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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厕所去?

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夜壶?

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个老总又不是白痴,他们很快明白过来陈忠文要做什么了。

他们脸一下子就绿了!

不行!绝对不行!

绝对不能让陈忠文那么做,不然传出去,他们还怎么做人?

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陈忠文你...”黄总深吸口气,“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之后不对你出手怎么样?”

见黄总服了软,其余几个老总对视一眼,虽然不甘,但是就目前来说,还是保住尊严,保住性命为主!

若真死在这么一个垃圾手中,他们才是真的傻!

“对,陈忠文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可以保证不对你出手。”

陈忠文眼睛阴恻恻的盯着几个老总,没说话,但那幽深看不到底的眸子却看得众老总心里毛毛的。

“陈忠文,你不会真的想死吧?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你把偷拍到的视频毁了,我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对方不死不休不可,不是吗?”

“陈忠文,你之前不就是害怕我们的报复吗?现在我们已经承诺只要你放了我们,并把视频销毁,我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几个老总说完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忠文,期盼陈忠文能够答应。

陈忠文也在盯着他们,忽然,陈忠文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声,语含嘲讽,

“骗鬼呢?我陈忠文看起来有那么好骗吗?你们瞧不起谁呢?真当我陈忠文是个三岁小孩啊?”

黄总蹙眉,“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发誓。”

“对,你拍视频留证也行,”反正他们现在只想尽快、安全的离开这个疯子。

“陈忠文你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既然说了,那肯定能做到!”

“不错,以我们的身份,做不出那种出尔反尔之事!”

陈忠文却还是不信,“你们或许不会报复我,但是这口气你们真能咽的下去?不会吧!”

“你们不会报复我,不代表你们的家人、朋友不会报复我。”

陈忠文这话一出,几个老总面色同时一变,确实,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他们可以承诺不报复陈忠文,但是今天这种耻辱,他们若是不还击,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

他们自己不报复,但可以暗示朋友、亲人去报复。

就陈忠文这种小角色,他们有的是办法,玩死他。

“陈忠文你...你想太多了!”黄总扯了扯嘴角,“你放心,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对,只要你放了我们,以后你的安全,由我们来保护!”

陈忠文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对还站在一旁的几个保安说,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刚才的话?”

保安见陈忠文发火,不敢耽搁,立刻抓着几个老总就往厕所的方向拖。

见陈忠文真的来真的,几个老总彻底绷不住了。

“陈忠文,不,陈总...有话好好说啊!”

“陈总,我们真的不记仇啊!”

“陈总,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兄弟在这给你赔不是了,你放了兄弟吧,兄弟保证以后不为难你啊!”

“陈总,咱们万事好商量啊!”

见几个老总害怕的脸都开始扭曲了,姿态也放的很低,陈忠文高兴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陈忠文指着几个老总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你们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哈哈......”

几个老总听到陈忠文说他们是‘狗’一个个脸色变的相当难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之前从未把陈忠文放在眼里过,没想到...现在却被陈忠文如此羞辱。

真是岂有此理!

但是......

“陈总,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陈总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一般计较了...”

“陈总,只要你放了我,我厂的原料价格可以再降百分之十!”

“陈总,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的那批货,我批准了,给你!都给你!”

“陈总......”

这些老总的求饶声,此时停在陈忠文的耳朵里真是无比的美妙。

虽然这些老总的嗓音沙哑、粗粝,但是对于陈忠文来说,他们说的话,可太美妙了!

把几个老总拖到了卫生间,陈忠文对着保安吩咐,

“还愣着干什么?这几个老总都愿意给你们当夜壶了,难道你们还尿不出来?”

保安有些拘谨,更多的是不安和恐惧,面面相觑,都没动。

陈忠文的好心情在看到保安脸上的犹疑后,一下子就消失了,脸色倏地阴沉起来,眸色幽幽好似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噬人的暗芒。

在陈忠文的逼视下,保安们只能照做......

几个老总受不了了;

“陈忠文,我艹你大爷!”

“陈忠文,老子要杀了你啊!!!!!”

“陈忠文,老子日你祖宗!”

陈忠文:“嘿嘿......”

半个小时后,保安们一脸嫌弃的,拖着如同死狗似的几个老总从厕所里出来。

来到外面后,保安们如同像是躲瘟疫一般的,赶紧松开手,捂着鼻子站的远远的。

老总们一个个大张着嘴巴,不停的干呕。

陈忠文高兴坏了,在一旁又蹦又跳像是个见到了什么新鲜玩具的孩子,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哈哈...黄总,味道怎么样?”

黄总,“呕...”

“嘿嘿,陈总味道怎么样?”

陈总,“呕......”

几个老总被这么一折腾,命都要去了半条!

陈忠文却笑的疯癫,甚至还特意问了句,

“现在,谁是夜壶啊?”

几个老总,“呕...”

陈忠文更开心了,坐在台阶上,拍着大腿笑的可开心了。

站在远处,偷看到这一幕的夏梦,忍不住‘啧啧’两声,这陈忠文可还真是够狠的!

够豁得出去的!

夏梦之前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们,而是不停地刺激陈忠文,就是为了现在!

夏梦觉得陈忠文以及那几个老总全都不是好东西,她想他们死!

但夏梦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自己直接下手,那就想别的办法,还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没想到,这陈忠文还真按照她的剧本走啊!

不过也是,在夏梦点破红楼里有针孔摄像头的那一刻,那几个老总跟陈忠文之间就已经不死不休了。

陈忠文结局一定很惨,而陈忠文也清楚这一点儿,所以,他就想死之前多拉几个垫背的。

这一切都很完美。

唯一让夏梦不满的是,她没有在红楼找到罗素素。

罗素素在哪?

或者应该说,罗素素被陈忠文关在了哪?

几个老总终于缓过了一口气,他们躺在地上,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陈忠文,看陈忠文的眼神就跟看死人差不多。

有的则对着陈忠文破口大骂:

“陈忠文,你个狗娘养的,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对于这种狠话,陈忠文已经不放在眼里了,但他还是嘻嘻一笑,

“黄总你能不能剥我的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定能剥了你的皮!”

黄总闻言,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一股寒意直接从尾椎骨蹿到脑门,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乖乖闭上嘴,不敢再放狠话。

因为黄总清楚,陈忠文现在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的!

陈总看着陈忠文,还不放弃最后一丝幻想,“陈忠文说说吧,我们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才肯放我们走?”

“只要我们做得到,我们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做,而且...”说到这里,陈总咬了咬牙,拼命抑制,才能不让自己破口大骂,

“而且,刚才的事情你不是已经让人拍了照、录了像嘛,你放心,有这个把柄,还有你之前你拍到的那些视频,我们是不会报复你的。”

“对,陈忠文,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怕了你了还不成?”

陈忠文却丝毫不为所动,“哼,放了你们?呵呵...”

陈忠文看向那些保安,“去,挖个坑,”说完,还不忘强调一下,“挖个大坑。”

保安们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拿着铁锹回来,在不远处的一个废弃花坛里,开始挖了起来。

挖坑干什么?

几个老总脑海中下意识的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那就是...

“陈忠文,我有钱,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陈忠文,只要你放了我,以我家族的势力,以后可以给你保驾护航,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陈忠文,你不是喜欢古董吗?我家古董可多了,只要你放了我,我家的古董随便你挑。”

陈忠文静静听着,半晌后,叹息一声,“哎,你们如果一开始就这么善解人意该多好啊!”

现在他把这些人彻底得罪死了,是真的没有回头路的。

所以,无论这些老总怎么求饶、怎么威胁、怎么许诺好处,陈忠文都没有半分动心。

因为他知道,那都是虚的,不可信的!

终于,在十几个保安的不懈努力下,一个大坑挖好了。

陈忠文也没废话,直接对保安说,

“请几位老总上路!”

既然都把老总们给得罪死了,保安们也不扭捏了,直接拖着几位老总,像拖死狗一样的,把他们扔进了坑里。

“陈忠文,你不得好死!”

“陈忠文,老子死了,你别不想活!你一定会比老子死的更惨。”

“陈忠文,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忠文冷笑一声,走到大坑旁边,顺手从保安手里拿过一个铁锹,然后铁锹高高扬起,对着坑里的人就抡了过去。

“砰!砰!砰!”

“啊!!!”

“陈忠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陈忠文冷笑,“那就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陈忠文手中的铁锹,高高的扬起,重重的落下,每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痛苦难耐的惨叫。

一直到陈忠文累的气喘吁吁时,他才停下,此时,铁锹已经被鲜血浸染,鲜血滴落在泥土里,很快跟泥土混合,坑里的几个老总,已经没了叫的力气,出气多,进气少的躺在里面。

陈忠文满意了,他把铁锹一扔,然后对保安道,“填土!”

保安很听话的走上前,把挖出来的土,又填进了坑里。

填完后,陈忠文尤嫌不够似的,还在上面踩了踩,把土踩实了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陈忠文对这些保安道,

“做得不错,一会儿去财务室领钱,一个月的工资,就当给你们的奖金。”

保安们高兴了,一个个喜气洋洋,纷纷道,

“谢谢陈哥!”

“谢谢陈总!”

陈忠文挥挥手,让他们离开,看着这些保安的背影,陈忠文嗤笑一声,低低骂了一句,“蠢货!”

那些老总身份不简单,他陈忠文活不了,这些动手的保安就能活了?

天真!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退路。

就在夏梦打算上前,逼问陈忠文罗素素的下落时,却见陈忠文悄悄的去了一个地方。

夏梦疑惑,不知道这陈忠文要去哪?

难道他还有什么后路不成?或者,什么秘密基地?

罗素素会不会被关在那里?

夏梦不知道,于是,夏梦悄然的跟了上去。

陈忠文先了一趟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把藏在办公室里的钱、金条等值钱的东西,装到一个皮箱里,拎着下了楼。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陈忠文把皮箱扔到车里,自己也坐在了驾驶位。

坐上驾驶位后,陈忠文就开着车离开了工厂。

夏梦见陈忠文要跑,赶紧开车跟上。

但夏梦不敢跟的太近。

晚上路上车不多,若她一直紧跟着陈忠文,一定会引起陈忠文的注意。

所以,夏梦直接放出了无人机,无人机盘旋在天上,远远的监视着陈忠文,夏梦在后面慢慢开。

夏梦想的不错,陈忠文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他开车时,时不时的就往后面看一眼,就怕有人跟踪他。

此时的陈忠文绝对想不到,监视他的眼睛不在后面,而是在天上。

两个小时后,陈忠文的车下了高速,然后往一个偏僻小路开了过去。

说是偏僻小路,无非是这里比较空旷,没什么人,路灯都是坏的,甚至路面都有被酸雨腐蚀的痕迹。

路很颠簸,车子摇摇晃晃的终于在一家像是什么工厂的厂子前停下。

厂子占地面积挺大,大门处有保安室。

陈忠文敲响大门,保安出来开门看了一眼,然后就把大门打开,放陈忠文进去了。

夏梦一路追踪过来,但她没敢把车子停的太近,怕被人察觉,而是在挺远的地方就停下,然后把车收进了空间里。

夏梦没有收回无人机,反而又放出了两架无人机,仔细侦测监视这座工厂。

夏梦没有靠太近,远远的绕着工厂走了一圈,然后打开手机调查,却并没有在网上查到这座工厂的任何信息。

夏梦仔细寻找,才在墙上找到了‘彩云服装厂’五个大字。

这厂子外面有些破旧,但从无人机拍摄到的里面的画面显示,里面灯火通明,而且全都用玻璃封了起来,面积那么大,应该不是什么废弃的地方才对。

因为厂子全都用玻璃封了起来,夏梦没办法翻墙进去,就暂时留在外面等待机会。

夏梦等了一个小时,周围一片寂静,玻璃隔音效果好,里面的动静也传不到外面来。

就在夏梦打算先暂时离开,等晚上继续来探查时,一辆白色的、略显破旧的小货车从远处缓缓行驶而来。

夏梦躲在一棵枯死的大树后,仔细观察这辆车。

司机把车停在大门口,然后上前敲门,保安很快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司机后,脸上立刻露出猥琐的笑意,

“伟哥,这次又弄到了什么好货色?”

司机嘿嘿一笑,“臭小子,打听这个干什么?再好的货色,也不是你能享受的。”

保安撇了撇嘴,“我怎么就不能享受了?咱们是员工,算是内部人员,去里面消费的话,会打折的,我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少,去里面消费一次还是能消费的起的。”

司机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你哪能跟那些大老板比,人家一掷千金,你呢?要攒几个月的工资才敢进去消费一次,还要打折,我看啊,你还是把钱好好攒着孝敬你妈吧。”

保安不服气的嘟囔了几句,“里面的女人漂亮啊!哪个男人不想睡漂亮女人?”

“我看里面那些女人长得不比明星差多少,一个个细白嫩肉,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的好似发光一样,我想睡她们,不是很正常吗?”

此时,又走出来一个保安,似乎听到了年轻保安的话,忍不住笑道,

“女人能用什么区别?把灯一拉,你还能看清她长啥样?在床上都一样!要我说,是爷们就去里面赌几把,要是赢了,你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年轻保安赶紧摇头,“我不去!我刚来那个月,跟人进去玩了几把,不但把那个月的工资输光了,还倒欠一万,那一万还是我跟我妈要,才还清的。”

“我跟我妈保证过了,以后不会再去赌了!”

年纪大点儿保安当即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声,还嘲讽男人,“勇子,原来你是个妈宝男,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年轻男保安听到有人嘲讽自己,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轻哼一声,

“山哥,你经常进去玩,这一年,你赢了多少钱?”

叫‘山哥’的男人不吭声了。

赢钱?

别说赢钱了,除了刚开始,他后面去玩,基本都是输,现在他已经欠工厂十几万了,每个月的工资发不到他手上,就被公司开设的赌场给划走了。

但是,赌博真那么好戒,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家破人亡了。

因为输得多,所以才更想赢回去!

这就是一个无底洞,赌徒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下次一定会赢!

夏梦之前曾刷到过一些高手,可以在所有人面前玩老千,而不被发现。

这些人拍视频,找来一些赌徒,让他们洗牌、或者让赌徒看着洗牌,然后在发牌,赌徒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但那些人就是能想要什么牌,就要什么牌!!!

普通人,真的会被玩死的。

甚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差,实则,这里面都是有门道的,只是普通人哪里知道?

夏梦趁着双方交谈之际,利索的钻入车底,然后随着车子一起进入工厂内部。

车子直接开进一栋楼的地下停车场。

等车子开进去后,司机给人打电话,

“范总,人我都带来了,您来验验货!”

“好的,好的,没事,没事,我不急!”

司机挂断电话后,等了约莫十几分钟,有人从电梯下来,夏梦听脚步声,判断来了五个人。

很快,司机也听到声音,看到来人,司机立刻从车上下来,态度带着几分恭敬和谦卑,跟人问好,

“范总,您来了!”

领头的范总,范世伟,是个身形矮胖的男人。

范世伟身上穿着西装,脚上穿着锃光瓦亮的皮鞋,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派头很足。

范世伟看向车厢,“人都在这了?”

司机点头,“对,8个人都在这了。”

范世伟点点头,眼神危险的看向司机,“你小子没糊弄我吧?人要是长得不好看,我可不要,你也别想拿到一分钱。”

“不会,不会,”司机赶忙道,“范总这不是寒碜我嘛,咱们做了这么多次生意,我的货,您哪次不满意啊?”

“我坑谁,也不敢坑您啊!”

范世伟满意的点点头,“嗯,算你小子识相,行了,把车打开,让她们都下来吧!”

司机,“是!”

紧接着,司机拿出钥匙,把车厢外面上的大锁打开,然后拉扯车厢门,顿时女孩子柔弱可怜无依的细弱哭声传了出来。

范世伟一听就不高兴了,

“怎么还有人哭?老子最烦女人哭了,你小子之前没教她们规矩啊?”

司机被骂了,也不敢反驳,一直不停的道歉,“范总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教训一下她们。”

司机转过身,就从腰后抽出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直接一棍子打在车厢上,立刻发出好大的声音。

“谁哭丧呢?给我站出来!”

“玛德,老子之前是怎么教你们的,都忘了是不是?”

“敢在范总面前,让我丢脸,看来老子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车厢里的女孩子们噤若寒蝉,此时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见没人吭声,司机更加不耐烦,叫嚣道,

“哭丧的给我主动站出来,否则,你就要连累所有人跟你一起受罚。”

女孩们依旧没吭声,她们所在车厢的角落里,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手持棍棒的男人。

见女孩们依旧不吭声,司机眼神危险的眯起,冷笑道,

“还不站出来是吧?那好,所有人都给我下车!”

女孩子们不敢动。

男人就直接跳上车,抡起手中的棍子就开始打,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噗、噗’的,却让女孩子们痛苦不已。

范世伟见此,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别打脸!”

脸要是打坏了,生意还怎么做?

谁会点一个丑八怪睡觉。

司机闻言,手中力道放轻,但棍子打在身上,还是疼的很。

女孩子们像是赶鸭子似的,被人从车上赶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连头都不敢抬。

司机右手拿着棍棒,让女孩们排成一排,棍棒上下轻轻敲击着司机的左手心。

棍棒敲击手心的声音不大,但女孩们却害怕极了,感觉那棍子敲击的不是司机的手心,而是自己的心脏。

柔软的心脏在被棍棒一下一下的敲击下,变的敏感、脆弱又紧张。

司机踱着步子,好似猛兽巡视自己的领地般,眼前的女孩就像是领地里的羚羊,温顺、无害,却又能让猛兽饱腹。

而司机那轻微的、带着一丝摩擦的脚步声,听在女孩耳朵里,则是带着压迫的、危险的、让她们紧张害怕,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被冻结。

就在女孩们以为司机会用棍棒打她们时,司机却把棍棒放到了一旁,而是伸手抓住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然后在女孩惊恐的叫声中,拇指和食指夹住女孩身上的软肉,使劲儿的拧。

“啊!!!别!求你、不要!呜呜......”

女孩扭动着身体躲避,但男人一只手牢牢的把女孩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快速而准确的在女孩身上拧...

嫩肉每被拧一次,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一口肉一般的疼,女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落下,拼命求饶。

她的求饶声很软、带着恭顺、带着祈求、带着顺从,但这并没有用!

司机的手很快,也不知道他拧了女孩多少下,等司机停止的时候,女孩已经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疼的痛哭。

司机得意的轻哼了一声,然后警告道,“不准哭,再敢哭的话,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就算了。”

女孩瞬间停止哭泣,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巴,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无声的落下。

范世伟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看女孩哭的那么可怜、如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也丝毫没有要上前帮一下的意思。

司机满意了,然后他把目光对准了第二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