能承认吗?

他不能!

至少不能当着几个老总的面承认,不然,他真的会被几个老总给恨死,之后他们几个联合起来玩死他,都有可能!

“你胡说!”陈忠文跳脚,指着夏梦大骂,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

陈忠文给进来的保安头子使了一个眼色,催促他赶紧把这个疯女人拉走,再让她说下去,他就要被几个老总给撕成几瓣了!

几个老总听了夏梦的话,心神一动,见陈忠文一副恨不得立刻把人灭口的架势,对夏梦说的话,反而信了几分。

于是,他们开口阻拦!

“陈忠文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急着弄死这个女人?”

“是啊,你要是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让这个女人把话说完。”

“对啊,既然这个女人说,这个包厢里就有针孔摄像头,那就让她找出来啊。她如果找不出来,那她之前说的话,肯定都是假的,我们自然不会信,但如果她真的找到了针孔摄像头...”

几个老总齐齐看向陈忠文,未尽的话,却藏满了说不出的威胁和警告!

几个老总身份背景都不简单,他们底气很足,自信陈忠文不敢对他们做什么,所以敢在陈忠文的底盘上,不给陈忠文面子。

陈忠文心里就算恨急,暂时也不敢对几个老总做什么,这几人的身份太高了,他得罪不起。

“对啊,”夏梦也跟着起哄,她像是要证明什么似得,冲陈忠文大喊,

“你不是不信我吗?那么我把针孔摄像头找出来,你应该就信我了吧?”

几个老总看夏梦的眼神怪怪的,这个女人看神情,好似是陈忠文的女人,而且对陈忠文情根深种!

但说出来的话?

她是脑子缺根弦还是少根筋啊?

或者干脆就是个智障?

但不管夏梦是什么样,这关他们什么事儿?

他们只想知道陈忠文到底有没有在红楼里安装摄像头。

摄像头陈忠文没有安装在红楼外面,但红楼里面,特别是包厢里,陈忠文确实安装了!

他不装,才傻呢!

他若是不给自己留一张底牌,这群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觉得他没用了,就把他给弄死了。

他用针孔摄像头拍摄到的内容去威胁一些人,那些人当真是十分听话,他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但威胁人的事儿,陈忠文也只敢偷偷的搞,偷偷地干,被人知道了,特别是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知道了,他们同仇敌忾来对付他?

陈忠文觉得自己是真的招架不住啊!

所以,陈忠文是绝对不可能让夏梦把包厢里的针孔摄像头找出来的。

当初安装针孔摄像头的时候,他找的是一些非常专业的人,普通人进了这个包厢,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这个包厢里有针孔摄像头。

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针孔摄像头的位置的?

难道他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还是说,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之前那些话是他说的,针孔摄像头的位置也是他告诉这个女人的?

不!这绝不可能!

陈忠文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不可能!

他喝醉了,才不撒酒疯了呢!

“你个疯女人!”陈忠文被夏梦气的浑身颤抖,指着保安大叫,

“还愣着干什么?啊?还愣着干什么?”

“快啊!把这个女人拖出去!拖出去!”

“一个疯婆子说的话,不可信!不可信!”

保安去抓夏梦的胳膊,可夏梦此时就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不管那些保安怎么抓,就是抓不到!

夏梦在保安中跳来跳去,逗着那些保安玩,然后...

夏梦忽然一脚踹翻了眼前的茶几,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从茶几内部拽出一个针孔摄像头出来。

夏梦拿着针孔摄像头,冲脸色煞白的陈忠文笑的一脸灿烂,

“看啊!看啊!我就说了,我没有撒谎嘛,为什么都不信我呢!”

“给你看!”

夏梦把手中的针孔摄像头递给一个老总,

“来,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老总的脸色黑沉的如同锅底,如果说他之前或许还抱着几分侥幸,觉得陈忠文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得罪自己,现在...

他已经没办法在欺骗自己了。

陈忠文这个王八蛋,他是真的敢对他搞阴的啊!

拿着针孔摄像头的老总里里外外把针孔摄像头看了好几遍,确定是真的!确定是真的刚被拽下来后,他一言不发的把针孔摄像头递给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接过去后,也在确定真假后,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糟了!糟了!糟了!

他要被这个疯女人给害死了!

这几个没一个好惹的,他们一定会报复的!

夏梦像是没有看出陈忠文的无奈和绝望,还笑嘻嘻的凑到陈忠文身边,用欢快的语气说,

“陈总,你看,我就说我没骗你吧?”

“不过陈总,你之前跟我说了那些话后,好像叮嘱我,让我不要说出去来着。”

“你说,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那些人会合起伙来弄死你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哎呀,”夏梦捂嘴,一脸无辜的看着陈忠文,

“我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啊,陈总...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定可以原谅我的,对吧?”

“因为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嘻嘻......”

陈忠文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肝、自己的肺、自己的脾、自己的血液,全都要烧起来了!

忘了?

不是故意的?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的是故意的吧?

她把他害的这么惨,竟然说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还笑得出来!

她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陈忠文死死盯着夏梦,哆嗦着嘴唇,一字一句道,

“我真的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嗯?”夏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听不懂呢!陈总学问真好,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总在夸我吗?”

“哎呀,陈总真是个大好人呢!”

一切都完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最后拿到针孔摄像头的老总,把针孔摄像头往陈忠文身上狠狠一砸,虽然不痛,但可见这位老总真的是怒气值爆表了!

几个老总齐齐看向陈忠文,眼神汹涌,暗藏杀气,

“陈忠文,解释解释吧...这是什么?”

陈忠文很想冲几个老总笑一笑,缓和一下气氛,但无奈,他现在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陈忠文只好扯了扯嘴角,用最卑微的语气说,

“各位老总...,这...这事儿我不知道啊!”

“这一定是某个人,背着我干的...”

“我陈忠文是干不出这种事情来得,我的为人,大家是知道的,大家要相信我啊。”

“陈忠文,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睁眼说瞎话!”

“陈忠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你个王八羔子,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陈忠文,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你那点花花肠子,糊弄谁呢?”

“就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糊弄我们?你把老子当猴耍呢?”

“陈忠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若是不弄死你,老子名字倒着写!”

“对!耍心眼子耍到老子头上了,老子若不弄死你,别人还当老子好欺负呢!”

“以前,你还有点用,”一个男人目含嘲讽,说出的话,更是侮辱性十足,

“你啊,以前就跟个夜壶似得,虽然臭!但哥几个却是离不了,用得着,所以呢,愿意帮你一把,”

“可你这狗东西不老实,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是你能惹得起的!”

夜壶?

他们把他陈忠文当夜壶?

陈忠文双手下意识的我成拳,牙齿咬的咯咯响,像是要咬碎谁的骨头,把骨头渣子都嚼碎,吞进肚子里,眼睛一点点变红,心中嗜血的猛兽,正在一点点挣脱理智的束缚。

几个老总放完狠话,转身就要离开。

夏梦见人要走,当即就冲着陈忠文大喊,

“陈总,你千万要小心啊,他们走了,会想方设法弄死你的!”

“陈总,要不...你现在就跑吧,跑到想下去,躲起来,不要让他们找到,不过在乡下生活挺危险的,很容易就死了,毕竟现在酸雨那么厉害,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嘛,能活一天是一天啦!”

“陈总,虽然他们把你当夜壶,当坐便器,但是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因为他们说的就是真的,你心胸要开阔!你要大度!你要学会自我安慰,这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被侮辱嘛,既然没人家厉害,那就只能受着呗!!”

夏梦每说一句,陈忠文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心中的理智也就跟着少一分...

夏梦语调高亢,整个人特别是兴奋,激动的不行。

这可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不过,包厢里不止夏梦在看热闹,躲在角落里的几个女孩也看的十分高兴。

以前,她们才是戏子,才是被人瞧不起的存在,是陈忠文随意玩弄的东西、玩意儿。

但现在呢?

被玩的人,变成了陈忠文,看着陈忠文那卑微讨好,却又被人训的跟狗似得表情,她们心里怎么那么开心啊!

真的好开心啊!

原来在她们心里,不可战胜,不能反抗,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被随意糟蹋也不敢说‘不’,宛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也会被人瞧不起,竟然还被说成是夜壶。

哈哈哈...

夜壶!

陈忠文是夜壶!

是比她们还脏的夜壶!

女孩们心中挤压的仇恨、怨气、不甘和畏惧,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她们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们真的太开心了!

陈忠文咬着后槽牙,一张脸一抽一抽的,眼睛里更是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盯着夏梦,

“你闭嘴!”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

陈忠文没有反驳夏梦的话,因为他知道夏梦说的话是真的!

他这次真的死定了。

那群家伙,真的不会放过他的,他...走投无路了。

“哎呀,”面对陈忠文的指责,夏梦当然是一点儿愧疚都没有,

“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啦,再说了,人家都已经反思过了,人家不是故意的捏!”

“我要杀了你!”陈忠文语气里充满了恨不得立刻掐死夏梦的杀气!

他说的是真的,同时他也很想那么做。

夏梦当然不慌了!

夏梦很淡定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有陈总给我陪葬,我不害怕哒!”

死!陪葬!

这些关键词,像是触发了陈忠文身体里的某些开关,而后,他像是醒悟了什么一般,冲着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保安大叫,

“去,把那些...臭老鼠都给我拦下来!”

哼,他是夜壶的话,那群人又能比他好多少?

一个个,全是脑满肠肥的臭老鼠!

保安们听到陈忠文的命令,却不太敢动手。

这也是因为陈忠文以前跟他们一次次强调,这些客人有多尊贵,是什么出身,得罪了他们会有什么下场,所以...

连老板都不敢得罪的人,他们哪里敢得罪?

难道是嫌命太长了?

陈忠文见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要行动的意思,当即就不高兴了,

“怎么?你们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保安连连摇头,甚至还劝陈忠文。

“陈总,那些人一个个身份都不简单,这...我们不敢动手啊!”

“是啊,陈总,您以前跟我们说,如果得罪了那些人,我们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这...我们都记在了心里,哪里敢得罪他们啊!”

陈忠文听了,心中这个后悔啊!

但是对付这些人,陈忠文有的是办法。

“呵呵...”陈忠文盯着这群人冷笑,眼神阴毒而狠辣,

“不去是吧?”

面对陈忠文的逼视,在女孩面前嚣张狡猾,不可一世的保安,此时却像是鹌鹑一样的老实,甚至连跟陈忠文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只求陈忠文不要看到自己。

陈忠文嗤笑一声,也没有爆发雷霆般的震怒,而是漫不经心的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

“蒋铁军,你不会忘了,你老婆和老妈还在我厂子里上班吧?”

“只要我一句话,她们立刻就得从工厂家属院滚蛋,工作?想都别想!”

“汪明,我记得你老妈身体不好住院了,医药费还是预支的,对不对?”

“孙谦,你老爸老年痴呆,干不了活不说,还要你顾个人照看着,你还有个儿子要养,是不是?”

陈忠文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叫过去,被叫的人,一个个脸色煞白,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无形的丝线从身体里伸出来,被陈忠文牢牢的掌握在手里。

而陈忠文抓着他们身体的那条线,就像是掌握了他们的命运,甚至他们全家人的命运,只要陈忠文想,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他们。

保安们一个个恐惧又惊恐,不知所措的看着陈忠文。

陈忠文看到保安们的表情,得意的笑了。

就算他是夜壶又怎样?

至少在这些人面前,他是爷!

在陈忠文威胁利诱下,这群保安为了自己的生计不得不妥协。

几个老总即将上车离开时,被保安给拦下了。

看着敢拦自己车的保安,黄总心里的火气瞬间暴涨,一跺脚,

“陈忠文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连你们这群蝼蚁竟然也敢跟我叫板,我们你们真是活腻了!”

黄总生气之下,对着敢拦在他面前的保安就是一顿打耳光。

“啪!啪!啪!”

黄总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打了保安十几个耳光,黄总可没有手下留情,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保安一张脸瞬间肿胀了起来。

虽然被陈忠文逼迫着不得不来,但这些保安一向欺软怕硬,面对红楼里的女人,明明他们都是需要非常努力才能生存下去的普通人,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但这些保安却恃强凌弱,对着女人重拳出击,面对比他们有钱有权的人,则唯唯诺诺。

保安低垂着头,不敢还击,任由黄总对他拳打脚踢。

其余老总见保安也敢拦着他们,一个个都气的不行,见黄总动手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对保安客气,简直把保安当成了出气筒,一个个的,像是打沙包似的,把怒气全都发泄到了保安的身上。

保安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却只敢求饶,不敢还一下手!

等这些老总打累了,冷哼一声,上车就要离开时,保安却不敢放行,直接挡在车前,双臂一伸,不让过!

黄总看着挡在车前,鼻青脸肿的保安,冷笑一声,丝毫没有顾忌的,一点儿不带犹豫的,直接撞了上去!!!

保安见车朝他撞来,一下子就慌了,不禁慌了,眼底甚至还有深深的疑惑?

他不懂!明明他这个大活人就站在这,为什么黄总竟然敢直接撞他呢?

他是一个人啊!

故意把人撞死,这不是故意杀人罪吗?这些人都不怕的吗?

黄总当然不怕,他背景硬,而被他撞死的不过是个保安罢了,也不过就是赔点钱的事情,过大点儿事啊!

看着车子逼近的保安,感觉自己看到了死神,他想躲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黄总是真的不怕把人给撞死的,更何况死的还是一个保安,一个普通人而已,所以,他直接把油门踩到底...

“嗡!”

汽车发动机响起的声音,好似野兽咆哮,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凶悍之气,狠狠地把前面的保安给撞飞了。

保安一米八的大汉,再被汽车撞飞后,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先被撞的高高抛起,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炸开,鲜血瞬间在地上弥漫开来...

保安的眼神逐渐黯淡,当场死亡!

保安被撞死后,黄总似乎依旧余怒未消,看着路中央重重摔在地上的保安尸体,以及满地的鲜血,黄总再次狠踩油门,直接从保安的尸体上碾压而过。

车子经过片刻的颠簸后,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其余老总见黄总如此做,也就不再顾忌,狠踩油门就要撞死拦在前面的保安。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这些保安不敢心存侥幸,看车子似要撞过来,立刻就躲了!

拦路的保安失败了, 几个老总嚣张的开车离开。

但这毕竟是陈忠文的厂子,他若不想让人离开,就没人能离开。

撞死一个保安后,黄总糟糕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就在他开车即将离开工厂时,车胎忽然爆了!

黄总吓了一跳,若非他反应快,猛打方向盘,让车头狠狠撞在一棵树上,此时,车子已经狠狠撞到墙上了。

撞树上总比撞墙上强吧。

黄总脑袋昏沉,片刻后,神志略清醒后,他直觉头疼欲裂,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额头,直接抹了一手血。

后面的几个老总见黄总出了车祸,车子撞在路边的树上,车子横亘在路中央,他们没法过去,只能把车子停下来,去查看黄总的情况。

“黄总,没事吧?”

“黄总,你好吧?”

黄总摇了摇头,“还行,死不了!”

一个老总上前,把车门拽开,想要把黄总拉下来,

“你先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去。”

黄总点点头,“好!”

众人只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却没想到还没等他们再次上车,陈忠文就领着一群保安再次追了上来,甚至把他们团团围住。

看着围住自己的保安们,搀扶着黄总的潘总冷笑一声,“看来死一个保安,还是死的太少了。”

保安们敢怒不敢言,陈忠文却不生气,甚至还冲几人笑了笑,

“诸位老总,事情还没说清楚呢,怎么就要走呢?”

“说个屁啊!陈忠文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对,你个卑鄙小人,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

“陈忠文你要是识相,就乖乖放我们离开,将来,我们或许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你要敢来硬的,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陈忠文这次却不像之前那般,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想开了,也或许是摆烂了。

陈忠文冲着几人嘿嘿一笑,“既然不管我放不放你们离开,你们都不会放过我,都要我的命...”

陈忠文的语气骤然阴森下来,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更是被疯狂和癫狂占据,像是一头失控的凶兽,危险且残忍。

“反正左右都是死,我何必放你们离开呢?我陈忠文一向不吃亏,就算死,我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几个老总能感受到陈忠文的危险和不可控,于是他们害怕了。

“陈忠文,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