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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指令来到大能洞府目的地,退出了一些内外门弟子,亲传都在。

“不愧天道喜欢的宗门,一路上顺顺利利的,没一只灵兽主动攻击。”

秘境灵兽:实不相瞒,元婴狼王被大王暴揍的事情已经在森林地带传遍了。

“郁师妹,你们来的好快啊。”

朱丹宗小分队来到目的地,紧随其后是杜清羽带的万仙宗小分队。

司徒欣看见他们一身轻松,一点疲意都没有,羡慕不已。

“你们怎么跟度假一样,别太舒服好嘛。”

对此,许卿卿站在郁辞忧身边,满脸得意:“跟着天道看好的人走,肯定不会错。”

司徒欣抱住郁辞忧的左手,“那我也要跟着郁师妹一起走。”

虽然余师兄也受到过天道祝福,但是他看起来没有郁师妹好相处,而且来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跟着郁师妹更安全。

凉风刮过,甜初初看着对面其乐融融,手里打转的衣袖快被绞成了麻花。

淳于芷看见这一幕,心中暗笑,看见甜初初不高兴,她就开心。

“秘境开了!”不知是谁大喊一声。

众人齐齐看向黑云卷动的椭圆形入口。

“小师妹,过来。”林闻不放心炼气期的小师妹,便招呼她走到中间。

郁辞忧乖乖走进师兄们的包围圈,顺带拐上另外两个小师妹。

御兽宗和朱丹宗的亲传师兄们:“……”

没去青风宗交流过的展钰钦和师璇互相看了看,皆是满脸疑惑。

他们三宗的小师妹,什么时候关系这么铁了?那又为什么单独拉下万仙宗的小师妹?

“小师妹,咱就别给青风宗添麻烦了。”庆安试图唤回自家小师妹。

却不想许卿卿“大公无私”的回绝:“不,我要保护郁师妹。”

郁辞忧:“……”这瞎话说的,要不是你们躲在身后,我差点儿就信了。

其实这也是许卿卿和司徒欣第一次闯大能洞府,害怕在所难免。

最后,两家都拗不过自家小师妹,只能三宗合一,围成一个大包围圈。

对此,郁辞忧表示很无奈:我是来盗墓的啊,不是来包汤圆的,一圈加一圈的包围,跟一堵墙似的,除了天花板啥都看不见,那还盗个鬼的墓啊喂!

不过,看场上的段长老倒是乐见其成,笑呵呵的点头,暗自赞赏。

……

洞府内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火符维持忽明忽闪的亮度。

这时候,青风宗自带麻绳就派上了用场。

郁辞忧抓脑: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为保险起见,走在靠中间的陆月白和余回一人抓一只手腕。

被牢牢钳制的郁辞忧:“……”我说你们别太夸张。

不知走了多久,空气中逐渐弥漫出湿霉的气味。

现场如录屏显示,除两个元婴及时破除影响,其余人接连倒地。

所有人在昏暗下走着走着,慢慢失去意识,记忆消失。

陆月白回头看,牵着的人变成朝思暮想的母亲。

叶付星再睁眼,看见的是儿时生活的废弃祖庙。

余回从宽阔的大床上醒来,惊动门外一众仆从。

慕洲抖一个激灵,抬头看见迎面而来的剑势,可不能被大师兄追杀成功,快跑!

至于郁辞忧……

猛然抬头,望向周围的熟悉又陌生的宿舍环境,懵逼不已。

“铃铃铃——”郁辞忧惯性接通电话。

“小忧,论文写到哪儿了?”

!!!

是指导老师的声音!

视线回笼,看见电脑里的长串火星文,心里打鼓,嘴上打漂:“老,老师,我马上就好了,晚上把一稿发给你可以吗?”

“行,那你快点儿啊。”

放下手机,摸着键盘。

她的大脑……现在像鹅毛一样苍白。

“啊啊啊啊啊我的脑子呢?我怎么没有脑子啊?”

郁辞忧瘫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极其清晰的片段。

顿然清醒!

不对,我不是死过一次吗?

对了,我那可怜的一半论文,已经被炸成灰了啊!

“啊啊啊啊——”郁辞忧从心魔幻境中撒然清醒,并且伴随着尖锐的怒喊声,“我那出生未捷身先死的论文啊啊啊!”

满洞的“啊”,把两位元婴大佬吓了一大跳。

“小师妹!”

林闻想靠近郁辞忧,但是被杜清羽紧紧拉着。

“别靠近,她很有可能已经走火入魔了。”

“不可能!”

“你胡说!”

林闻和郁辞忧的反驳声同时响起。

见郁辞忧不再哭闹,林闻欣喜,赶紧走到她身边,哄小孩子一般:“小师妹,杜清羽就知道瞎说,你多厉害啊,一分钟不到就冲破了心魔幻境,比你这四个没用的师兄强多了。”

郁辞忧汗颜:我能说我是被论文吓醒的吗?

“不好意思,郁师妹,是我误判了,你现在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郁辞忧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身体上没啥事儿,精神上就不一定了。”

可不是嘛,她回忆起牺牲的半篇论文,又得知不久之后会面对可怕的论文答辩,任哪个大学生能高兴的起来?盗墓带来的快乐也被大打折扣。

杜清羽不懂郁辞忧特指的精神上的伤害,因为他是单纯的精神力消耗过度导致头晕,建议道:“刚从心魔幻境中出来,头晕脑胀是正常现象,休息一下吧。”

“好。”郁辞忧点头,神情颓废。

——

“以后就在家里吧,走南闯北的,母亲不放心。”

“在外面闯荡有什么不好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多见见世面,以后也能更好地接管陆氏,况且有我在身边呢,还能让他受伤?”

“陆母”无奈,“你总是有理的。”

陆月白沉浸在父恭母爱中,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全身抖擞,记忆片段冲破封印,很痛苦,但是很真实,不想现在如此虚幻,仿佛一碰就碎。

“月白,你怎么了?”

“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快叫个医师来。”

陆月白认清所处之境后,察觉自己被“陆父”扶着,抬头,见他满眼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