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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好香啊。”陈冉眯着眼睛,猫着腰深吸一口气,仔细地闻了闻,“是肉的味道!!”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眼眸染上了几丝如饥似渴的意味。

“菜好了,我去盛出来。”婳婳莞尔一笑,去盛菜。

“天,我的宝,你这厨艺也太好了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项强大的技能,我的宝就是厉害。”

“她是你的宝,那我怎么办呀~”杨舒平扭扭捏捏地瘪个肥嘴。引得易翔一身疙瘩,哆嗦一下,鄙夷之情不言于情。

“你恶不恶心,倒老子吃饭的胃口。”易翔当场就嘲讽他,虽然他有点酸他有对象这件事情,但是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杀狗,他还真忍不了,要不是那年的心软,自己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

他不屑的“嗤”一声之后,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带着。

“要你管,万年孤寡王。”

“闭嘴。”陈迟生抬起眼皮子瞟他一眼,警示他说话注意点。

那件事谁都没有提起,可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过,当年对易翔的影响有多大,明眼人都看在眼里。

杨舒平赶快闭了嘴,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别扭,他错了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他脑子不好使,也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哈,我们吃饭,吃饭。”她横了杨舒平一眼,帮婳婳把盛出锅的菜端到带来的小折叠桌子上,有些被烫到了,连忙用手捏了捏耳朵。

等稍微适应过来之后,她去了易翔那边,跟他随口聊了几句,两人心情畅快地一起过来了。

杨舒平又抬手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他就知道他家冉冉是向着他的,还帮他解围。

陈冉拉着婳婳率先坐在了野餐垫上,陈迟生瞟一眼心大的陈冉,径直走过去,在婳婳的另一边坐下,挨得极进,不经意间两人的手臂擦过手臂,引起一阵颤栗,婳婳垂下的长睫轻颤两下。

陈冉刚想喊杨舒平快入座,结果才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见了踪影,环视一圈,发现刚刚还在的易翔也不知所踪。她当即就问了一句:“咦?舒平人呢?跑哪去了?都要吃饭了,竟然玩失踪,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去厕所了,再等等吧。”他刚刚看到杨舒平一个一米八的傻大个子,上个厕所还要扭扭捏捏地把脸上极不情愿的易翔给硬生生地给拉走了,准确的说是给拖走了。

陈迟生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跟他玩到一块儿的,要脑子没脑子,要胆量没胆量,唯一值得让人夸赞的两点,估计也就饭量十足大和运气逆天地好,或是上厕所没带纸,都能在地上见到一包掉在地上的纸巾,或是考试乱填都能混个及格分。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他们回来了!”

回来时,两人都无异样,异常的和谐,除了杨舒平头上湿漉漉的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珠不停地往下滴,淋湿了他肩头地衣裳。

“你怎么头发都湿了,这也没下雨啊,难道是便秘使劲用力出的汗!?”陈冉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追问到底。

“嗯嗯。”杨舒平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承认了她的猜测,把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他总不能说他碰上了比这还丢人的事情不成。

“易翔,你那什么表情呀,要笑不笑,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瞒着我们……快说!快乐要一起分享。”

“噗嗤”

易翔他本来可以憋住的,可是经不住她这一问,他花了好大的毅力才逼迫自己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她一问,刚才的那一幕循环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播放。

“哈哈……哈……哈哈”笑得他险些断气。

“快说!”心痒死她了。

“就是……就是哈哈哈……”他一边捂着肚子笑,一边努力的压制住如潮水般涌上来的笑意,眼角已经笑出了泪花。

一瞬间,杨舒平如受惊之鸟,“你答应了我不能说的!”他连忙不管不顾的朝易翔扑过去,把他压在地上,用手掌堵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唔唔唔…救……唔”易翔又感受到了那种很久之前被他要压断气的感觉,他眼睛直翻白眼。

陈迟生扫一眼,没有要管的意思,婳婳扯扯他的衣角,她让他去帮忙。

他微微皱眉,走过去,一手提起他杨舒平的后脖颈,一把扯开了他。

还躺在地上缓息的易翔使劲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种被他体重压制的感受实在太tm难受了。

“你要死啊,压我身上,自己胖得跟猪一样,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这要是平常人,早被你给压断气了,送你到局子里去关上个十年八年的。”

陈迟生身子微微弯下,把手伸向他,他不敢怠慢,看陈迟生那表情,他知道现在老大多半已经在爆发边缘了,要不是估计着婳婳,今天他和杨舒平多半要凉。

“好了,救也救了,快说刚刚发生了什么!”陈冉神情激动,她万分感兴趣,她总有种感觉,这件事情会刷新她对杨舒平的认识。

“咳”杨舒平站着干着急,使劲儿地冲他使眼神,乞求他能有点良知,他刚刚在厕所明明已经在自己的软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诱之下,不会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倒霉事说出去。

淦,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他要是说出来,他就跟他势不两立。

最后易翔在杨舒平万分悲痛的表情中,支支吾吾地把一切跟大家都交代了。

“今天胖子越来越背时了,前脚刚踏出厕所半步,然后……”

“然后怎么了?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咳咳……然后……然后后脚救有一滴鸟屎恰巧掉到了他头上。”

陈迟生:“……”

婳婳:“……”

陈冉:“……”

四人满头听罢不由得满头黑线。

陈迟生嘴角抽抽,他这运气确实“挺好的”。

陈冉这个一根筋的是管不到嘴的,只见她看着打趣地对杨舒平说道:“咦~~你头上有鸟屎,离我远点坐,别影响我的食欲。”

“你个小人也太不仗义了,这种丢人的事你怎么可以当众说出来?尤其还是…还是当着冉冉的面说出来……我把你当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呜呜呜,他在冉冉心里的形象不用问都知道肯定碎成渣渣了。

“嗯?”陈迟生不耐的挑眉。

“坐下吃饭,不吃就滚蛋。”

杨舒平左顾右盼找不到靠山,于是他看向了陈迟生,虽然老大刚刚凶他了,可是他知道老大还是爱他的,撒娇似地凑到陈迟生面前,“老大,你看看那死牙签,他竟然敢笑话我背时……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眼看又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像往常一样的老戏码时,终于,有人阻止了这一切。

陈迟生眼皮子抽了抽,“你,坐的离我远点。”他冷着脸指了指他,“还有,你应该感到幸运,那坨屎只掉到了你头上,没有掉到你嘴里。”

胖子捂着心口,悲慨发言:“扎心了,老铁们……”

四人的无敌霹雳大白眼不约而同地向他扫去,这让他把捂心口的动作一顿。他感觉他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都会被这眼神炸成灰。

“好,你们是大佬,你们说了算。小的只想平平安安地吃一顿饭,ok?”胖子摊开自己的两只肉爪子,歪了歪头,以表示自己的无所谓。

但是他这副模样引得现场的其他四人不由得笑了起来,陈冉虽然看见他还是一脸嫌弃,但是好像也释怀了了一些:“算啦算啦,虽然你的头真的有点让人有点不下饭,但是看你这么倒霉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坐在我边上吃饭吧。”

杨舒平一拿上饭碗,他感觉自己就根本没有刚才那些糗事,一口咬下去,什么悲伤什么气馁都烟消云散。当他一口咬上婳婳做的牛肉锅时,他立马顿住了。

杨舒平是一众人里最先动筷子的那个,婳婳看着他顿住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做的菜不好吃:“是不是盐放多了?还是水放多了?是不是不好吃呀?”

“不……不、不是,是真的太好吃啦!你做的菜简直比我妈妈做的还好吃啊!”杨舒平一说完,就开始疯狂进食,大有一舌扫尽桌上菜的气势。

谁也没发现当胖子说完这句话时,陈迟生的嘴角微微往上一勾。

有杨舒平试菜,其他几人就也开始动筷了。毕竟胖子在其他方面的事情不行,但却对美食有独特的爱好,只要是他说好吃的菜,就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今天菜不多,就将就着吃吧。”

“这还将就呀,这也太谦虚了。”

……

午饭过后,杨舒平那家伙从书包里拿来了“三国杀”。几位年轻人围坐在一起玩卡牌。

杨舒平先说了游戏的规则:“三国杀其实很简单,婳婳你们这些学霸们可能都没玩过玩,但是这真的很简单。总的来说,就是主公和忠臣一队,内奸自己一队,反贼一队。通过牌的特点出牌。

主公需要分辨哪个是忠臣,因为内奸也会装忠臣。有时候反贼也会装忠臣,内奸是要在除主公外所有人死掉以后和主公单挑的。反贼的人物就是杀死主公,直接杀主公或者先把忠臣,内奸杀死再杀主公都行,只要杀死主公就对了。

主公杀死忠臣要丢掉所有手牌和装备牌,每个回合结束以后,手里的牌必须等于或者小于你的血的点数懂了吧?”

“懂肯定是懂了一点,但是我没玩过,会玩得很菜,你们要多见谅。”

“不会玩,没事,我可以教你!”

“不对啊,老大,我记得你也没玩过。”

“小时候玩过,长大就不爱玩了。”真是舌燥。

“牛逼呀,老大居然也玩过纸牌。”

“……”

游戏开始,婳婳有些没太理解这个游戏的深意,只是跟着大伙儿乱出牌。婳婳明显感觉到杨舒平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怪异。

终于,她忍不住了发问:“应该是这样玩的…吧?”那个延长尾音的“吧”字让她显得更加的呆萌。

“现在可以说吗,婳婳姐姐,你确定你没玩过三国杀吗?你这也太牛逼了吧?佩服佩服,你都快把我给搞死了。嘤嘤嘤……”

“死胖子,注意点你的语言措辞。”陈迟生凌厉的眼神扫过去。

“呃……啊??我玩得不菜吗?”?婳婳有些不明所以然。

……

杨舒平原本以为这里的人里面只有他和瘦子玩过三国杀,怎么着也是他们占优势,没想到啊,最终输的最惨的竟然是他……

关键是婳婳,她不管是充当好人那方还是坏人那方,全部都是全胜,这牌打到杨舒平最后直接瘫倒在草地上怀疑人生:“……”

“原来三国杀就是这么玩的呀,一点都不好玩,盘盘赢,唉——”婳婳难得俏皮了一会,陶侃杨舒平,眼中含笑,她在窃喜自己竟然不是游戏黑洞。

胜利者无奈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根本不想赢;失败者摊在草地上,表示自己怎么会输……

陈迟生宠溺的一笑,心里想道:赢得这么容易……这哪还需要他教。他跟着她一起笑。

易翔则蹲下,用手在胖子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顺几下毛,幸灾乐祸地安慰他:“风水轮流转嘛,风水转走了,我看你也别太悲观了,节哀顺变吧。毕竟你和我在一起玩的时候,你也没赢几局……虽然吧,你背时背到大,但哥相信你背时中有终结的那一天。”

杨舒平被扎了无数刀之后,还被易翔补了一刀,努力地在草地上翻了个身,把脸朝天上。看着蓝天白云,沐浴着烈火猛阳,他这一翻身,让人想到了地域的烙大饼。

“老天——有本事,你让我再背时一点!!”胖子撕声裂肺的向天喊道,才喊完他就感觉头上好像有什么液滴滴在了他的额头上,还是眉心处,刚好滴在脑门正中央。